齐溪语不慌不忙地将士划到了上方。柯简这样又将不死他,只是用此缓解他进攻的节奏罢了。他依旧在留有余地地思考着自己棋子的下着。只是柯简又全然不管齐溪语的小卒了般,火力全开地将車放置单炮的同排,以“炮-車-将”的方式再次将军。不痛不痒地将军与自己想向前进攻的矛盾让齐溪语像隔靴搔痒般不太耐烦,他毫不思索地又将士移了回来作挡。柯简抿了下唇,移开車至齐溪语的没有防守的炮旁。而最后,却还以“炮-士-将”的方式处于一列。她轻轻一笑:“将军。”她的目标从来不是过了楚河汉界后身价骤翻的小卒身上。她真正想吃掉的——是齐溪语不作防的炮。至此,齐溪语拿着車、卒两枚棋子再没有了进攻的能力,所有人都明白。而柯简无非也只剩一車一炮的残将,亦没有反攻的机会。最终,归于了流局。齐溪语看着棋局摇了摇头,又笑着朝柯简伸出了手,以示对对弈的满意和尊重。却没想,被另一只瘦削有力的手给回握住了。宁寒柯斜坐在他一旁,一副混不吝模样,半真半假道:“齐师兄真厉害,连我同桌都下不过,以后还望多指导下我。”作者有话说:临时二更一下。象棋部分是硬掰的,作者只是个象棋渣渣,欢迎大佬批评指正。ps:下周一到周五三次元的事情很多,没法保证日更,只能尽量隔日更了,希望到下周周末能缓过来,非常抱歉。依旧很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个读者。爱你们,么么哒~ 坏骨周五的天气明媚的不可思议, 云朵绵软,碎金的阳光没过梧桐叶顶,校园里的学生三三两两相伴行走。今天是宁寒柯的生日。从早上开始, 就有很多人朝他道喜, 本班的、外班的,甚至还有个说是别校让人给他带的, 不过大多数还是男生。男生心并不细,也没有很多互相送礼的习惯, 陈科和他们几个玩的最好的也不过是大家一起凑钱, 给宁寒柯买了个黑色的卡西欧运动手表。宁寒柯倒也乐在轻松。大课间的铃声刚响,英语韩老师发了两张试卷作为月假的作业,她提了下归假回来又会月考, 叫大家别太疯玩, 要做好考试准备。“假期是弯道超车的最好时机。”每个老师都这么说。柯简接过卷子, 翻到作文上面的改错题,一眼扫去,随手就改了几个错。无非就是些冠词搭配、单复数、主被动、时态、连词、介词等每次都会出现的问题。她还没写完, 就听见教室门前传来一把和今天天气一样明媚的女声。“表哥, 快出来一下。”有个女生提着东西站在她们班前门口, 另一只手冲着宁寒柯扬,“快, 我把礼物给你, 等会儿上课了。”所有人都在望着宁寒柯, 等待他的反应。只见他轻“啧”了一声,被催的急了, 才不急不缓地挪着步子出了教室。周围传来细小说话的声音, 有人提到这就是隔壁班上次考年级橘一本正经地疑惑:“难道不是因为隔壁第一是男生,他想霍霍也做不到吗?”“…哦,对哈。”气不择言的陈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个什么玩意儿,气鼓鼓地又坐下了。周围人都笑个不停。叫张云迪的男生也有些后知后觉自己的玩笑开得过了,恰逢宁寒柯提着一口袋的巧克力从外面回来,他主动招呼道:“宁哥,刚那女生是你亲戚吗?她还叫你表哥。”宁寒柯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看着手里的巧克力有些烦躁。太重不想提回家,也不喜欢这种黏黏糊糊很甜很腻的东西。他索性把盒子拆开,把一整盒巧克力分给了周围的人。一盒整整96粒,一下子被瓜分完。吃人的嘴短,周围立马有男生带头起哄,说宁寒柯是当今鲜有的绝世好帅哥,左打尊龙,右赛胡歌。
甚至有些人拖着腔调搞怪地叫着“谢谢表哥的巧克力——”宁寒柯笑骂了两句,坐回位置上,将最后一枚放在柯简桌上。一直在写英语题的柯简停了动作,望向他,脑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像短路了般,把“谢谢你”也跟着别人一样说成了“谢谢表哥。”宁寒柯:“”“谁啊你?想跟我攀关系?我没有你这么不孝的表妹。”宁寒柯声音冷了下去,“不许叫。”“哦。”柯简道。一个绰号而已不至于这么较真吧?别人也叫了也没见他这么不愿意啊。柯简摸了摸下颚,继续做题了。宁寒柯的生日向来盛大又热闹,家里总是会宴请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络绎不绝,门庭若市。连一向很忙碌的父亲也会在当天抽出一整天时间。十里碧墅里,车水马龙的私家车从外面驶入,草坪里摆满了鲜花气球,搭好的白木长桌上齐放着新鲜美观的糕点。宁寒柯漫不经心地陪着他妈祁诗衣站在门口,迎接过一茬又一茬的客人。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分裂的两半。一半是在随妈妈嘴里“这是你王叔叔,这是你陈阿姨”地叫人,一半又在端详他们脸孔下的纹路。是真的会这么开心吗?比他过生日还开心。宁寒柯早不会像小时候那般不留情面地跑路,或哭或闹,叫嚣着要离开,全身细胞都在抗拒着被当做一个任人观赏的精致摆件儿。只是实在无聊,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手机的边角,心里想到的却是放学时的事情。当时是早上的最后一节课,上完就要放月假了,所有人都在吵吵闹闹。他的同桌收拾好了作业书本,转过来看他。两人大眼瞪小眼没说话,磨了好一阵,柯简才从桌子里掏出个东西给他。“送你,希望对你有用。”柯简道。宁寒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