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森和米凯尔两人做了决定后便立刻动身去机场所在的城市。
赛西亚在知道他们这趟不是回家而是要去更远的地方后一路上都情绪低落,米凯尔不能告诉他逃亡的真相,还好纳森比自己更会哄孩子,尤其那一大袋糖果起了关键作用。
他们此时正在远离城市的边郊,四周荒凉,连鸟都没有一只。
“要下雨了。”纳森看了眼顷刻间暗下来的天空,“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雨。”
米凯尔眯起眼睛望向远处,随即发现了什么:“那边有烟,应该有住户。”
天空打起了雷,随即倾盆大雨不要命似地砸下来,等到终于见到附近几公里内唯一一座民宅时三人已经浑身湿透了。
“快。”纳森先跑过去敲门,几分钟后有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开了门,看了眼纳森问:“什么事?”
“我们想在你这儿借住一晚,沙发地板都行。”
男人见状就要关门,纳森眼疾手快卡进门缝,“就一晚,先生,外面雨太大了,孩子会感冒的。”
男人看到大雨中跟上来的米凯尔和塞西亚,在米凯尔抬头的瞬间双眼一亮,“我没那么多地方,他只能来我房间睡。”
纳森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对方的目的,尤其米凯尔还长得这么清秀漂亮,立刻抓住他的手道:“他不行。”
男人的目光转向他,半晌道:“你也可以。”
纳森的眼神几不可见地变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转头将米凯尔和塞西亚拉进门:“快进来。”
"啊轻一点,请你、啊、啊啊"
黑夜之中,带着哭腔的呻吟隔着墙壁一遍遍在米凯尔耳边回荡,他抚摸着因为淋雨发烧的赛西亚的额头,脑子里都是纳森被压在这栋房子的男主人身下叫得不能自已的样子,明明刚洗过热水澡心里却冰凉。
仿佛过了很久以后,纳森回到了房间。他看到米凯尔黑暗中闪动的眼瞳愣了一下,气氛尴尬得凝固。
"赛西亚好点了吗?"还是纳森打破沉默,他的嗓子有些沙哑,米凯尔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是的。"他淡淡回应。
纳森看着米凯尔瞧不出喜怒的神色有些词穷地定在原地,好一会才故作轻松地走到床边,边脱鞋边喋喋道:"那就好,要是一直发烧可就糟糕了,这附近也没医院什么的这床真够小的,我想我还是去睡沙发"
纳森忽然眼前一花,随即被猛地被扑倒在床上,米凯尔盯着他,看似瘦弱的臂膀此刻是如此有力。
"留下来。"米凯尔轻轻道,紧紧抱着纳森,对方火烫的身体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他有些恼火地咬住肩膀,纳森哼了一声,感觉对方挤进了自己双腿间,松垮的裤子一下就被拽到膝盖。
"米凯尔,现在别!上帝"坚硬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插进依然湿软的后穴中,赛西亚细细的呼吸声近在耳边。纳森紧张地捂住嘴,一口气硬生生堵在喉头,然后看见对方美丽的蓝眼睛泛起水光。
“米凯尔?”
“为什么你能这么做?”耳边玻璃般无机质的声音就像是单纯出于困惑的发问,不存在任何鄙夷歧视的成分。尽管纳森对米凯尔一无所知,但此刻忽然有种强烈的共鸣,知道米凯尔一定经历过什么。他沉默了一会解释道:“我试着把身体当成自己的仆人,为了过得好一点总得付出些什么,一开始不管用,但只要过一段时间就会越来越顺理成章了。”
米凯尔看向他,问:“难吗?”
纳森凝视他的眼睛,忽然失笑道:“我忘了你还小,真不该跟你说这个。”
米凯尔深吸了口气,将脑袋搁在纳森肩膀上,下巴硌得人发疼。体内的东西一动不动,仅仅埋着,仿佛只是想通过身体的连接让彼此靠得更近。
纳森亲了亲嘴边白皙的脖子和耳朵,感觉体内的阴茎又变大了,抬腿勾住米凯尔的腰道:“你要一直不动吗?”
米凯尔下腹泛起一阵热潮,被紧紧包裹的性器又用力往里挤了挤,纳森半张的唇间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呻吟,米凯尔迟疑道:“你可以吗?”
在经过一次性爱后已经松软湿滑的后穴回应般收缩了两下,米凯尔本就年轻气盛,理智立刻被夹得所剩无几,压住他的手便用力抽送起来。
因为塞西亚就在身边,两人尽量控制动作幅度,纳森光是让自己不出声就花了不少力气。
突然体内猛然加快的冲撞逼出一声闷声惊叫,米凯尔捉到他的舌头,叫声冲破喉咙带出黏腻的鼻音,又湮灭在如两条蛇般纠缠的唇舌间。
“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恍然一声电闪雷鸣,在擂鼓般的雨声中纳森水光涟涟的眼神在黑暗中划出一道亮弧,米凯尔没有回答,而是将他抱起来从下而上狠狠地贯穿,听着纳森在耳边吐露细碎的爱语,眼角余光中是赛西亚睡不安稳的脸,以及用纳森的身体换来的这张床,在愤怒与发泄的烈火中射了出来。
空气逐渐平静下来,疲累至极的纳森沉沉睡去,米凯尔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