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坏心思地捏了一把:“怎么?想我了?开始投怀送抱了?”耿意欢错愕地看着他,嘴角一抽。她从未见过脸皮这样厚还自说自话的人。 进宫雍亲王的骚cao作属实让耿意欢无语住了。恶人先告状啊!耿意欢挣扎着,偏雍亲王自屹然不动,抱着她的腰,唇角露出一抹戏谑来。“胡说,你放开我”明明是分辨的话,听在雍亲王耳朵里却是娇娇软软的,像是在撒娇一般。雍亲王心中暗道:最近真是冷落了她,可得好好补偿才是。雍亲王嘴上却自顾自道:“好了,晓得你思念我,女子啊总是如此嘴硬心软。”耿意欢:“??!”若说那年撑伞踏雪而来的清冷王爷还让她有那么点点意动,那眼前这个自说自话地痞流氓一样的雍亲王则让她没有半点“兴趣”。还不容她分辨一二,雍亲王就自顾自道:“也是,如我这般的男人属实少见,你心悦于我也是应该的。累了吧?咱们去床上歇会儿。”说着,抱着怀里“不听话”的耿意欢就往室内走去,嘴上道:“晓得你的心意了,长夜漫漫,不必如此着急。”耿意欢无语了,也不挣扎了。雍亲王今天发什么疯?脑袋瓜被驴踢了?怎么跟个二流子似的。最后的最后,耿意欢还是被这“自说自话”的“无耻之徒”哄上了床榻。勉强也算是和好了吧。一会儿的功夫,帐子里传来重重的喘息声和低/吟/声。翌日。室内氤氲着桂花的芬芳,香甜一片。耿意欢便是在香气中睁开了眼,感受着身上的酸爽,她恨不得把雍亲王暴打一顿。这人真是绝了,昨天把她哄上床榻却半点不温柔,猴急得不行像是个没开过荤的一样。耿意欢皱着眉揉了揉腰,这个胤禛真是绝了,便是阴阳调和也不能这般过分。她洗漱后,便叫人把孩子们带了来。打从弘历、弘昼两岁开始,耿意欢就不许奶嬷嬷喂饭了,就这董嬷嬷还一副心疼的模样,好似是委屈了弘历、弘昼一般。耿意欢不以为意,俩孩子现在已经能自己吃饭自己做很多事情了,不管以后需不需要亲力亲为,多学点总没错。刚刚用过早膳,雍亲王匆匆忙就来了静玉院,提出带着孩子们去宫中探望康熙爷,估摸着得夜里才回来了。弘时大了,自然懂得宫里的规矩,弘历、弘昼年纪小,耿意欢只叫嬷嬷教了他们简单的行礼,还没有讲宫里的规矩。故而雍亲王一提,耿意欢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上次进宫还能说孩子们小,不必拘束那么多,眼下孩子们都三岁了,也该懂些规矩了。雍亲王见她迟疑,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柔声解释:“皇阿玛尚在病中,我带他们进宫也不过是想让他们也表表孝心,露露脸。况且弘历、弘昼这般小,便是出了差错也无妨,想来旁人也是能理解的。”不能理解的那都是故意找茬的,他自不会放过。耿意欢眼底仍有些担忧,却也晓得雍亲王是为了孩子们好,只得点点头,叮嘱着:“王爷可要多看顾他们些,这两个孩子皮实,也倔强。他俩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王爷可莫要太凶了。”雍亲王挑眉:“怎么,我在你眼里就这般凶狠?”耿意欢哂笑:“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快让孩子们准备一下吧。”雍亲王叮嘱着,“这事儿啊也是临时决定的。”至于为何不提前安排,自然是怕谁听到消息起了坏心思,雍王府可就这几个子嗣经不得折腾。“好。”耿意欢点头,叫人去抱着弘历、弘昼穿衣洗漱。进宫可是大事儿,自然得好好准备。只是弘历、弘昼听说后,却有些茫然。弘历眼底泛起一丝迷茫和无措:“为什么要进宫啊?”弘昼歪着脑袋:“不知道啊。”弘历托腮,自顾自道:“我记得皇玛法,过年的时候还见过。可是其他人我不太喜欢,他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不会是额娘说的坏人吧。”弘昼也睁大了眼睛,心里有点点害怕,明明比弘历圆润一圈,却硬是躲到弘历身后:“哥哥,那怎么办?”弘历故作镇定拍了拍弟弟的胳膊:“别怕,哥哥在。”一想到那些人,小小年纪的弘历莫名不高兴了。他不喜欢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那种眼神奇奇怪怪的,让他有点心慌,他们府里从没人那样看过他。
可是阿玛说他的阿玛生病了,他好像应该去看看皇玛法的,毕竟皇玛法总给他送些他喜欢的小玩意儿。弘历迟疑了一下,还是去换衣服了,只是他下定决心要向额娘说的那样,进宫后安安静静少说话,省得被坏人注意到。不过皇玛法病了,他们去探望的话,应该带些东西去吧。他对着弘昼嘀咕了一番。弘昼不大乐意,却也拗不过哥哥,只得委委屈屈回屋取东西去了。“还没好吗?”耿意欢推开门,瞧见弘历手里抱着一个小风扇,眼底有些不舍,“弘历,咱们回来再玩小风扇好不好!”这小风扇是耿意欢托府里匠人做的,虽然不通电,但能手动摇出风来,平日里弘历最宝贝了。弘历却摇摇头,小手有些不舍地摸了摸小风扇,咬牙道:“我要把这个送给皇玛法。”“啊?”耿意欢有些意外,摸了摸他的小脸,温声问,“为什么要送给皇玛法啊?你不是最喜欢小风扇嘛?”“因为额娘说过,去探病不能两手空空。皇玛法对我很好,总是送东西给我,所以我也该投、投什么报什么我也不知道送些什么,就准备把这个送给皇玛法。”弘历歪着脑袋想了想,就是想不出那个词,便只得就此跳过。耿意欢捏了捏他的小手,语气中满是欣慰:“我们弘历真是个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