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宝贝?我应该更用力一点吗?”弗兰克伏在米凯尔身上,用坚硬的阴茎在湿热的后穴里捣弄,里边儿紧得不像话,咕叽咕叽地挤出水声。弗兰克熟稔地攻击那块微突的软肉,一边循着下巴优美的线条含住对方殷红的嘴唇,两双玻璃般的蓝眼珠挨在一起,浓密的睫毛轻轻刷过对方的眼皮,引起细微的发痒,弗兰克低哑性感的嗓音在唇舌交缠间含糊地恳求建议。
“不我不想啊”突然加速的激烈抽插让米凯尔疲惫而情不自禁地呻吟,他的双腿被弗兰克完全驾到肩上,身体夸张的角度甚至使自己的阴茎都差点跳进嘴里。弗兰克正在试图更强烈地刺激他,透明的腺液在触电般的酥麻中溢出铃口,随着性器晃动擦到米凯尔的嘴唇上,尝到淡淡腥气的滑腻液体。
米凯尔几乎一直放空的双眼中因此泛起水光,事实上之前完全没有投入在这场性事中,尽管下体传来的快感不可忽视,仍旧全程心不在焉地出神,但现在米凯尔已经做不到刻意屏蔽感觉,弗兰克像要把他的灵魂重新cao回来似地猛烈攻击那一点,肠道抽搐般的收缩让他很满意,他可不喜欢一个人唱索然无味的独角戏,尤其是在床上。
“看来你更喜欢我粗暴地干你,嗯?”炙热的呼吸让空气都潮湿起来,弗兰克像是为了证明这句话一样抽出一截,然后在那一段距离中高速抽插,淋漓的肠液染湿了屁股下的床单,米凯尔短促地叫出声,陷入高烧般的情热中,起伏的肌肉紧紧绷在一起,在阴茎重重插进最深处时挺动腰身,紧致的肉壁热烈地吞吐吸纳,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承受肉刃的冲撞。
米凯尔的身体仿佛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被越抛越高,心脏却像被绑着铅块沉进海底,激不起一点水花。
“弗兰克停下,弗兰克!”米凯尔忽然用力推开他,弗兰克倒在一边,阴茎快速抽出后穴,毫无征兆地射了。
弗兰克瞪大眼睛惊讶地看他,难以置信对方居然做出这种事,在他快高潮的时候推开他,搞什么鬼?
“我只是没心情。”米凯尔缩起身体低低地道。
弗兰克的表情更加荒谬错杂,用戏剧般的口吻嘲弄道:“等等,也许我的记忆出了错我强迫你了?”
“你就不能闭上嘴装作空气吗?弗兰克?!”米凯尔爆发般低吼,双眼通红地望向他:“请求你!”
他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哭了,半晌后弗兰克叹了口气,“已经两个月了,米凯尔,你得学会接受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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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凯尔垂下眼吸了吸鼻子,弗兰克偏头看到他正在掉眼泪,有些心烦地想回自己床上睡觉,结果还是放不下心。
“天呐我真的厌倦做你的心理医生了”弗兰克受不了地嘟囔,米凯尔的心思太重了,敏感又多虑,他起身套上裤子,嘴里道:“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宝贝,法律站在强者的那一边,我们都是失败者,至少暂时是。”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管在哪里我都是犯错受罚的那个,法律不是公正的吗?警察不是好人吗?为什么他们要帮坏人?”米凯尔觉得自己简直该死的愚蠢又可笑,他就像只被法曼捉着玩的老鼠,每一次逃脱的希望都是对方邪恶的诡计。
对方充满绝望的双眼依然天真地看着他,弗兰克蹲下来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等你在这里待得久一些,一切都会明白的。”然后拍了拍他的脸给予一个吻,温柔地低语:“你依然想独处一会儿吗?还是让我在这里陪你?”
米凯尔抿了抿嘴,弗兰克立刻读懂了对方的犹豫,体贴道:“早点睡觉,我下去了。”
这次败诉对米凯尔的打击很大,弗兰克有些担心那已经到了米凯尔独自一人承受不了的程度,他必须要跟人倾诉分享。弗兰克躺在床上盯着上铺的床板,心想也许真的有必要去看看心理学的书。
米凯尔的状况肉眼可见地消沉下去,只有每个月赛西亚来探视的日子才会变得有生气一些。米凯尔想念弟弟,那几乎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每当赛西亚跟他讲述在学校里的生活,交了几个朋友,考试得了几个优秀,米凯尔就会庆幸尽管自己的人生一团糟,但至少上帝眷顾了他的弟弟。
“上周学校组织了冬令营,我们去了瑞典,哥哥,你收我的明信片了吗?那里的风景很漂亮,我拍了很多照片。”赛西亚看上去又长高了一点,看上去健康匀称,他们默契地从来不提任何关于法曼的事情,这是属于他们兄弟俩的时间。
“冬令营?”米凯尔疑惑地问,他对这些美国人的花样知之甚少。
“就是大家一起游学训练之类的。”赛西亚解释,“参观工厂怎么生产饲料的,还有去农场挤牛奶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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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六岁的时候我就带你干过了。”米凯尔撇撇嘴,随即像是回忆什么一样脸上浮起怀念的微笑,赛西亚也想起往事,道:“这可不一样,我们那时候是偷牛奶,哥哥,而我们是去体验生活。”
“你们?”这个字仿佛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似的深深刺痛了米凯尔的心:“因为小时候偷牛奶给弟弟喝现在要来指责这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