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姑娘引了一间厢房,关上
门后道:「把衣服脱了我瞧瞧。」
霪霪乖乖的脱去衣物,只见小肚子微微鼓起,眼见是胀得很。白逸蹲在她腹
下,摁了摁那露了外面的果子:「是不是忍受不了了?」
「不,不,淫奴受得了。」
白逸道:「你脸色都那么苍白了,还怎么受得了。受不了了就要说出来,万
一你给撑破了小肚子,死了,主人我上哪儿再去寻一个像你这么讨人喜欢的淫奴。」
「是,淫奴知道了。」
白逸道:「你等着,我现在就帮你取出来。」白逸伸出两指挖进她的香秘之
内,将头一个果子拿了出来,青色的果子上沾满了**,倒是十分诱人,轻咬了一
口酸酸甜甜的,倒也能吃得下。拿出个后,随着幽府内的一张一合,第二个
果子又到了前头,白逸依样取了出来扔给霪霪道:「把它吃了。」
即然是主人的命令,霪霪自然得吃,可是要吃自己香穴里出来的果子还真让
她有些脸红,虽然她以前淫乱不堪,但现在必竟不同以往,只好腼腆着脸吃了下
去。
白逸刚拿出第三个时,只见哗啦啦一声,一大片喷了出来,洒了地上厚厚的
一大片。白逸见了哈哈大笑:「霪霪不愧是我的霪霪,**果然够淫。」白逸将果
子扔在一旁道:「好了,那边有恭桶,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吧。我出去等你。」
「嗯?那不是曲仁镜吗?上次见过他之后,也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白逸
从姑娘手里接过手巾将手上的水擦净,只见曲仁镜东倒西歪,走路踉踉跄跄像是
喝醉了。
「主人。」霪霪穿好了衣服从厢房里出来。
白逸道:「你先去大人们那儿,就说我有事些不能陪他们了,让他们玩得愉
快。」
「主人你去哪儿?」
「就在这里,你在那里呆着,等会儿我去找你。」
「是。」霪霪离开了。
白逸走过去扶着曲仁镜道:「曲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得这么醉呀?」
「谁,谁喊我?我不要你扶。」曲仁镜摇头晃脑的看着白逸,费了半天劲才
看清楚:「原……原来是白兄弟呀,走,陪我去喝一杯。」
「你都喝得这么醉了,还喝呀!」
「谁说我……谁说老子喝醉了,你再说老子醉了,老子抽你。」曲仁镜扬起
手一巴掌,竟打到了自己脸上:「妈的,谁打我?是不是你打我?」
白逸没想到他平时那样一个人,竟然喝成这副德性,扶着他道:「你不说要
喝酒吗?我们上屋里去喝,喝个痛快,喝到天亮。」
曲仁镜笑道:「好,呵呵,好,够兄弟。什么琼浆玉液,什么绝……绝色美
人,老子有的是钱……有的是钱。走,咱们……咱们进屋里喝……去……」
白逸叫来两个姑娘,一起将他扶进房中。白逸小声对那个姑娘要了一壶茶,
然后大声道:「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来两壶。」
曲仁镜叫道:「两壶……怎么够,要七……八……五……」曲仁镜瓣着指头
算了半天道:「要很多壶,拿很多壶来……」
白逸挥手叫两个姑娘下去,和曲仁镜对桌而座道:「曲兄今天遇上了什么事
啊?喝得……喝得这么开心?」
曲仁镜嘿嘿傻笑了两声,然后一副在思考的样子:「什么事……什么事?」
突然曲仁镜一下扑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白逸被吓了一跳。这时茶水和小菜来了,姑娘们沏了两杯茶水,白逸道:
「曲兄,我们别的先不说了,先干一杯。」
曲仁镜拿起茶杯就是一口喝尽,喝完后还叫道:「好酒!」
白逸想笑,也没笑出声来。就这样就着几样凉菜一杯一杯的干着茶水,喝了
好一会儿,曲仁镜才倒在地下睡着了。白逸道:「你们两个好好服侍这位爷休息,
他要是醒来了就到小香湖边来叫我。」
「是。」
白逸回到小香湖边,几个大人却都已经不见了。
霪霪道:「他们都挑了姑娘快活去了。」
白逸笑了笑,坐在她身旁道:「刚才你一直都没怎么吃东西,饿了吧。」白
逸打了个响指,马上就有一个姑娘过来问道:「公子爷,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白逸道:「把桌上的东西撤下去,换一桌新的。这十两银票打赏你了。」
姑娘拿了银票,马上叫了几个龟奴把残碟撤下,一会儿又摆上了新肴。
白逸对那个姑娘道:「你服侍她吃。」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草地上看着周围
人们欢乐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