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体煽情得彷若一块吸饱水的海绵,轻轻一戳都挤得出水,许燮的狠捣把淫水拍散,两人胯下全湿了,他忽然停下来。
「呜呜呜...」成唯善难耐地扭臀,还来不及抗议,被许燮抱起上半身,一条腿被抱起。
成唯善差点失去平衡跌下地,许燮提醒他用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他照着将领带往後一勾,只剩一脚着地,露出了早被桌面的粗糙磨红肿发热的胸口。既不能高潮,还得怕自己跌下去,连带许燮都会受伤......他被折腾得双眼迷离,身体蒸出成粉色,不自觉歪着脑袋「宝宝、宝宝」重复叫喊着。
「叫我名字。」许燮抬着成唯善的细腿,让他暴露的花穴抵在桌缘,轻巧地握住了他的阴茎,以低沉沙哑的嗓音提条件:「想不想爽死?叫我的名字。」
「嗯...小燮...哼啊,小燮...想...爸爸难受...」成唯善浑浑噩噩地叫道,桌缘不一会就湿滑不堪。
「我不叫许小燮。」
「呜...燮......」
泄?真难听。名字不适用这点许燮还真没想过,还不如叫宝宝......他提腰给男人敏感的前列腺强而有力的冲撞,一边撸动男人随着前列腺刺激一抽一抽发抖的肉棒。成唯善的那根大概落入亚洲男人平均里的低标,模样正常,带着淡淡的肉色。许燮用手心包住这个不需要做任何功课就能取悦的地方,爱抚着他的尿道口和冠状沟。
「啊!啊呀...」後穴抽送又开始,成唯善就失控地哭喊了起来。他的阴户随着身後男孩每一次挺腰重重擦过桌子边缘,几下来回後两片嫩木耳便红肿如厥起的嘴唇,又肿又翻,动情突起的阴蒂直接地於桌子边缘磨蹭。成唯善全身失去力气,连呼吸也乱了套,觉得自己要死了,像许燮说的被爽死。
「......被桌子干小豆豆爽不爽?我本来想先用鸡巴奸你这里,用龟头戳到你喷水。」
「你的全身我都想这麽做,干你屁眼算什麽?看你张口吃饭就想干你的嘴,看到你弯腰露点就想奸你的奶头,让你用奶水帮我洗鸡巴......」
「我这麽变态,真怕你不喜欢我了。」
耳朵彷佛也遭奸淫,成唯善翻着白眼崩溃地张嘴急促呻吟,第一次,他三重高潮了。
他的精液喷餐桌上,女性部位宛如憋尿已久,朝桌沿噗嗤噗嗤喷出大量的透明液体,水柱分成两半,一直断断续续往桌面和地下喷着,潮吹的时间久得使人难为情,仅仅被桌子磨擦而已......
「你这粒小东西还真...」淫荡。许燮喘着气,轧然止住,不忍心调戏下去,怕男人又钻牛角尖得哭了。
高潮时成唯善完全没有察觉到许燮何时射精,回过神来後穴异常地烫和涨,他猛一回头,许燮立即一脸歉意,「对不起,看你尿那麽多,我也受不了了。」
成唯善想说自己这不是尿,却梗住难以开口,逼自己冷静下来,用颤抖的声音叫许燮把他抱到水槽上坐。
精液和尿液混合的黄白液体从他红肿的肛门里流入水槽,气味很腥臊,成唯善从头到尾没有一丝嫌弃。
他坐在料理台边缘,忽然卷起悬空的脚趾,那是他紧张害羞时会有的肢体语言,红着脸说:「没关系,都会有忍不住的时候,那个,你不用感到丢脸。」浑然不觉自己是被射尿,他安慰道:「反正憋尿对身体不健康...你、你尿在爸爸里面也好...」
许燮愣住半晌,接着笑得温暖,「谢谢爸。」
「呃,饼乾烤好了吧?」成唯善转身扭开水龙头冲去污秽,尴尬地转移焦点。
烤箱早就熄火了,盖子打开暖烘烘的香味飘了出来。许燮嘴里衔着一块微温的饼乾,凑到父亲口边,成唯善咬下一半。
「好吃。」
「难吃死了!」
两人相觑。
「小燮,你是不是味觉有问题啊?」成唯善气自己又搞砸了,哭丧着脸说:「我煮什麽你都说好吃!」
许燮吻去他嘴角的饼乾屑,又拿了一块塞嘴里,边吃边口齿不清地说:「你不喜欢就别跟我抢。」
成唯善不忍心让许燮吃完那些索然无味的饼乾,晚上偷偷把一半饼乾给丢了。将饼乾扔下垃圾桶时,他忽然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今天做那件事时,似乎......许燮没有称呼他「爸爸」,一次也没有。
多心了吧?
扔饼乾的事没瞒过许燮。两人洗过澡後,许燮为此和他过不去,把人拉上他那张蓝色的单人床,扒了他的衣服就要修理。
可惜他两个洞都肿得不能用,许燮看了一眼就果断决定自己打手枪。
成唯善想了想便拦住他起身,嘴唇低下去,主动含弄许燮粗大深红的勃起。
他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冲动。他不想让许燮觉得强迫了自己,他仍然是个好孩子,强迫爸爸这种罪名决不会落在他的身上。就算被弄哭了也是自己无能爱哭,他没有一点错。
并且,这比小燮出去找别人发泄慾望还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