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舌交缠,晶莹的口水从两人嘴角边流下来。无法尽情y叫,沉路安十分压抑,声声呜咽着被堵在喉间。她轻轻推拒着,想要从中获取些空气,尺度拿捏在欲拒还迎间,不至于惹恼他,又能讨取到心软。软若无骨的纤手很自然的抚上温湛沅的后脑,轻轻的来回摩挲,握着他的rou棒搓揉撸动,偶尔拇指刮过冠口,惹得他舒服的吸气。温湛沅像只暴躁的小兽,在她的抚慰下逐渐平息了怒意。穴内横冲猛撞的手指突然慢了下来,快感不再如潮如涌般侵袭,而是有规律有轻重的冲袭着沉路安,她心里轻笑,不禁放下心来。到底年纪小,逆毛还是很好撸顺的。专注于性爱的温湛沅享受情人的讨好,较为放松的仰靠在沙发上。沉路安舔舐吮吸他昂扬的脖子,时而轻咬。她喜欢捏他的耳朵,尤其是耳垂。每当临近高潮时,她总会不受控制的去亲吻嗫咬,温湛沅似乎很喜欢这种亲昵的耳鬓厮磨,从不抗拒她的这些小动作。一阵天旋地转,沉路安被按在沙发上,双手束缚在身后,臀高高翘起。不用看都知道,她下面的那张小嘴一定贪吃的流水不止。温湛沅有时喜欢说些dirtytalk,就是为了看她动情,看她晃着沾满y水的xiao穴求他进入。火热的身体需要硬物填满,原本急躁着cao她的人此时正好整无暇的盯着她窈窕的身体,两人除了手臂处的接触,欲望交织着空虚正迅速蚕食沉路安的意识。“啊哈,嗯,湛沅,进来。”她祈求着,不顾羞耻与否,冲身后的人不住摇尾巴。‘啪啪’两声,温湛沅抬手打了两下xiao穴,肉与肉的撞击黏连着丰沛的液体,发出暧昧而又y靡的击打声。沉路安发出猫儿似的轻哼,下意识缩着臀,脑内高度警惕,被拎起的心害怕又期待着下一次击打,身体不可抑制的向后靠去。“想要吗?”“要。”没有丝毫犹豫,沉路安回答的迅速,生怕他反悔。“要什么?”沉稳诱人的声线带着轻笑,坏心的勾引她一点点说出想要的答案。“要,要湛沅插进来。”“要什么插进来,说清楚。”“要大rou棒,插进来”温湛沅满意的覆上她的身,甩动着y茎在她的肉缝上磨蹭拍打一番,寻着闭合的xiao穴将自己挤进去,紧致又充满褶皱的甬道快速吸着他的硬挺,吸得他发胀,吸得他发疼。大手揉捏着白嫩的臀肉,他忍不住用力撞击抽cha,仿佛要将这火热的温柔地cao穿cao坏。“啊哈,啊啊嗯啊!”剧烈的摇晃让沉路安的身体不住向前,她撑着沙发扶手,让自己不至于被顶出去。“你轻一点,啊哈,太重了。”太深了,深到她觉得这人马上就要进到自己的子宫里,可她又好喜欢这样的亲密,有一种他们正深爱彼此的错觉。可深爱的只有自己,他只是寻常的发泄欲望罢了。心与肉体她只能得到肉体,而这样的肉体关系还是她费尽心思得来的。
等他想起来,又或者等那位小姐回来,那自己就该懂事的滚开了,他的身边也再也没有自己的位置。“呜呜,好舒服,啊啊啊!”泪水混杂着哭吟一并流出,她难掩心中的苦闷,只能借由性爱发泄出来,这样才不会让人看出异样,不至于让自己崩溃。温湛沅没发现她的不对劲,她总在床上哭,这次也应该是被干爽了,于是更加卖力。平时她身体上虽然顺从服帖,可总让人觉得像大人在照看小孩,有时候倒显得他无理取闹,那副纵容又宠溺的姿态真是让他又受用又烦躁,唯有叨回床上吃干抹净,看着那张红润的小嘴只能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才能让他继续顺心的享受她的讨好。“放松点儿,紧的老子想射。”温湛沅在她的肩头乱咬一通,有轻有重的留下印子,沉路安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这么做,总觉得他没断奶,又或者像某类动物似的爱磨牙。“别,别咬。”无论沉路安如何求饶,温湛沅全凭自己的性子cao弄,等他射过第一回早过了她上班的点。她正坐着愣神就又被温湛沅再次拖了回来,她小声挣扎求饶,可那人任性自我的很,丝毫不顾别人的想法。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两三次后她自然懂得看人眼色,提前请好假陪他胡闹。无论她的职位多无关紧要,又有多大的‘靠山’,她还是习惯事事按流程去办,落人口实总不太好。而温湛沅也不会明白普通人为了一份工作需要多么小心翼翼。这一通折腾后,沉路安撑着酸软无力的躯体将自己清洗干净,望着镜子里青红斑斑的身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凌虐。她再次醒来时温湛沅已经离开了,本来还以为两人能一起吃个晚餐,这空空荡荡的房子又只有她一个人了。她总是将冰箱塞得满满当当,只为了一个能不定时来看她一眼的人,只是为了他来的时候,自己能为他做一餐丰盛的饭食。沉路安简单的为自己炒了两个素菜,饭煮的有点多,她只盛了两口。正当她面对着饭菜索然无味时,宋允安打来电话。“喂,允安,怎么了?”“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啊?”“当然不是,我是说这么晚了,你不是应该和莫总黏在一起吗?”不怪沉路安调侃,只是宋允安总和莫柏言在一起,就打电话这会儿时间莫柏言都可能会‘友情客串’。“小婉姐,你别忘了过两天去店里面试店员啊,甜点师我都找好了,门面担当的事可就拜托给你啦。”亏得宋允安说自己找好甜点师,实则都是莫柏言安排的,为了让这家店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