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领带在手腕缠了两圈後绑死,许燮拉扯几下确定不会太紧,抬着膝盖将成唯善的双腿分到两侧。
「你要用爸爸的屄吗?」成唯善红着脸说,「有点肿,你、你昨天用得狠了。」
许燮打量他红肿的阴户,阴道口的深红是昨天抽插所造成,大阴唇泛的粉红是他的撞击拍打出来的,或许也是被自己的阴毛刮的,哭过似的受尽委屈的模样,它的主人也不懂呵护。
之前准备好的碗端了过来。「爸爸,你这里该保养一下了。」他挖了一坨涂抹在成唯善的下体。
「呜!」成唯善缩着脖子,反射性去夹大腿,怕夹痛了许燮的手,硬是撑在一半。「什麽保养!这是什麽东西?」
「蜂蜜和柠檬,对皮肤好的。」
成唯善有些崩溃地想,这种地方...这难看的地方保养什麽...他唯一想做的只是把它缝起来,只是那光想就很疼。
「爸爸你怎麽不懂照顾自己?这里难道不用保养吗?你上次做妇科检查是什麽时候了?」许燮说话时把蜂蜜涂满了成唯善的外阴,轻轻撩过他的阴蒂,两瓣嫩木耳也被摸开,色情地随着成唯善急促的呼吸颤抖着。
「我...我没检查过,不需要!」成唯善呛了一句,脸颊乍红乍白。因为体质的关系他很怕医院,怕被发现後来不及逃跑就被抓去做研究,他的秘密被拍成照片放在医学院的课本里,人们兴致勃勃谈论他的染色体出了什麽问题,到底算是还是。
他带许燮上过医院几次,那没有办法,小孩子需要检查或打疫苗,每次离开他都有些後怕,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
「怎麽任性了?小时候我生病你都告诉我要乖乖吃药才好得快,身体健康怎麽能开玩笑?」许燮轻抽了成唯善的阴部一下,手掌牵满了金黄黏腻的丝。
神经密集的地方被抽,虽不重,心理上也会羞耻,成唯善刺激得哀叫了一声,「你明知道我的身体不能见人!」
「那不是藉口。我陪你去检查,爸爸不怕,就这样说定了。」许燮为他决了定,把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拿出冰箱内一根小黄瓜,掰开成唯善的阴道插了进那张开的小嘴。他解释道:「你这麽肿,该冰敷。」
成唯善被冰黄瓜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懂为什麽许燮要对他这个破穴那麽上心,他喜欢被当飞机杯用,不喜欢这什麽保养!他如一个突然被扔入舞台灯下的观众,不知所措喃喃地求:「我不要了...不要这样...」
随即成唯善呜咽地被他翻了个身,双腿着地趴在餐桌上,许燮扒开成唯善的臀瓣,里头的小菊花羞涩地缩了几下。
「啊啊,宝宝!不要、不要看...」
许燮在那臀上啪啪啪搧了几掌打断男人凌乱的哭求,将抖着肉的臀瓣掰得更彻底,使紧闭的菊花松动,翕张着会呼吸的小口,这才有了一点淫荡渴求的样子。
许燮想起五岁时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姿势,一丝不挂地趴在桌上,而自己的生父伸直手臂扣着他泛红的颈子用鸡鸡戳男子上厕所的地方。当时许燮不懂为什麽父亲要那样压制这个人,男子不似有意逃离,只是乖顺地低声啜泣,柔柔地唤他父亲的名字。然後操完了,父亲用脚趾顶弄男子腿间,许燮看不出腿间的情况,只觉得应该很疼,因为男子彻底地哭了。
许家的规定是家中有人来许燮就要躲在顶楼的房间里,连灯也不许开,那天他肚子饿昏溜了出来,从二楼楼梯栏杆间看到那个难忘的画面。之後有一次他忐忑地试探父亲能不能对那个人好一点?许晋疑惑地问他指的是谁,许燮不知道男子的名字,回答他「那个漂亮的大哥哥」。许晋脸一冷,大掌掴过他的头给他眼前一片闪烁星光,三楼的房间装上了外锁。
他的虎牙本来很尖,右边一颗在那次为了成唯善被许晋劈手打断了一小块,还是成唯善後来发现他一边虎牙比较圆,带他去给牙医修复成原本的尖锥状。
直到父亲的死,他都没见过大哥哥或任何访客。但他知道大哥哥常来拜访,因为他慢慢练成了在黑暗里辨析那声音的本领。
总是那麽温柔地叫着父亲的单名,哭泣的时候也是。
父亲不是永远都对大哥哥很差,有时候大哥哥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没有一件事情比听见那玻璃珠子似的温润笑声还令许燮火大,因为离开一个坏人有什麽难?他的父亲不是个作奸犯科的恶人,只是个工於心计善於操纵的情场浪子。许燮还不太懂什麽骂人的话时,只要大哥哥来,就一个人在阁楼孩子气地咒骂大哥哥的傻,踹着墙壁,听他受虐或愉悦的声音,生着令自己嘴里发苦的闷气。
那个漂亮大哥哥,怎麽变成了他的爸爸呢?如果自己当时年纪大一点,一定是要变成老婆的,他和许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并且不会虐待他。
「宝宝,为什麽打我?」成唯善湿润的眼睛越过肩头投向後方,郁郁地问。
因为你笨,许燮心里想,不打算再解释,他按着成唯善的後腰,朝着他臀沟中央浅褐色的凹陷伸出舌头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