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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修恨恨地咬上美人师兄的喉结,道:“所以你不许提你师尊!”

    美人师兄大惊失色,一把提起魔修后领逼他看着自己,道:“你别胡说八道,跟我师尊又有什么关系!”

    魔修挣了一下,倒在他怀里,彻底醉了,闭着眼,小声道:“就是有关系”

    “没关系!”

    “有!”

    “”

    美人师兄扶额,自己跟个小孩子较什么劲呢。

    ----

    这几日,魔修一直没有来,要不是自己辟谷了,美人师兄觉得自己一直锁在房里,可能已经要饿死了。

    太安静了。

    他为什么不来呢?

    自己还被关在这里啊。

    他努力让自己回忆小师弟,还有师尊师弟师妹们,但他好像没有办法去想别的东西,复仇啊逃脱啊什么都不想,只想着什么时候会有人推开那扇门。

    身上的锁链时强时弱,仿佛是在跟美人师兄报平安一样。

    想死。

    ----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忽然开了。

    美人师兄被光刺得睁不开眼,好不容易能看清了,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长身而立。

    便如那灯谜所说:曲径人归来。

    是小师弟。

    ----

    小师弟说那魔修属下叛乱,才被重伤,自己出其不意打败了魔修,最后将其关入十方地狱,这辈子都没办法出来了。

    小师弟蹭了蹭美人师兄的脸,亲昵道:“师兄,以后你不用再害怕了。”

    美人师兄重获了自由,可以走出这一小方天地,总有种不真实感。

    不只是感觉,他腰间的银链银环仍在,仿佛还是被桎梏着。

    想问小师弟有办法取下来吗,却又觉得难以启齿。

    他可以自轻自贱,仿佛风流成性,甚至让小师弟扯着玩,却没有办法再回到原来那样清冷绝尘的样子端着。

    让人觉得自己本来就是婊子比从清高被迫变成婊子,总要好接受一些。

    美人师兄就是这样认为的。

    更何况,戴了好几年了,如果不在了,这具身子会不会随时发情,他真的不知道。

    可小师弟为什么没有主动提出帮他取下来,他总觉得很奇怪。

    ----

    小师弟带美人师兄去了一座山上,他说这个地方很好,山清水秀,灵气自然,我们可以在这里建一个小小的门派。

    美人师兄应了声好,于是他们就在这扎根了,美人师兄是掌门。

    门派没有用原先师门的名号,毕竟美人师兄连踏足那里都觉得玷污,又怎么敢自作主张呢。

    这些日子,小师弟跟他亲热时都不褪上衣,本来没有多在意,可有一次在床上,美人师兄到情处抓紧了他肩头,小师弟居然不禁痛呼出声。

    掀开一看,显然是有旧伤,但小师弟却从来没有和自己提起过。

    跟魔修当初的肩伤一模一样。

    他说是和魔修打斗时落下的,怕师兄担心就没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

    他说是这样,美人师兄就信了。

    再者,他也实在是不敢多想下去。

    那太可怕了,他真的会疯的。

    ----

    过了几天,美人师兄看见有弟子在玩灯,就跟小师弟说,想回去一下原来住过的地方,找原先那盏花灯。

    他很喜欢那盏灯的。

    小师弟说,肯定找不到的,不去。

    但美人师兄一定要去,最后小师弟答应他,以后每年中秋,都会送他新的灯,一直到白头也要送,美人师兄才笑着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天夜里,美人师兄睡着后,小师弟悄悄起来去了后山。

    那盏灯,他也很喜欢的。

    喜欢到一直收在储物袋里,贴身放着。

    但上面沾了魔修的血,也是自己的血,如果被师兄发现了,要讲不清的。

    所以再喜欢,还是留不得了。

    正要销毁时,一把剑就从背后贯穿了自己的肩头,鲜血如注,喷射在花灯上,气息与原先洒在上面的血气无二。

    美人师兄把剑拔出来,将人击翻在地,长剑直指咽喉,他绝望道:“你这样有意思吗?!很好玩吗?!”

    小师弟咯了两下血,笑道:“我一开始不就和你说过了,我这个人,真的很无聊。”

    美人师兄脑海里却一片凌乱,小师弟就是魔修,那什么时候的小师弟就开始是魔修了?被救出来的那一次?逃出来遇到的那一次?那时候什么属下叛乱,说不定就是他给自己下的套,都是他安排好的

    突然他有了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剑尖刺进小师弟脖颈处白皙的皮肤,他抬着眼,双目血红望着对方,问:“你,从一开始就是魔修,从你进师门的那一刻开始就是,对不对?!”

    小师弟神色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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