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吧。”秦宝随意地撩了撩头发,打量了一眼有些怔愣的男人,十分满意自己的造型,不费她在里面对着镜子凹了半天。
“嗯。”路泽承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失态了,忙进了浴室,导致等他洗完澡才发现自己没有拿干净的内裤进来,换掉的肯定是不能穿了,浴袍...洗了还没有收进来,于是,一个赤条条的男人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双腿间的一根大鸟雄赳赳气昂昂,好不威风。
秦宝刚吹干了头发,回头就见到这样一幅美男遛鸟图,惊讶到微微张开了小嘴。
“我忘记拿内裤进去了。”路泽承干涩地解释了一番,说着就要去翻内裤穿。
“算了吧,反正等会儿也得脱不是吗?”秦宝几步蹿到男人面前,搂上男人的脖子,笑眯眯地道,不过说完以后才恍然觉得这一向不是风流少爷对娇羞的小婢子的专用台词吗,再对上路泽承那张禁欲高贵的脸,实在是好违和!
“你说的对。”路泽承拿内裤的手顿了顿,很认真地回道。
“”果然是让人无言以对的回答,秦宝默。
路泽承怀抱温香软玉,下身的欲望自然更加勃发,低头吻住粉嫩的唇瓣,辗转反侧地舔弄着,大手则沿着衬衣的衣摆逐渐向上,划过腰臀时,微微一顿,触手一片滑腻,且没有阻挡,绕到前方,果然直接覆上了饱满的虎丘及微湿的花穴。
小泽承似是也感应到了花穴此时毫无防守,激动地弹跳了几下,路泽承按捺着欲望,开始细致地做前戏,上次他记得他的手法可是让女人十分地求饶,那么这次自然不能比上次逊色,而且看着女人在他身下软软地讨饶,心情就会变得很好,这种似满足又似骄傲的感觉比做完了一台极难的手术都要好。
秦宝当然不知道男人已经存了要“折磨”她的心思,还沉浸在男人颇有进步的吻技之中,下身也湿的飞快。
男人的大手已经突破了花唇的阻碍,探进了甬道之中,指腹碾着一寸寸的壁肉探索而过,直到摸到一块突起的软肉,然后便专攻着这块软肉不断地研磨着。
小腹越来越酸软,花液似是开了闸般地淌个不停,感觉到小穴的紧缩,聪慧如路泽承,当然知道女人现在处于被极度刺激状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后再次重重地磨过那块软肉,在小穴将手指卡死之前,抽出了手指。
“啊~”秦宝眼冒金星,就这样被男人的手指送上了高潮,花液哗啦啦地流了一腿,软软地倒进男人的怀里。
路泽承一把接住腿软的女人,感觉到胸前的湿意,接着闻到一股熟悉的香甜,才反应过来自己错过了什么,三两下解开女人胸前的纽扣,衣领往两边一扒,两团还挂着奶汁的绵乳就展露出来,低头将上面残余的乳汁吮吸干净,又不死心地含住一颗樱果吮了吮,竟然还真的吮出一口奶来。
“嗯啊~”秦宝又是被舔又是被吸,本就敏感地不行,现在更是觉得双乳发痒,下身空虚无比,抬起一条腿勾住男人的腰身,踮着脚尖,用自己的小穴去磨蹭炽热的粗长。
路泽承也顺势由女人动作,还托了托秦宝的臀好让她省力一些,自己则专心致志地对付起两座雪峰来。
白色的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雪一般白皙的皮肤,两撇笔直又精致的锁骨之下是两座延绵的雪峰,峰顶上缀着两朵红缨,显得格外圣洁,而红缨上此时却涂满了男人的口水,显出几分淫靡之色。
“嗯哈~”秦宝努力地想要将大肉棒吞进去,无奈小穴太过湿滑,大肉棒总是滑不溜秋地就蹿过去了,而男人却还埋头在她胸前苦啃,没有半分要插入的意思,不由难耐地开了口,“别舔了,你快进来吧。”
“你说的,要做前戏。”路泽承抬头看向女人,一副我是认真听话的好学生模样。
秦宝被自己说的话打了脸,不由梗住,好吧,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还不行?搂住男人的脖子往上坐了坐,勾住男人的腰身,抬起自己的屁股,找准了肉棒的位置,试了几下,终于成功吃进一个头。
“嗯啊~”秦宝满足地呻吟出声,迫不及待地往下坐去,感觉体内慢慢被男人撑开,又酸又涨的灼热感再次从小腹升起,直到将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秦宝才卸了力气,得意地朝男人笑笑,“路医生学习这么好没听过过犹不及这个成语吗?”
““这是无语的路泽承,女人果真难伺候,不过夜还长,他还能慢慢调教,不知道等到半夜,这女人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得把这快逼疯人的紧致小穴稍微插得松软一些,不然,他十分担心他的小泽承会不会因为过度充血而产生什么故障。
路泽承托着女人的屁股,将人放倒在床上就开始了猛烈的攻击。
秦宝深陷柔软的被窝,自然是舒服地很,享受起高速马达的威力来,只不过刚战完一轮,秦宝已经举手开始投降,不过路泽承这个刚开荤的老处男并没有放过他,而是在仔细地判断了她的小穴承受力后再次选择了进攻。
理所当然地,秦宝第二天赖床了,一觉睡到大中午,男人已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