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善太年轻太心软又太愚蠢,霍启宁在商海沉浮多年,玩弄人心的把戏何等娴熟,拿捏明善这样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简直是易如反掌,更何况明善还是由他亲手带大,他只要掉几滴鳄鱼的眼泪她就立马溃不成军,回去之后虽然对他依然抗拒,但态度温顺不少。
她已经做出许多让步,容忍或者说是被迫接受霍启宁的掌控欲和占有欲,甚至答应他与他从叔侄变情人,霍启宁说爱她爱得心痛,她就立马丢盔卸甲投降,她不知道其实人世间的情感更多的是盲目付出而得不到回应的不圆满,她本可以选择拒绝,但还是心软接受。
但她始终不肯让霍启宁与她再次发生关系,她被第一次粗暴的性爱体验吓出心理阴影,被男人抱在怀里时还能强行忍住,他手掌向下要去摸她的胸脯,揉搓她下面粉嫩小穴时立马就吓得跳出去,哭着喊着不肯叫他碰,霍启宁肿胀性器都要被她哭软,只能停手。
霍启宁几次尝试都被打断,隐忍几个月只能靠自己双手抒发性欲,做梦都是在回味性器被女孩温软湿滑小穴紧紧包裹的无上快感,梦里她有多么温顺粘人听话淫荡,现实中就有多么爱哭爱闹不服管教。霍启宁几次想发火,但又怕把她吓跑,欲求不满四个字几乎写在脸上。
出去应酬的时候几个大佬都是男人,都笑他是不是找了个脾气大的小情人。他们在新闻上的亮相多么严肃正直,私下里就有多么无耻卑劣,说女人不过是衣服别太宠了,为他招来一堆美艳的陪酒小姐供他玩乐,霍启宁无奈含笑拒绝:“还是不了,家里宝贝管得严啊。”
但还是压着被灌了半瓶白酒。霍启宁酒量好,喝了那么多也不觉得醉得很厉害,回到家看到明善趴在桌子上在写寒假作业,带着些许酒气弯腰,吻她耳朵:“宝宝,写作业呢?”
明善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不高兴,烦得推他:“不要亲我,酒鬼。”
霍启宁并不生气,在她身边坐下,把推搡抗拒的女孩抱在怀里抓住手腕不让她乱扭,又伸手去翻看她桌上的试卷,看她有道数学题没做出来,用自动铅笔焦虑地在题目给出的条件下面来回画线,快把试卷戳出一个洞,就说:“很难吗?叔叔帮你看一下。”
他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但如今已经把课本知识忘得差不多,要说辅导语文英语这些科目还行,数学这些东西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如今皱着眉想了半天,也只是做出一条辅助线,偏头问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孩:“这样试试呢?”
明善被他抱着,感受到屁股下面炙热性器,又羞又怕,想要挣脱又跑不了,现在鼻尖充斥着男人身上混杂着酒气的香水气味,下意识觉得可能等会儿要发生什么,想要拖延时间,明明已经试过做辅助线,但还是乖乖地按照他提供的办法解题目,在纸上慢慢写字。
霍启宁脑子有些混沌,还没想明白她这些弯弯绕绕,也就抱着她看她写题目,看她微微抿着的艳红嘴唇,如蝴蝶翅膀般扇动的鸦青睫毛还有她白皙的耳后皮肤,觉得好乖好可爱,从前对她心无杂念,现在却性欲膨胀,忍不住凑过去亲吻她的后颈,含吮她小巧耳垂,咂咂作响,手掌贴着她腰一寸一寸收紧,下滑,无意识地摸她平坦的小腹。
明善被他炙热唇舌玩弄,身子敏感发软,用手肘推开他:“嗯,痒,不要弄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强迫掐着脸转头亲吻,粗厚舌头探进口腔,勾着她粉嫩小舌唆吸,不断发出口水粘稠碰撞声,明善被这种暧昧水声激得面红耳赤,不住呜咽。
霍启宁直接被她叫硬,粗硬性器隔着衣服顶在她穴口,故意往上顶弄,把女孩吓得连笔都拿不稳,紧张地在纸上胡乱勾画,他余光瞥见纸上凌乱笔记,觉得很好玩,忍不住逗她,在亲吻间隙含糊地说:“宝宝写字怎么不专心,啊?浪费纸。”
明善被他倒打一耙,更生气了:“谁让你亲我了?不许摸我!”
男人立马投降,松开她的嘴巴,为她慢慢把粘在嘴上的唾液银线抹干净,带着点醉意但依然清明的黑色眼睛始终看着她,低低笑:“好吧,好吧,反正你总有道理,都是叔叔不好。”他捏着明善的手重新把笔握牢,胸膛贴着她后背,说话时闷闷震动,“宝宝乖乖写字。”
他呼出的带着酒味的滚烫气息喷洒在明善脸上,好像让明善也受到熏染,慢慢脸上露出喝醉酒一样的红晕。被一个俊美青年如此接近,即便他之前做过欺负她的事情,但明善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觉得他凑得太近让她不舒服,写题目的时候字迹慌乱不堪,但是又做不出来,烦得她伸手去抓自己的头发,鼻尖渗出一些微薄汗珠。
霍启宁立马把她的手抓住,玩闹似地亲她的鼻子,哄她:“不烦不烦,做不出来就明天做,明天叔叔请老师教你可以吗?不要抓头发,叔叔怕你痛。”
明善听得脸红,嘴硬说:“都怪你太笨了。”
霍启宁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说笨,忍不住笑,看她那么乖地坐在自己怀里撒娇,真是个小情人,又低头亲她,把她亲到呼吸不畅倒在自己怀里,问她:“睡觉好吗?太晚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