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喘着气,穴肉疯狂痉挛着,夹的男人直吸气。
“啊、我我不来了。”高潮后的小穴处于短暂麻痹状态,江然感觉到体内的巨物重新不知疲倦的抽插,忍不住娇吟出声。
啪——
陆祁铭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记,“你自己倒是爽了,我还一次没射呢。”
江然觉得困意渐渐袭来:“那那你快点。”
陆祁铭果真加快速度,江然被顶的上不来气,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祁铭终于有射精的迹象。
江然赶紧道:“你别”
她话还没完,陆祁铭就顶到深处,马眼一松,精关大开,尽数将精华洒进她的子宫里。
江然疲惫地闭眼,她刚想说让他别射在里面,结果
唉,明天又要吃避孕药。
她手指动了动,迷迷糊糊睡着了。
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洒进屋内,江然仍没有醒的迹象。
“叮铃铃——起床了,起床了,该去拉着狗散步了——”
手机设置的自动提醒铃声准时响起,江然潜意识里听到“拉狗散步”几个字,终于渐渐清醒。
她揉着酸痛的腰坐起来,拿起手机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
换作往常隔壁那施工队已经开工俩小时了。
哦,对了,昨天隔壁已经搬过来了。
江然揉着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旁边早已没了人影。
已经走了么?
她抖着腿一瘸一拐跑向浴室,没人。
他的衣服也随着人一起消失不见。
江然重新坐到床上,给气笑了。
他还真是应证了一回生二回熟这句话,上次事后好歹还露个脸,这次拔屌直接走人,一点都不跟她客气。
算了,走就走吧。
江然感慨一番,收拾收拾,套上运动服又扎了个松马尾,下楼拿钥匙准备将奥利奥从它的狗窝里放出来。
奥利奥的狗窝是个小木房子,放在阳台的一角还挺别致,里头空间也比较大。
江然哼着小曲儿开锁,门一打开,她轻松表情凝固在脸上。
狗呢?!
里头除了一个软垫,再无别的东西。
她清晰记得自己昨晚将奥利奥关回它的窝儿里后就没把它放出来,难道狗还能长翅膀飞了?
显然不可能。
江然向来喜欢把钥匙放在小房子的屋顶,开着也方便。
所以难道是陆祁铭给打开把狗牵走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江然攥紧手中的钥匙,一股怒火自胸膛窜起。
免费睡了她不说,还把她家狗给牵走了,陆祁铭这是穷疯了还是看她好欺负?
正想着,她家门被打开了。
陆祁铭牵着奥利奥,神清气爽地走进来。
“你这是什么眼神?”陆祁铭脚步顿住,觉得江然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危险。
江然将钥匙拍在桌子上,走过去:“你刚刚带它去哪儿了?”
“散步啊。”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睡得跟猪一样我怎么告诉你?”
“你难道就不会留个纸条?”
陆祁铭眉头一皱:“麻烦。”
他注意到江然脸色有些青紫,这才反应过来:“你该不会以为我带着你的狗跑了吧?”
江然:“”你猜对了。
“喂,小爷是这种人吗?”陆祁铭不悦嚷道。
江然嗤笑一声:“陆总,您这酒都醒了,怎么中二病还没好?”
“你”
“嗷呜嗷呜。”被两人忽视的奥利奥怒刷存在感。
天晓得一大早被这个男人叫起来去散步,它到现在还没吃饭。
江然蹲下身,仔细观察它。
从奥利奥一进门她就觉得不对劲,好像少了点什么。
到底少了什么呢?
她蓦地抬头问陆祁铭:“它的狗绳呢?”
陆总特别的理直气壮:“扔了。”
“为什么扔了?万一它丢了或者伤到人怎么办?”
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能够让奥利奥乖巧的跟在主人身侧,不会太过活泼而伤到人,但训练时间毕竟短,过一阵子还是需要狗绳才能把它带出去。
陆祁铭倒好,直接给扔了。
最关键的是他一点承认错误的意思都没有。
他揉着奥利奥毛茸茸的脑袋说:“这种大型犬就不能当宠物养,黑铭非常有潜力,我打算”
“等会儿。”江然打断他,“黑铭是什么鬼?”
“这条罗威纳的名字。”
江然微笑反问:“它是你的狗?”
“算是吧。”
“滚。它是我的狗,叫奥利奥。未经我的允许谁都不能给它改名字。”
陆祁铭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