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两点,明善再次发烧,姜琢玉抱着浑身滚烫发热的女孩赶回家中,与刚从美国赌博购物回来的后母刘阿姨打了个照面。叫是叫刘阿姨,其实这位新来的后妈也不过年长他八九岁,靠着青春朝气和美艳皮囊嫁入豪门,平日里最爱与大奶闺蜜们一起购物玩乐,挥霍钱财。
今日,刘女士刚从私人飞机上下来,身上紧身衣小短裙都还没来得及换下,脸上疲惫不堪,迎面碰上姜琢玉,吓得睡意全无,急忙套上外套,尴尬道:“小琢,你回来啦。”
姜琢玉冷淡回应:“刘阿姨,麻烦你把王医生叫来,我女朋友发烧了。”他说完抬腿上楼,态度与往常无异,似乎并未看见后妈情色暴露穿着,也闻不见她浑身酒气。
刘女士连忙应下,跑进房间换上在外人看来端庄得体,在她看来俗气土炮的针织连体裙,在身上猛喷香水压下满身酒味,又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下楼亲自为便宜儿子姜琢玉和他带回家的女友明善切好果盘,这才慢悠悠扭臀端上去,站在姜琢玉门口柔声喊:“小琢。”
姜琢玉坐在床边正低头静静地看着昏睡的明善,气氛本来十分静谧美好,突然被她打断,他虽然对这位年轻爱玩的后妈并无意见,但此刻也生出一丝不悦,闻到她身上浓重刺鼻的香水味更是厌烦,冷声喝斥:“不准进来。”
刘女士刚准备迈进来的脚难堪地停在半空,默默缩回门外,捧着果盘站在外面看姜琢玉为床上的女孩擦拭汗水,掖紧被子,听他温声细语哄她再坚持一会儿医生很快就来,不禁在内心大翻白眼,骂他假惺惺,当她没看见那小姑娘身上全是手印和吻痕?装什么深情。
家庭医生很快赶到,为明善打针输液,看到她身上暧昧痕迹,眼角重重一跳,惊讶地望着姜琢玉:“小姜先生,不好意思,请问你女朋友几岁了?”
“十六吧,怎么了?”姜琢玉也看他,疑惑,“难道她要吃小孩的药?”
还好还好,医生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已经达到性同意年龄。王医生不知底细,但与姜琢玉交代注意事项时,见他都一一应下,神色认真负责,不似作伪,以为不过是小情侣初尝禁果玩得过火,立马替明善原谅姜琢玉的粗暴,打趣:“可不要欺负人家小女孩哦。”
姜琢玉在外人面前永远春风和煦,稳重大方,笑着应下:“我明白了。”
两个半小时过去,点滴挂完,明善终于体温回落。姜琢玉这才放心,和换了一套衣服化好精致妆容的刘女士一起目送医生离开大宅。一番折腾,终于消停,他有些疲惫地回到房间,把昏睡的女孩搂在怀里,亲吻着她带着药味的手背闭眼浅眠。
还没睡够四个小时,又被女孩哭声吵醒,她生着病没力气,在他怀里来回扭动也无法挣脱,胆子又小,不敢用手抓花他的脸,只能手脚并用不停推他蹬他。姜琢玉脾气不太好,但一睁眼看到她被控制在自己掌心,这样无能弱小的样子,起床气一下子消散,把人扯回怀里,低声安抚:“怎么了,这大早上的?昨天照顾你好累,让我休息一下。”
明善被他的无耻气得大哭:“你骗人!你哪里照顾我了?你跟张远志串通一气一起来欺负我……”她一想到自己被亲哥哥当成商品出售,发着烧还要被男人压在床上肆意玩弄抽插,回忆起下身被强行破开的痛苦,咬牙颤抖,痛苦指控:“王八蛋!你们都是王八蛋!”
姜琢玉捉着她的手不让她乱扭,沉声道:“你哥哥是,我不是。是张远志把你当成可供玩弄的雏妓,也是他告诉我付出一只手表就能拥有你,我已经付了钱,为什么不能享受他承诺的服务?”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从头到尾,是张远志不把你当人看,不是我。”
如此自然地为自己开脱,好似自己一点错都没有,明善简直要被他的恶劣行径气到呼吸不畅,猛地从他怀里跳出来就要去打他的脸,又被男人强迫拉进怀里亲吻,越挣扎反而他呼吸越急促,最后直接把她压倒,充满情色意味地在她耳边喘息:“你就不能不勾我?”
姜琢玉被她蹭得欲火烧灼,见她挣扎过程中露出身上被他啃咬过的暧昧吻痕,真是全无人性,膝盖抵开她两腿不让她闭合,手指掐着她的阴蒂恣意揉捏,像是在玩弹簧一样无情拉扯,直到把阴蒂玩成绿豆大小缩不回去,才慢慢在女孩面前撑开手掌,让她看上面牵扯的淫荡水痕,手指之间亮晶晶一片,好似未进化完全的手蹼。
“生病了也能这么骚?”他把水液全部抹在她脖子上,赤裸的胸脯上,好似使用一块擦手毛巾,“还是说你就是想发着烧被玩逼?我倒是都可以啊,反正爽的人最终还是我。”
他在明善面前卸下温和伪装,不再扮演有教养的富家少爷,思想有多少傲慢下流,语言便有多少邪恶淫秽,一边揉她的奶,一边含吮着她耳垂,说些情色爱语:“小宝宝,宝贝,好爱你,好想用鸡巴天天操你,不要去上学了好不好?每天张开腿等老公回来玩逼。”
明善被他所设想的未来吓得恐惧落泪,绝望抗拒:“不要……嗯啊、哈,不想你碰我。”
姜琢玉已经把阴茎掏出来,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