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见此,趁机将戈雅拉进室内,两人坐下后,她才解释道:“两个多月。”两个多月?那不是在十月份就换了吗?“那臣妾不是停药不到半个月就怀上了孩子了吗?这样对孩子会不会有什么损伤?“戈雅担忧道。康熙将戈雅拉在怀里:“放心好了,朕命太医院给你开得避子汤,不仅不会对你身子遭成任何损伤,还有调理身子的作用,不会对孩子有什么影响的。”也正是如此,戈雅才那么快就又怀上了。戈雅顿时放下心来,但旋即就气鼓鼓道:“皇上,您不是说不会让臣妾再生的吗?”才多久?六年就让她生了。康熙撩了撩戈雅鬓边的碎发道:“禛儿都正式上尚书房了,咱也该生个弟弟给他带带了。”又是这个破理由,戈雅辩不过他,反正都已经有孕了,戈雅还能不要这个孩子不成。康熙没还好气地,捏了捏戈雅气呼呼的脸颊:“好了,咱们多一个孩子不热闹一些吗?不过你放心这个孩子朕不会接到乾清宫了。”明年就有一个孩子陪伴在戈雅身边了,这多好?“可是这样,对希儿与禛儿还有肚子里这个都不公平。”戈雅指着肚子道。“怎么不公平?”康熙疑惑道。“如果这个从小就在臣妾身边长大,希儿与禛儿会不会觉得羡慕这个小的?而希儿与禛儿在您身边长大,那他会不会就羡慕哥哥姐姐们?”“你为何要如此执着于孩子之间公不公平?”康熙不解道。他小时候受不到皇阿玛的公平对待啊,况且乌那希还是为格格,所收的待遇也是不一样,怎么都是一碗水端不平的。戈雅道:“臣妾就是想对孩子们都一视同仁,不想孩子们因此而心里难受嘛。”这皇家的家庭关系本就不健康,要是同胞兄弟都分出个差别来,那孩子们的心理还能健康吗?所以说她就不想再生了,康熙还硬是要她生,想着想着她竟委屈地落下泪来。康熙见状用腹指拂去戈雅脸上的泪水:“怎么好端端地就哭了呢。”戈雅委屈道:“臣妾也不知道,可能是妇人怀孕容易矫情些。”“好了,当心肚子里这个小的,咱别哭了。”康熙继续温柔哄道。闻言,戈雅却哭得更凶了:“皇上您现在只关心孩子,都不关心臣妾。”康熙有些无措道:“没有的事。”说像想摇孩子一般,摇着怀里的戈雅,贴脸道:“朕也疼你,最爱的也是你。”这直男式的哄人,让戈雅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收起眼泪,推开康熙的脸道:“好了,皇上不要再说了,听得臣妾一阵牙酸。”康熙心想这妮子真是不识好歹,还没谁能让他这样放下身段哄人呢,还不懂得珍惜。算了,看她有孕在身,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份上,就不与她过多的计较了。戈雅还是想着孩子的问题,看着肚子又补充一句道:“您还是要爱孩子的,否则臣妾也现在再哭给您。”康熙知道她为这个孩子有所求,就妥协道:“朕怕了你了,那你说该怎么办?这孩子,该放在哪里养合适?”戈雅反驳道:“这是您要生的孩子,不是臣妾说该怎么办,而是您说该怎么办?”反正她是不会主动提出结果的。康熙哑口无言,谁叫这孩子是他背着戈雅,让她怀的,他想了想道:“那这孩子在你身边长到三岁,要启蒙的时候,再送到乾清宫怎么样?”戈雅一想,感觉也不错,这样又能待在自己身边多一段时间,孩子又可以由康熙教养孩子。不得不说,康熙教孩子还是比较有一套些的。“好,臣妾就听皇上的,不过臣妾得先问问俩孩子介不介意再说。”戈雅满意道。康熙无奈地摇头笑了,真的就还跟个孩子似的。事情谈妥了以后,戈雅就道:“今年大年三十,您怎么不去坤宁宫?”康熙端起一杯茶,神色莫名道:“你今年有特殊情况,皇后会理解的。”看到康熙又一脸严肃,戈雅便知道,这事应该是他故意要给钮祜禄皇后难堪。的确,自从胤俄出生以后,康熙就对钮钴禄皇后冷谈了许多,一个月也就礼貌性的翻一次钮祜禄皇后的牌子。戈雅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康熙不愿自己与钮祜禄皇后交好,自己为钮钴禄皇后说话,不就是阳奉阴违了吗?反正自己不会以下犯上塔娜,所以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今晚康熙这要是宿在景仁宫,估计第二天懿贵妃能跳起来挑衅钮钴禄皇后的权威。景仁宫。“你说什么?皇上在熙贵妃那里歇下了?”懿贵妃不敢置信问道。虽然怕娘娘生气,进如还是如实地点了点头。“贱人。”懿贵妃将茶杯扔出去道“怀着孕还勾着表哥不顾规矩到永寿宫歇下。”她说虽是这么说,但她心里不甘的是,为什么康熙翻得不是她牌子。自己不侍寝,也可以来她景仁宫歇下啊。为什么熙贵妃就那么好运?她家世与关系哪一个不比熙贵妃好?最后却让这个包衣踩到了她的头上。
旁边寿嬷嬷心疼道:“娘娘当心您的身子。”懿贵妃悲戚道:“皇上都不在乎本宫了,本宫当心又有什么用?”今儿自己喝了一整壶酒,表哥都没注意到自己,全部注意力都在熙贵妃这贱人身上。而进如却有了一个主意,她略微犹豫,还是道:“娘娘,您请先息怒,奴婢瞧着这次熙贵妃由于对您来说反倒是个机会?”懿贵妃苦笑道:“机会?什么机会?本宫又不能侍寝,还能有什么机会?”进如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如今后宫妃位以上的嫔妃,也就您因为身子的原因,还未领到宫权,可娘娘您何不趁着熙贵妃这次有孕,夺走熙贵妃手头那部分宫权?”特别是御膳房那块肥差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