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西亚将主卧让给哥哥,将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哥哥,米凯尔坦然接受,告诉自己这是赛西亚的家,自然就是他的家。
然而亲爱的弟弟对他的补偿简直挖空心思不遗余力,仿佛要把十年来的苦痛在一天时间内迅速填满,其中包括性。米凯尔对此不与苟同,即使是以他自己初尝禁果的年龄折算——尽管实现的方式不太名誉,但对赛西亚口中的年限也应该打个对折。
事实上赛西亚并非禁欲主义者,尽管在恋爱中他倾向女性更多,但从未停止对男性肉体的研究,这就像是大量枯燥繁复的练习,只为了在哥哥身上考到满分。这项日积月累的习惯发展成了一项兴趣爱好——通常一般是后者导致前者,塞西亚费尽心力在虚拟的文字和影像中拼凑哥哥的形象,并试图延长记忆时间。
米凯尔此刻睡在塞西亚的床上,轻软凉滑到不可思议的床铺让他得到二十七年睡眠中最舒适的一次体验,采光良好的落地窗恰逢其时地将晨光输送进来,将房间刷上一层蜜色的糖浆,周围的空气变得明亮、浓郁、柔焦到如美化过滤后的温馨梦境。
但米凯尔的梦境中不包括埋在被子里试图替他口交的弟弟,这太过了,以米凯尔目前的心理承受能力来说。
他粗鲁地一把将塞西亚从被子里揪出来,后者可惜地舔了舔嘴唇,他刚才差点就舔到了,然后扎着无辜的蓝眼睛:“我正想叫醒你。”
“换种方式,弟弟。”跳到喉咙口的命令换成委婉的提议,米凯尔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非要执着胯下那玩意儿一如塞西亚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对老二的态度远不如后庭那么慷慨。他的手不老实地在哥哥光裸滑腻的大腿上摩挲,满脸写着你需要用别的补偿我。
米凯尔的屁股条件反射的一阵钝痛,纤薄而弧度性感的嘴唇位主人谴责发声:“你该学着自制了。”
“唯独在哥哥面前,我不想控制自己。”兄弟俩如出一辙的蓝瞳在同一瞬间因为这句蕴意丰富的话微微一缩,情愫浓烈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向他单膝下跪朗诵情诗。
“我爱”
米凯尔及时用一个吻打断了这场向危险方向发酵的凝视,努力将赛西亚的情意绵绵曲解成兄弟情谊,他当然可以说服自己上床说明不了什么,握手和性交不过是摩擦皮肤还是黏膜的区别。但这些一旦和感情挂钩,被赋予特殊的意义,招致的后果会更加性感,或越发痛苦。
米凯尔不清楚自己此刻属于哪一样,他用经验丰富的舌头压住对方的舌根,让彼此津液交缠混合,小小的火星在角力中爆发炸裂,在腿跟流连的手滑进股间丘壑,突然施加的压力让米凯尔发出不稳的吸气声,及时将呻吟吞回肚子里——他正努力在床上表现得枯燥乏味,以消减弟弟对自己不正常的狂热,尽管收效甚微,对赛西亚或对自己的良心都是,但米凯尔坚持这么做。
“让我起床,你这个小混球。”米凯尔对赛西亚仍保留童年时代的亲昵口癖,以至于这声责骂像个标准的调情前奏,并且赛西亚继续了下去,“可我的小兄弟说它想先来个晨练运动。”
米凯尔闭着眼都知道对方那话儿已经茁壮起来,赛西亚理直气壮得像是持有对哥哥屁股的永久居留权,并要求立刻行使权利,他将已经足够硬度的阴茎倾身插入哥哥的身体。米凯尔咬牙抑制声音,下巴抵在弟弟额头上喘息,他们从重逢那天起几乎一直在重复从事这项运动,一晚上如果只做了三次米凯尔简直要替自己的屁股欢呼。
“你以后的女朋友怎么受得了你”米凯尔抱怨似地脱口而出,现在讨论这个委实不是个好时机,听起来简直像是在吃醋,尤其他的腿还架在人家胳膊肘里。下一秒屁股上一痛,在不轻不重的啪一声后,米凯尔吃惊地瞪大眼睛,过了两秒才接受到大脑的信息。
他的弟弟居然敢打他的屁股!?
“我有你了。”塞西亚像舔棒棒球一样舔弄突出的性感喉结。
“女朋友和哥哥并不冲突。”
“只有你受得了我。”赛西亚不怀好意地向上轻顶。
“你看起来可不像”米凯尔因为一阵快速抽插长长喘了口气,牙齿间艰难挤出完整的语句,“没有过经验。”其实他想问得更直接,法曼是否性侵过他。
“有一些。”塞西亚撬开唇舌让这声变得完整,无论基于爱还是欲,“叫我弟弟。”
“弟弟嗯啊”这声意义不同的呼唤让他病态得兴奋,塞西亚像台蓄势待发的机器,而米凯尔亲手给上足了发条,肠道在不容拒绝的压迫下向四周分开,在阴茎拔出时给予强烈的拉力。酥麻的电流魔法般从尾椎窜上背脊,塞西亚被吸得头皮发麻,隔着睡衣轻咬哥哥胸前的乳粒,棉麻的布料立刻氤出一圈牙印,塞西亚将两具身体贴近得没有一丝余裕,性器根部的耻毛搔刮的穴口周围发痒。塞西亚在哥哥耳边瓮声瓮气地询问:“我进到最里面了吗,哥哥?”
“嗯已经唔、唔!”激烈的高速抽插忽然转换成深而缓的搅动,瞬时失重般的快感让米凯尔紧张地抓住床单,后穴跟着不住绞紧。坚硬饱满的龟头描绘般细细碾磨肉洞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