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看向第二样东西,那是一张印有《侏儸纪世界》戳章的便条纸。
自打我发现这个世界没有哆啦a梦与麦当劳后,我便细心的留意着这个时空到底还缺了什么我的童年回忆与心中挚爱。而在我没日没夜地用网路搜寻以及询问何拓这个很间的朋友之后,我发现这里没有樱桃小丸子也没有冰雪奇缘当然更没有《侏儸纪世界》这么红的电影。
我真的很不想穿越过来,这里连恐龙都没有,拉乌国的人们有想像力吗?
然而我手上却捏着一张印了《侏儸纪世界》与恐龙侧影的便条纸,上面还有用很便宜的油性笔写出来的字:『小蓝没有死』。
这张纸打哪来的?身为富家女的左淇淇会用这种赠品笔吗?那为什么她整个房间找不到半枝廉价笔呢?
有股不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怎么觉得这场穿越是一场天大的阴谋?
也许我并非穿过来的第一人,持有这张便条纸的恐龙迷恐怕也不是第一位。
我抓抓头,真的不是我爱慕那位斯文暖男同事啊……但怎么一提到侏儸纪,我就直觉想到他呢?
记得某回侏儸纪续集电影上映时,他开心的揪了咱们一票同办公室的职员下班后一起去电影院看,我那时工作压力特别大,所以当天老闆叫我留下来加班我就特别不爽所以我就偏不要加班,而愉快的跟他们去了。
看到恐龙咬人吃人追人时虽然很害怕,但整间电影院大家都在尖叫,我想说平时也没什么可赢人的,于是想在此处扳回一城,所以叫得特别歇斯底里与激狂。那位暖男同事真的很暖,以为我害怕,就换了位置坐过来我身边试图安抚我过嗨的情绪,告诉我说那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凡事适可而止、见好就收是我一直奉行的社交原则,我立刻就不玩了,诚恳的向他表达了谢意后,安静到了散场。
后来听说他陆续又去电影院重刷了几次《侏儸纪世界》,都几岁了还这么喜欢恐龙,果然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凝视着手中那张纸,背面还写了:『开心愉快,随遇而安』。
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人人难做到,对我来说就是看了一句废话鸡汤而已,毫无参考价值。
我把它暂时扔去一旁,打量起第三样东西。
第三样东西是一支旧手机。
现在的人3c產品汰换快,对左淇淇这样的富家女来说,更是换机如换包。以她家的财力,她应该换过起码五六支以上的机子了,为什么只独留一支下来呢?除非这里头有很重要的东西。
没有用纸本或有形物体保存下来的记忆,用虚拟物件留存也是一样的。
相片、影片、文字、网页路径歷史痕跡,左淇淇啊左淇淇,快让我一睹你不为人知的祕密吧。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就是让我穿越的元兇。
隔天我顶着两圈深深的黑轮进了教室,无力的倒在自己的座位上补眠。何拓吹着口哨进来,走到我旁边坐下,把他的书包掛好,似笑非笑的说:「你居然比我还早到。」
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怎么了?晚上干什么去了?你看起来很累。」
「你知道怎么解除密码吗?」我懒懒问。
「什么?」
我把那支试了整晚都解不开密码的旧手机从书包里拿出来,「听说男生对于电器这种东西比较擅长,你有办法吗?」
他接过去,眉一挑,问这支机子是谁的?
我说是左淇淇的。
他好笑的看着我,又问:「你的?」
我沉默地看着他。我该如何解释为什么我得需要一个外人来帮我解自己的手机密码?
当初这支手机为什么不能指纹解锁啊!
正想把机子收回来,放弃这条途径,何拓却不还。他把机子拿在手中研究了几秒,说:「当时这款机型出厂时还没有指纹解锁或脸部辨识,很多人都忘了自己设定的密码。你的手机前后应该换过很多支,想不起之前的事也是情有可原。」
我简直不要太感谢他了,还帮我找了这么合理的理由。
「所以你有办法吗?」我满怀敬意地看着他。
「其实很容易解啊,但资料会被全数消除哦。」
「蛤!」我垮下脸来,「不行啦!我就是需要里面的资料,不可以消除啦!有没有神人能够帮我解锁救救我啊~~~」
他看着我,越发淡然。我冷静下来,总觉得躁动的心安定了,我吸了一口气,「你有办法对不对?」
「嗯。」他弯起唇角,「刚刚不是说了,很多人都忘记密码了吗?手机里一定有不想捨弃的回忆,放学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何拓领着我去候车亭,看我拿出梁书蔚买给我的通勤卡准备搭车,他手一伸,把那张卡抽过去,翻到背面看了看后遗憾的说:「这张卡没钱了,待会你恐怕搭不了车。」
「欸?那我去哪储值啊?」
他把他的卡塞给我:「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