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这一幕的宋琅空发出极轻的语气词,心情可谓糟糕到了极点,但看到柔软丝绒被上,犹如花瓣般裙摆散开的雌虫时,心中一软。
“宋…”
雌虫的睫毛颤了颤,看清宋琅空脸庞时伸出了手臂,犹如献祭般圈住了雄虫的肩膀。
“好难受。”
西亚意外地直白,贴着雄虫的耳畔说话。
宋琅空身上的血滴坠下,搞脏了洁白的床,但西亚却不知道,他太难受了,脑袋昏昏沉沉,好像很久没饮水,隻想找宋琅空求一点点水分。
可是为什么找宋琅空求水分他却不明白。
柔软的手臂磨蹭宋琅空的耳畔,雌虫身上特有的清冷气息被融化成黏腻的糖。
宋琅空圈住雌虫的后腰,入手是绵软的热,他轻轻拍了拍西亚的后背,试图安抚雌虫的情绪,下一刻却被对方缠住。
白色蕾丝袜被衣服上的血迹搞得乱糟糟,是宋琅空被精神力攻击流出的血,圣洁的白色和暗夜的红堆在一起,对比鲜明。
雌虫却得寸进尺地将柔软的腿肉往雄虫手心送(真的只是贴了贴),他的腿很漂亮,就像手指饼干,细长,皮肤是白云的质感。
“宋琅空,”西亚的眸子湿漉漉的,潜意识让他追寻宋琅空的存在。
想要雄虫修长干净的手指,手指干什么呢,大概是碰一碰脸颊会好受些,西亚晕乎乎地看着雄虫想,真的捧起雄虫的双手时,长期以来的冰冷性格让他不自觉地垂下头。
柔软的发滑下,宋琅空盯着雌虫,“少将大人怎么了。”
西亚微微抬头,雾气升腾的眸子里出现雄虫模糊的身影,他贴近雄虫的脸颊在剩下一点距离的地方停下,将雄虫的手捧到眼前,可怜道,“拜……托。”
他只能做到这样向雄虫求助。
下一秒平整的床面变得皱乱,银色的长发铺展开,一旁的国王看得双眼怒睁,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气声,眼睁睁地看着漂亮的雌虫被别虫抢走。
宋琅空的坏心眼西亚是知道的。
最初穿上这身衣服时他就发现了,眼下身旁的气声让他目光一顿,看过去才发现还有别虫身边,这下什么都不敢对宋琅空说了,手背盖住双眼,掩耳盗铃地将自己藏起来。
“不要了。”
雌虫小声道,动作却截然相反。
空气中的雄虫信息素含量又高了,雌虫漂亮的小腿并合,白色的裙摆被挤在腿肉之间,拉出一条凹/陷的缝/隙(只是衣服堆在一起了!审核求放过!!)。
宋琅空俯身到雌虫的耳边,“真的吗?”
真的什么…西亚不愿意去想,低声拒绝。
“确定了吗。”
西亚囫囵点头,但当雄虫抛弃披风,湿漉漉的体/温凑近时,他的动作慢了一瞬,下一刻就被雄虫的气味吸引。
宋琅空的气味,是血的味道。
腥甜的血味。
西亚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对方凑近时,他在熟悉的味道的刺激下张了张嘴,玉白小巧的下巴和粉色的舌尖让宋琅空神色危险,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贴近雌虫,又在马上触碰到时停住了身子,他不能,哪怕是小小的亲吻都不能。
这不是他的身体。
他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他时时刻刻在心中划下刻线,他想真正地亲吻西亚,而不是用这具身体,这是属于原主的身体,他不能让除了他之外的东西玷污了他的宝贝。
所以宋琅空撇开头,仅仅是用手指摩挲西亚的嘴唇,湿漉漉的软,他的指尖向嘴唇内侧按了按,碰到了雌虫的牙齿。
西亚放下了手臂,过于暧/昧的动作让他的眼里盈满泪水,看向雄虫时犹如一汪水泼了过来,宋琅空的心头一松,下意识按深了点,他哑/声道,“舔一下。”
舌尖裹住了手指,宋琅空做出了最大尺度地让步,仅此一次,他的心口紧了紧。
与此同时,身后爬起来的老雄虫像是终于找到了机会,他捧着手里的灯台起身,踉跄到床边对着宋琅空就要扎下,先杀了宋琅空,下一个就是国王,只要他用力合适,就能够一次性解决两个。
老雄虫的眼前的场景不断地漂浮,但他坚定不移地将手心的灯台往下扎,耳边传来了入肉的声音,应该成了,他这么想,下一刻就感觉灯台拽不动了,他还要杀国王呢,这是怎么回事。
他用手擦开眼前的血水,发现灯台死死地插进了宋琅空的手心,雄虫拽着灯台的把手,在他看过来时露出一个笑容,下一刻他就被抛到国王身上,受惊却身体不能动弹的国王发出惊吓的气声,脑内几乎没怎么使用过的精神力对着老雄虫衝去,几乎是同一时间,尖头已经被血肉磨顿的灯台再次将老雄虫贯穿,他隻来得及尖叫两声,便彻底断了呼吸。
看起来是死绝了。
宋琅空抱起雌虫,漂亮宝贝的脸上湿漉漉的,像是被吓到了,所以他将雌虫的眼睛遮上,一步一顿地走出了这间卧室。
一直守候在皇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