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青司果真没注意伤口,碰了水,她只能巴巴地去找孟溪。她罕见地敲了敲隔壁的门,询问着里面的人,“孟溪,你可以帮我换一下药吗?”
没等到人的回应,门从里面打开了。
孟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漫不经心地从他身旁擦过走进屋去。
她脱了外衣,里面穿的齐胸儒裙,方便上药。
“药呢?”孟溪问。
她这才想起,药还没管谢姨拿。她重新穿好衣服,“你等等,我先去拿药。”
“不必了,我去。”
孟溪轻车熟路,刚走到谢家的门口,迎上刚要出门的谢归。
谢归手里拿着好几个药瓶,不必想也知道是给谁的。
“青司让你来的?”
“不麻烦你去一趟,给我便是。”孟溪双手展开,意在从他手里接过药瓶。
谢归拿着药的手略有后退,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了,如果是青司的意思,他就是去了也会被赶出来。好不容易逮着可以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要是把他赶走就好了。
孟溪拿过药,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从不会去想她与谢归的那些弯弯绕绕,他也不想去想,和他有什么关系呢?答应给她上药,也不是他心软了,只是为了报答他生病时她的付出,一码归一码,他这样想。
闻青司坐着没事,发呆。想起在九龙湾时自己又答应要放他走了,其实她还没想清楚自己真的要做到哪一步。
帮他报仇,然后分道扬镳?
她都可以想象到他的语气,谁让你自作主张,是你搅乱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想来孟溪也不一定对王玲珑偷腥不知情,他既然忍了一时,说不定也打算忍一世。
明明对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份虚情假意,可唯独对他费了太多心思。她把自己的反常归结于当初的那份愧疚。尤其见到他多次寻死
孟溪回来了,她自觉露出胳膊。
孟溪给她解开缠布,伤口拖太久没处理,肉和布粘连在了一起,撕下来的时候疼的她哇哇叫。
他给她伤口处吹着风,冷气吐在伤口上确实好多了。一男一女独处一室,再加上隔得近,闻青司虽穿的少,伤口处一直火辣辣的,他的手又会不经意碰到她的肌肤。见他仍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有她一人感受到这奇怪的氛围。
“什么味道,好香啊?”
他给她看了一眼药瓶,就一常见金疮药。她第一次闻见这么奇怪的味道的药粉,孟溪也觉不对,他又确认了一番确实写的是金疮药。
他放在鼻孔仔细嗅了嗅,好似在王玲珑身上闻到过。王玲珑身上的能是什么正经药,他赶忙给她解开,又将伤口上的药粉都吹开,还是有不少药粉留在血肉上,吹不掉。
“怎么了?这药有问题?”
怕她痛,血肉上的药粉不好处理。闻青司看了一眼,“算了吧,不会死的。你换一个重新上上去就行。”
只能这么做了。上好药后,他一直观察着闻青司的状态。
“所以这瓶是什么药?”她拿着药瓶在手中详看,问他。
他如实说,“春药。”
“不是毒药就行,看来是他们弄错了瓶子。”
谢应当时把春药随便放在了药柜上,保存的不好,药效失了很多。负责打扫的人没注意就将它倒进了旁边金疮药的瓶子里。
“你感觉还好吧?”
“除了伤口处火辣辣的,喉咙有点干,就没别的了。”
“我给你倒水。”
她点点头,她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便挪了挪屁股,这一挪她就感觉下半身一阵湿意。该不会是月事来了吧,她糟糕地想。
孟溪很快端了一杯水过来,她的口是真的很干很干,她一把夺过去喝了。喝完,还眼巴巴看着他,还不够。
他又给她端了一杯,在他转身倒水的时候,她快速看了一眼下半身有没有落红。
没有,不是月事,那就是那春药的原因了。
她接过水,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了。
“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
还以为会是什么正经事,孟溪信了她,只听见她说,“我性欲来了,你给我上错了药,你要为我解决。”
“你总是这般不知羞耻?”孟溪同她保持距离,怕她突然动手。
“这又什么好羞耻的,你一个结过亲的,你怕什么”她挑衅着看着他,看他被气红了脸,也是一种乐趣。
“我不是干净的人,别再惦记。”
闻青司笑着说,“我就惦记人夫。所以你要不要试试。”她慢慢向他靠近,逼他到角落。
“适可而止。”
“我还没追究是不是你故意放的春药。”
“我不可能做唔,唔,这样的事。”
“你不说话最好看。”
她趁他不注意偷亲了他一口,她早都想这样做了,上次亲他都是好早以前了,还是那么软。她还想再深入时,被他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