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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篇:我ai他,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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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考完第二天,班上组织了一次集体聚餐。我骑着车载靳楚过去,和上一次聚会时的心态已经截然不同。

    我想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不介意在所有人面前出个柜。

    也许是离别的感伤太浓厚,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很浅,却都很真诚。平平安安的吃完一顿饭,又跟着大部队转战。

    说实话我不太想去,反正也没什么好玩的。但是学习委员高高兴兴的来找我们玩儿,我觉得靳楚是把他当朋友的。

    包厢里的音乐震耳欲聋,话筒在一堆人手里传来传去,连学习委员也五音不全的吼了首歌。一句歌词都不在调上,也难为大家听完全场还给他鼓了个掌以资鼓励。

    话筒传到我手里的时候歌播到《那些花儿》,另一个话筒在女生那边,唱到一半就自动消音了。我靠在沙发上,轻轻握着他的手唱完了整首歌。

    他一直看着我,这让我很想吻他。

    唱完后我把话筒递给下一个人,拉着他出去,学习委员在背后叫我们,我说去个洗手间就回来。

    他不明所以的被我拉到洗手间,我把门掩上,在洗手池的镜子前热情的吻他。

    他不知所措,又很紧张,很快被我吻得腿软,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到我放在他腰后的胳膊上。

    我把他按进怀里,无比自然的脱口而出:“靳楚,我爱你。”

    说完我自己也怔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那三个字好像一直都等在那儿,时机到了就自个儿钻出来了。

    就像春天里河流会解冻,花会盛开一样自然。

    他沉默的抱紧了我,鼻翼间湿润的呼吸拂在我颈上。

    我和他手拉着手走回包厢,包厢里群魔乱舞,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交握的双手。又或许是注意到了,但此刻已经成为无关紧要的小事。

    唯一时刻关注着我们的学习委员用一连串的“这这这”表达了内心的惊讶,在得到我的肯定后以结结巴巴的“挺好挺好的”总结了自己的感受。

    我毫不客气的冲他咧嘴一笑:“谢谢。”

    那天散场后很多人在我这一生中都没有再遇到过,包括那个曾经借着真心话向我表达好感却被我婉拒的女孩子。尽管我很早就意识到了缘分原本就是这样浅薄易散的东西,时间一到就会各奔东西,再不相见,却还是觉得莫名伤感。

    “你就是吃饱了撑着想太多。”原哥头也不抬的玩着手机,“要是每个人都留下来的话你逢年过节得送多少礼啊,腿都得跑断。”

    我不得不再次承认,原哥说的话总是这么有道理。

    高考分数出来后原哥研究了两天志愿该怎么填,研究完召开了家庭会议,询问我和靳楚自己的想法。

    “最好是能在一个学校。”我说,“再不济也得在一个城市。”

    “我是问你想读什么专业!不是问你想怎么谈恋爱方便!”原哥拍桌子。

    “冷静。”我说,“我想想啊金融?生物工程?外语系中文系也行?”

    原哥:“”

    他决定不理我,先问靳楚:“靳楚,你呢?”

    靳楚写了两个字——历史。

    他高考分数很高,原哥说没必要填这种相对冷门的专业,他只是摇头,告诉我们他父母生前是历史系的教授。这理由充分到无懈可击,直接敲定了一半的结果。

    另一半结果在我这儿,在感兴趣的专业里挑挑捡捡了一通,我报了和他一个学校的设计系。

    原哥哀叹很久,说我们这样注定发不了财,还好他家底殷实足够养老。

    我说别慌啊,到时候给你店里装修一下,摆点文物,保证财源滚滚数钱到手软。

    他说滚滚滚,你当你们是去学盗墓和看风水呢。

    我哈哈大笑,从善如流的滚到后厨去炸猪排了。

    高中最后的暑假我和靳楚逛遍了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

    我来这儿才两年不到,他只比我稍微久那么一点。

    他的父母都出生在这座城市,却在别的城市初次相遇,然后结婚。可见缘分实在是很奇妙的东西。

    他小时候跟着父母回来过几次,小街上的房子是姥姥当初的住所。后来姥姥去世了,房子的钥匙留给了母亲。再后来父母也不在了,他一个人回来了。

    我问他,为什么会回来?

    他说不知道,就是有一天睡醒,忽然觉得该回来看看。然后就没有再离开。

    我笑着说,说不定就是在等我。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正蹲在街边的树荫里吃雪糕,他转过头来看我,我凑过去吻他,唇齿间都是雪糕甜腻的奶味。

    说来很奇怪,我们分明不是在这里长大,却不约而同的把这里当成了家乡。苏轼说,此心安处是吾乡,也许这是因为我们把心都留在了这里。

    我们在没有人的街头巷尾拥吻,牵着手在小巷子里钻来钻去,路过很多小店,遇到有意思的就进去逛逛。城北有家粉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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