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将军叹道。
胡来报以一笑,然后取过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满满的针,大概两三百根,原来周芷若经过淫虫淫兽魔精液重塑肉身后,身体再生回复的已经异于常人,其实就算放着不管,也会慢慢变回原貌,胡来打算用针灸之法,加速她自动复原的能力。
只见胡来手起针落,一把一把的将针往周芷若身上扎上去,周芷若痛叫连连,一般针灸不会让人有疼痛感,但既然是怪医胡来出手,难免要折磨病人,一些根本不是穴道的地方他也硬要插针,纯粹就是让人痛苦而已。
转眼之间,两百多根针已然尽数插在周芷若身上,这些针都是真空,胡来一一为这些针接上细小的管子,管子再全部接到一药罐之中,药罐中的药水顺着管子流进周芷若的体内,只见周芷若忽然全身剧烈弹动,凄厉哀号,这又是胡来新研发的变态疗法。
原来这药罐之中的药水,是有加速复原之效,但副作用就是会产生锥心刺骨的痛,周芷若经改造过后的身体又比正常人敏感,全身上下两百多处一起剧痛,哪里受得住,痛到全身无法动弹,只能剧烈的弹动,凄惨哀号。
当晚全营士兵就在周芷若悦耳的惨叫声度过,次日再见,周芷若居然已经回复如初,将军大叹胡来神技。
接下来的日子,周芷若军妓作的非常称职,每日每夜接受着士兵的轮奸,愈来愈是耐干,到最后甚至可以接受过三万名士兵全部轮过才接受治疗,但是单纯的轮奸已经不能满足蒙古兵的兽欲,他们开始残忍的虐待起周芷若,也不能说是蒙古兵残忍,而是周芷若天生就有股吸引人虐待她的气质。
光天化日之下,才刚又被百人轮过,满身精液的周芷若,被扯到一匹马前,那马鞍上安置了一根直立的铁棒,上面满是钉刺,周芷若一看到这情景,就知期待已久的虐待要展开了,被虐狂的她早就等这刻很久了,只是被轮奸根本满足不了他。
“确定这样行吗?这该会弄死人的。”“是啊~这骚妇如此耐干,被这玩意弄死了岂不可惜?”“我们有神医保证,不会有事的。”“神医的医术是高明,但这一刑下去她可能当场就死了,就算是神医想必也是无力回天啊!”众蒙古兵还在不安的讨论。
“你们何必想这么多?难道你们不想虐我?不想看我的烂洞被这刑具搞得更烂吗?”周芷若果然淫贱,居然自己开口受刑。
“好!你这个小淫娃想不到还是个被虐狂,既然你自己都开口了,我们也用不着顾虑什么了,来啊上!”两位蒙古兵抓着周芷若,将她的大腿拉开,让她跨骑上去,整根带刺的铁棒就这么往她阴道穿了进去。
“啊~我的穴~给桶穿了~哎唷~”周芷若又是痛又是爽的呻吟,下体已是一片鲜血淋漓。
“真的整根捅进去了!”“我的天!这里面不是全烂了?”“还没呢~还要让这马儿跑一跑。”最后那一人说罢,拍了下马屁股,那马长嘶一声,纵蹄飞奔。
在马鞍上的周芷若每一下颠簸,下体的铁棒就重重的捅入,倒勾的尖刺将阴道内壁的硬生生刮了下来,直痛得她凄厉惨号。
“会~会死啊~快停下来~啊啊啊~”周芷若惨叫着,马儿依然不停,绕着军营跑,这马是顺练过的,不跑完整整一圈是不会停下来的。
在马鞍上得周芷若不只直上直下的铁棒猛捅,更左摇右晃的被尖刺刺破阴道内壁,大量的先血肉屑不断从阴道飞溅出,周芷若双眼上翻,口角溢血,几乎要昏死过去。
好不容易马儿终于绕完军营一圈,士兵们将已然半死的周芷若解下,只见她的下体已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大血窟,肠子等内藏具已被捣碎流出,而倒在地上抽搐着的周芷若,虽然双眼翻白,口吐鲜血,却依然带着淫贱的笑。
蒙古兵的残暴自然不只如此,善于骑术的蒙古军还发明了一种可怕残暴的淫虐刑法,他们将周芷若的双腿拉开用绳索绑在两匹马上,让两匹马平行奔跑拖行着周芷若,然后在拖行的路径上放上尖刀,利用马匹拖行之力让尖刀往周芷若的跨下斩去。
这项可怖的马刑危险性相当的高,轻则将跨下劈开,重则可能将人整个一分为二,好在蒙古兵们拿捏的还算准,最多只有将周芷若到肚腹整个劈烂而已。
另外善于骑射的蒙古兵更喜欢让周芷若当人肉活靶,以她的屁眼作为靶心,小队纵马骑射,每每将周芷若的整片屁股射成了刺猬才结束。
周芷若成了蒙古兵的军妓和受虐玩具之后,以其之淫贱,不能免俗的成为人肉排泄所,众蒙古兵发现她居然将屎尿精液视为美食无不欣喜欲狂,从此周芷若就生活在军营里的粪坑之中,每天接受上万人的屎尿洗礼。
光阴似箭,很快的周芷若已经当了五个月的军妓,被十万蒙古大军轮过,也为了蒙古军生了五胎。五个月每日每夜被敌族反覆摧残蹂躏,让周芷若的淫贱又堕落到更深的层次,而经过不断的治疗,她也慢慢回想起以前的事。
她想起被陈友谅破处后那些疯狂的想法,如今居然都一一实现了,她每天都有吃不完的屎、喝不完的尿、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