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高大的身子越走越近,他走路姿势有点儿别扭,显然腿上的伤还是有了影响,樊季看着愣是有点儿心里发酸,可很快就反应过来此时此刻轮不着自己操心别人,他看清了云野的眼神,充满着情欲和攫取。
他不可置信地扭头看齐扬,小崽子也是皱着眉,似乎给他禁锢得更紧了,身体里的鸡巴好像也更大了,撑得他都要裂了。
云野已经扒光了衣服,还臭不要脸地往自己大鸡巴上浇了一瓶精油,一声腱子肉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左边肩胛骨微微靠下的部位有弹孔,再下边儿就是家纹。
樊季盯着他看,云野这身肉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他要是女的怕就湿了,这也差不多,他忍不住缩屁眼儿。齐扬扣过他的脑袋就亲,胯下的动作更野了:“骚货,有外人更紧了是不是?”他微微往下蹲了点儿,然后挺着胯从下边往上支樊季的身体,给他更紧地贴在玻璃上,自己的身体有意无意地遮住云野视线里那白里透粉的下半身。
云野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呼吸越来越重,他就这么看着他想操的男人让别人操软了腿,他眯了下垂眼凑过去,强势地把手伸进樊季和镜子之间,刺啦一下就扯破了好几万的定制西装,在齐扬手里保持完好的衣服支离破碎地离开雪白肉体,云野上下地打量视奸,捏着乳头猥亵,他捏一下樊季就颤一下。齐扬操一下他更是浑身乱颤,云野磨着后槽牙,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挤进樊季和镜子之间,冷冰冰的镜子被樊季捂得暖烘烘的,云野热乎乎的手色情地贴上他冰凉的胸膛,食指和中指夹着挺得高高的乳头滑动,自己低头含住他的锁骨。
齐扬骂了一声操,胯下深深浅浅地抽插,好像怕人抢走一样,一丝一毫都不舍得抽出来,他低吼着骂,其实并不像骂人,像是在宣泄和炫耀情欲:“瘸逼,滚蛋!”
云野根本不理他,指肚擦着樊季的嘴唇,低着头温柔地含着吮:“宝贝儿,谁操得你更爽?”
樊季被小狗崽子撞得晕头转向的,习惯被男人疼爱的身体像干涸了好久突然汲取了水分而绽放的鲜花,淫荡诱人。
云野捧起他的脸辗转吮吸。
齐扬忍不了了,云野压着樊季亲,他眼前就是那瘸逼一张陶醉的大脸,还有俩人口舌交缠的水声。他弓起腰把脸埋在樊季雪白的后背,有点儿发狠地去揉他屁股:“叔叔,我的宝贝叔叔,叫我。”
试衣间不算小,可挤着三个大老爷们儿,四面八方的镜子映射着同性性交的场面,樊季被两个年轻又美好的肉体夹在中间,俩人较着劲似的玩儿他前边儿和后边儿。
齐扬叼着他蝴蝶谷甩着鸡巴从后边操他屁股,狠狠去顶他敏感点,顶对地儿的时候樊季的鸡巴就随着他一下下的狠顶而晃动,然后被他面前的云野握在手里,跟他自己的大鸡巴一起放在手心里滚动。云野个儿高,吃奶的动作在逼仄的空间里施展不开,他恼火地开始玩儿樊季的乳头,手指头捏,手心蹭,玩儿得樊季一阵阵打颤。
俩人都觉得他这么骚是因为自己,较着劲儿似的伺候中间的老骚货。
齐扬瞥了一眼只逮着个鸡巴玩儿的云野,扒着樊季的屁股更深地插:“叔叔,我是谁?叫好听的。”
樊季明显是饿了好几天突然来顿大餐,爽得每个毛孔都恨不能发骚:“扬扬....扬扬,操我....叔叔喜欢。”
齐扬架起他一条大白腿让他踩在鞋凳上,挺着腰不知道累似的撞他屁股,舔吻着早就布满了吻痕的后背,他恶意地接着问:“那咱们让这瘸逼出去好不好?”
樊季的手正跟云野的手一起握着两根鸡巴蹭,他贪恋着手里的温度,即将高潮的混乱感让他急着寻求慰藉,他闲着的手去扯云野头发,气喘吁吁地找上云野的唇,磕着他的牙亲下去:“别....别出去,”
云野舔着樊季的嘴唇,嘬着舌头吮吸,油亮亮湿漉漉的鸡巴从樊季手里撤出来,在他耳边吹气:“你男人想进去,用手给大鸡巴放进去,把那根牙签挤出来。”
樊季伸手就握起那根滑腻的鸡巴往自己后边儿带,嘴里呻吟着:“不....太粗了,放不下。”
云野眼里含着笑:“含着野男人的就不要自己男人的鸡巴了?”
樊季抓着他鸡巴往自己下边塞,站立的姿势这动作做起来很鸡巴难,云野的龟头一下就戳到齐小公子正往外抽的鸡巴根上,俩人脸都黑了,同时骂着操你妈,都差点儿萎了。
云野对樊季拿着自己鸡巴乱戳这事儿是不能忍了,他一个挺标准的马步扎下去,后背死死抵着镜子,鸡巴高高翘起,用沾着润滑剂的手撑开樊季的屁眼儿。
樊季闭着眼叫:“操,进来了,大鸡巴好大,云野你混蛋。”
云野气乐了,叼着他嘴唇:“宝儿,等会儿,怕你疼。”
他怕樊季疼,更主要是受不了在自己的人身体里跟别的野男人磨鸡巴。云野和齐扬岁数差不多,以前也没少一起操人,可现在他就是不想进去。
樊季不管,他屁股里还夹着齐扬的鸡巴就往云野身上做,他渴望被撑满,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