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调查（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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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峥查到温梓恒经常在画室呆到天黑，于是趁着轮休过去打算进一步接触温梓恒。他踏进画室的时候，温梓恒正在埋首在画架前创作。穆峥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温梓恒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画室的光线从他额头上倾泻下来，温梓恒五官精致，更难得的是骨架也非常匀称，没有一点冗余的线条，宛如希腊雕像一般黄金分割。穆峥目不转睛，温梓恒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的走近，收敛着一身浪荡气质，垂眸创作的样子比画中人还要绝艳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温梓恒作画似乎告一段落，准备起身时看到穆峥站在自己面前，低低笑出声来，＂穆警官竟然赏光亲临，荣幸之至。＂穆峥讥讽道，＂只是过来例行视察嫌疑人。＂温梓恒欺向穆峥，在他耳边调笑，＂警官如果能自荐枕席，那我不妨告诉你点别的。＂穆峥抬眼，也是毫不慌张，手指滑过温梓恒的脸轻轻摩挲：＂温先生，我劝你不要来试探我。＂穆峥在警局一向自持冷静的脸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穆峥生就一副雌雄莫辩的美貌，只是他的冷硬气质让人觉得不敢轻慢，也就温梓恒这种登徒子敢在审讯室里调戏他。

    温梓恒得寸进尺地用额头抵住穆峥的，语气温柔：＂既然你来了，我不妨告诉你点小技巧。＂说完他好整以暇地抖了抖画笔：＂我告诉你如果我要谋杀一个人会怎么样。＂温梓恒仿佛只是在说晚饭去哪吃一般温柔，＂首先，我就不会让你们警方认定这是一桩谋杀案，我会让它变成无懈可击的意外。＂穆峥猛抬头，本能地看向温梓恒的眼睛，但始终一无所获。他找不到他想要的恐惧，冷漠，无情的眼神，温梓恒的眼睛依然如同泉水一般清澈，甚至还有一点点少年气的纯真。穆峥一面头皮发麻，一面被这样的目光深深吸引。危险而致命的诱惑力，他从前总是会嗤笑为了看美杜莎一眼而变成石头的人，他现在终于理解那样的故事并不只是传说，现实中确实有这样的人，也许一个眼神就让人泥足深陷。饶是他从未对别人心动过的定力，也会在这样的眼瞳里失神片刻。

    温梓恒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手指掐上了穆峥脉搏，＂警官，你的心率有一瞬间加速。我猜是为我感到害怕，还是心动？或者，两者都有？＂穆峥挣开他的手指，厉声道，＂温先生，我劝你不要一再试探我！＂温梓恒此刻笑弯了眼，恼羞成怒，看来他猜对了。穆峥觉得自己来得不对，想调头就走，却听到温梓恒悠悠开口：＂穆警官，我并不是完全没有嫌疑，但是我保证从昨天到现在的话基本是真的，只是有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不知该不该说。＂穆峥的脚步凝滞，回过头来，眉角挑上了戾气：＂你到底想干什么。＂穆峥厌恶透了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心里甚至幸灾乐祸地想，去他妈的谋杀案，老子什么都查不出来又怎么样。但这个念头只有一瞬就被打消，他依然尖锐地盯着温梓恒，恨不得在他脑壳上戳出个洞看看里面装了什么。温梓恒自觉占了上风，慢慢靠近穆峥，目光一寸寸抚摸他秀美面容，＂啧，穆警官可真是秀色可餐。＂穆峥被他用情人一般的目光审视，说不清是厌恶还是期待更多，但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偏过了头不去看他。温梓恒更加恣肆，他已经触摸上了穆峥锁骨，＂我有过很多情人，他们接近我各有目的，穆警官这样清高的也不少。只是人的底线会随着一点点的妥协不断退让。就像我此刻已经能触摸到你，而昨天我如果这么做，手指可能已经折了。其实自尊和底线，只是在有余地的时候才有，当人的后路一点都不剩了，那底线就绷断了。你说是不是，穆警官？＂话音刚落，温梓恒的唇已经贴上了穆峥的后颈，穆峥浑身酥麻颤栗，耳根也渐渐红了。温梓恒的牙齿磨了下穆峥裸露在外的肌肤，穆峥本能地一颤抖，再往后一退撞到了画架，接着脚被画架腿绊了一下，踉跄着跌坐在了地板上。

    穆峥闭了闭眼，心底暗骂，妈的，这辈子没有这么狼狈过。温梓恒一条腿横亘在穆峥腿间，双臂将他圈禁在地面上，穆峥退无可退，背部硌在倒下的画架上，钝痛提醒他清醒。穆峥抬起手肘想要用格斗招式把温梓恒推开，离开这令他无法掌控的境地。结果发现温梓恒总能先一步知道他要做什么，虚虚格挡开穆峥的手肘后，他并没有动手，而是戏谑地在他唇上点了一下。穆峥又惊又怒，瞪圆了眼睛看他，而温梓恒的眼神依旧平静无波，甚至带着若隐若现的爱意。穆峥想抬起腿给温梓恒那孽根一下子，温梓恒预知性的把他的腿按住，柔声道：＂你若踢坏了它，怕是尝不到这人间极乐了，穆警官，你吃素那么久，真的不想尝尝肉的滋味吗？＂穆峥跟他暗暗过了几招，发现温梓恒总能觉察他下一步的行动，暗自咬住一口银牙。温梓恒噗嗤一下笑了，＂穆警官，你不知道在你行动前，我总能观察到那细微的肌肉运动变化吗？虽然只是提前一点点，也许连一毫秒都不到，但是足够我躲开，甚至＂温梓恒伸手抚摸上穆峥的腰身，只轻轻在侧搔刮了一下，穆峥未经人事的身体便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穆峥＂温梓恒不再轻浮调笑，而是换上了温煦严肃的语调唤他，穆峥微微怔忡。温梓恒把穆峥一丝不苟的衬衫下摆掀开来，用指腹点火，穆峥已无力反抗，抬高脖颈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