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霁云对他越温柔,他就越发泄不出去深深的罪恶感,王霁云对他越小心翼翼,他就越回味那仿佛要把灵魂都撞出去的激狂性交。
俩人都瞪着对方,好像刚才床上死死抱着缠绵的不是他们似的,林成忆还是亲了他一口起来穿衣服:“你结不了婚。”说着往门口走:“我得走了,等我回来。”
樊季推开他:“我要结婚了。”
林成忆带着他躺倒在床上翻了个个儿,自己骑在樊季身上,面瘫脸竟然一脸幸福,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樊季挺烦的,鸡巴已经抗议了,被伺候习惯了的小屁眼儿也蠢蠢欲动,他其实几次想张嘴说有护手霜、浴室里还有这那的,可他张不了嘴,只能看着花痴一样的林二生气,他挺着腰想给身上的小山掀起来,可除了让那人鸡巴更硬以外没别的作用:“不干滚蛋!”
林成忆往后退了退,在樊季屁股底下垫了枕头和被子,樊季剧烈地反抗,这姿势太他妈贱了,林二沾着自己的前列腺液的手去揉他屁眼,另一只手握住自己鸡巴开始撸。
他真的害怕,有一段时间闭上眼都是樊季被他玩儿劈了的样儿。
樊季下意识地拉着被子给自己盖好了,这是本能,可看在郑阳和林成忆眼里都走了样儿。
樊季看着林成忆给自己痛痛快快撸射了,自己还跟傻逼似的张着腿等着喂,作势就要去掀翻了林二下床:“爽完了赶紧滚。”
樊季清醒着听见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还没射。”
疼、涨、酸、可更多的是被操得满满当当的充实感。直肠像是对主人示弱一样对着林成忆的大鸡巴彻底软烂了,一下一下嘬着横冲直撞的棍子。樊季不喜欢这种被人居高临下视奸到无疑遁形的姿势,他伸手去拽林成忆,勾着他的脖子往自己身上压,被火辣辣的肉体压覆的一刹那,直肠深处的点正好被龟头轻蹭,樊季肠子里翻江倒海,肚子一抽一抽的,林成忆被猝不及防的快感绞着鸡巴,埋在直肠里二次生长,涨到极致的海绵体又幸运地顶到樊季的骚点,他埋在林成忆肩头,叼着那硬邦邦的肌肉被操射。
林成忆撕咬着樊季的小腿肉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液喷洒在张合的小屁眼儿上,那小嘴儿羞羞地吃进去到了嘴边儿的液体,林二借着自己的东西插进手指深深浅浅抠挖。
林成忆有意无意地堵着门,叫了一声阳子。
樊季感受着那热乎乎软绵绵的马眼快速地撞自己屁眼,忍不住用腿去夹林二强韧的腰:“想...快他妈进来。”他真的想,想在男人身下被操上巅峰,越粗鲁越刺激,想被大鸡巴捅穿,操到他忍不住哭。
樊季屁眼儿被揉得舒服,渐渐张开点点小嘴儿,林成忆缓缓地插进手指,红着眼看他门户大开地被自己玩儿屁眼,明明爽了还装逼的脸色被红润出卖,林成忆骂着操,抽出手指,龟头抵住屁眼,飞快地撸着自己涨粗的鸡巴:“大鸡巴插你想不想?”
林成忆一边儿疯狂撸着自己,次次都撞到樊季屁眼附近,一边儿架起他的腿舔吻,含糊的声音传来:“不,怕伤了你。”
樊季明白他说什么,刚才精虫上脑显然考虑不周,悻悻地说这儿没有。林成忆不但没跟他似的觉得被搅了性,反而愉快地亲了他一口:“真乖。”
这话真的很伤人,谁听了都跟挨了一刀似的,林二一翻身给他压住,盯着他的眼睛像喷火:“我不会再碰他,我喜欢你。”
一晌贪欢,天都擦黑了,林成忆蛋都要掏空了,他亲着樊季说他骚,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樊季看着他,古铜色的皮肤被汗水打湿,根根朝天的头发往下滴着汗珠,落在那好看的脸上,林成忆灼热地目光也没离开樊季的脸,俩人互相注视,蹭蹭放点。
郑阳的德行连樊季都忍不住打量,他眼睛满是血丝儿跟兔子似的,还瘦了不少,最惹眼的是脑袋,头皮上冒了一层青茬儿,显得更颓废。
樊季想着霄云路那大豪宅里那满屋子漫画书,没动过的陈设摆饰;想着病床上烂布一样的田清明和他房间里站着的林成忆,好多话到了嘴边儿给咽回去。
樊季哼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林成忆一手就给他按下了,眼角眉梢都是浅笑,那模样说真的特别硬人,他也不说话,架着大白腿,盯着小红脸就把自己大龟头,一点儿征兆没有地送进屁眼里。
林成忆扳起樊季的头亲他,顺着脖子亲到胸口,架起腿咬他屁股,最终带着一股精子味儿去舔樊季的嘴唇:“吃醋了?我只是没工夫弄。我放下了。”
门开了,门口站着郑阳。
樊季恨自己引狼入室,这他妈实打实是条狼啊,本来就是年纪轻轻金枪不倒的,还不知道憋了多久,全赏了他了。樊季突然睁眼,似乎是想到什么:“田清明没喂饱你?”
亲他的嘴,舔吻着嘴角,后退几步坐在床沿,俩手玩儿着白嫩的屁股,咬着他脸蛋问他:“东西在哪儿?”
郑阳只看着樊季:“你们关上门开始干我就来了。”他像是在冷静地叙述什么事实,可却有着自己都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