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就这样静静的流淌着,满世界都是如此,一切都仿佛没有丝毫的改变,又仿佛所有的一切又在静悄悄的发生着变化。
每天都会有新的故事在发生,也会有新的生命在降临,每天都会有很多的故事在落寞,也会有很多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随着时光的流逝,阳光的温度逐渐升了上来,像极了母亲的手抚摸过脸庞,柔柔的,暖暖的,轻轻的……
安静的庭院里,几株蔷薇的叶子已经发出嫩叶,之前残留在枝丫上的老叶子,几多散落在地上,零零散散的。
像是被阳光遗留下来的斑点一样,又像是被岁月遗留下来的跳动的音符一般,阵风拂过,吹的响动起来,像是在演奏着一曲动听的歌曲一般,沉淀了岁月的痕迹。
一个穿着浅灰色格子衬衫的男子,弯腰,轻轻的将一片蔷薇叶子捡了起来,像极了花瓣一样的叶子,脉络的正中有一个细小的空洞,对着阳光,能看到晕环透了进来。
轻盈的脚步走向一边的藤椅,随手将叶子夹在翻开的笔记本的一页,修长的指尖轻抚着页面,拿起一边的笔记录下此时此刻的钟点和天气。
拿起一边的签字笔,季夏轻柔的坐了下来,将笔记本的一页打开,将心底的思念之情化为笔下的文字,百转千回般的,从自己的心间,转达出来。
沉静的暖阳柔柔的包裹着站在书写的人儿,等到将最后一笔收尾,季夏扬起眼角,看着蔚蓝的天空,轻扬着唇角,淡淡的,笑了起来。
空灵悠扬的旋律轻柔的传来,季夏收回视线,转手将笔记本旁边的手机拿了起来:“嗯,是我……”
坐直的身体一下就站了起来,连同声音都高昂了起来:“真的?”
眉眼的弧度逐渐加大,鼻翼都快速的煽动了起来,季夏轻扬着眉峰,急速的转身将身后的藤椅给绊倒了,尚不自知。
挂断电话的手紧紧地握了握,紧紧地抿在一起的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着,诉说着从心底而生出来的喜悦。
“二少?”看着季夏兴奋的衝了过来,正在指挥着下人清理卫生的欧平却是顿住了:“二少,是不是?”
“平叔,画展的事情有消息了,斯梅尔教授答应了,他答应了。”季夏兴奋的一改之前沉稳的个性,挥舞着手臂指挥起来:“先别管这些了,你们都帮我想一想,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没有。”
筹备了这么长时间,欧少卿画展的时间和地点终于定了下来,想到欧少卿一直以来开个人画展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季夏兴奋的有些癫狂起来。
“二少,该准备的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就安心的等着就是了。”听到这个消息,欧平也是由衷的高兴起来,自从欧少卿手术之后,季夏就在筹备着画展的事情,如今,终于有了结果。
本来,按照欧氏和海天的物力财力,影响力,想要举办一个画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季夏不满足于这样的画展。
在他看来,欧少卿的画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画,是所有的艺术大师都比不上的佳作。
正是因为如此,季夏要让欧少卿的第一次画展出现在世界性质的舞台上,他要的不是普通的展出,而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效果。
他自信,凭借着欧少卿的天赋和技艺,完全可以媲美任何一个在这个国际性的大舞台上开过画展的任何一个人。
而能不能成功的展览,斯梅尔教授的同意是至关重要的一关,就算是别的条件都具备,只要斯梅尔教授不点头,一切都是白搭。
季夏苦苦的哀求了两个月的时间,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理由都说了,选了欧少卿的好几副画直接送到斯梅尔教授的别墅,在门口足足等了两天,才将斯梅尔教授给期待了出来。
“年轻人,其实,你完全可以利用你手中的权力和财力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画展的展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季夏清楚的记得当时斯梅尔教授接过欧少卿的画作的时候说的话。
至于自己的回答,更是记忆犹新。
“斯梅尔教授,我相信,就算是我什么都不做,只要您看到这些画,就一定会答应这次展出的。”
对于欧少卿的画,他比任何人都有信心。
“那行,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按照程序办,你先回去吧,等有消息我会让人通知你的。”
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只是季夏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等就是将近一年的时间。
如今,一切柳暗花明,一切云过天青,期盼已久的画展终于要展出了,他相信,欧少卿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作为全世界性质的个展,消息一出来就占据了头条,一连几天,各大媒体都会争相报道,对于画作的画手,更是一追到底。
随着画展的临近,各种消息更是铺天盖地的开始宣传出来,在季夏的有意为之之下,欧少卿从小学习画作,师从何人,以及他举办这次画展的目的都被宣传出来。
人们在对于画作好奇和期盼的都同时,更多的却是对这对恋人的祝福和对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