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已经想了这么多。」
「我整天闲着没事,不想这个想什么?」白逸冷笑道:「哼哼,我就是要这
些事一股恼的全冒出来,我要让承亲王他忙起来,让他忙得不可开交,忙得顾不
上我。况且还有一个真正的隐患在等着他,萧玉痕在广陵那边的事迟早会露出来,
到时候他就真的一点对付我的时间都没有了。而我,只要不给他任何机会抓住我
的把柄就行了。」
季如意格格笑了:「反正你这段时间要养伤,也做不了什么。什么也不做,
他就抓不到你的把柄,你倒真是闲下来了。」
「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白逸抓着如意的衣襟把她拉到跟前,撕开她的衣服:
「我还要寻欢做爱嘛。」
今夜星月无光,晚间还吹起了一阵凉风,承亲王府大门前挂着的红色灯笼在
风舞中不停的摇曳。
瑶集绸缎庄的左掌柜左乾跪在偏厅的地毯上不停的朝承亲王秦岚磕头,脸上
泪水横流,样子显得有点滑稽,但一个老头给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磕头,怎么
也不是一件滑稽的事情。
「左乾哪左乾,你祖孙三代都替本王办过事。早些年,你儿子因为办错了事
被本王杀了,以为你会吸取教训,怎么你也等不及了,想步你儿子的后尘,父子
二人泉下相会?」
「不敢呐王爷。」左乾痛哭道:「那大内侍卫说的话我从来都没听过,奴才
从来就没说过要卖什么王爷的东西给他,主子你相信奴才吧。奴才就是有天大的
胆子,也不敢背着王爷主子您做卖主的事呀。」
秦岚道:「本王不是说这件事,你有没有二心,本王自会查清楚。只是你不
记得你儿子是怎么死的了么?」
「记得,奴才记得。」左乾哭道:「十多年前主子让奴才的儿子到广夏的阳
城去办事,劫了西子国进贡给朝廷的贡金,嫁祸给当地的官员,排除异已。可是
犬儿狂妄无知,打着王爷的旗号在阳城索要钱财,无意间将劫贡金事情的真相说
出去了,所以……所以主子才杀了奴才的儿子。」
秦岚道:「你记得十分清楚啊,看来丧子之痛一直铭记在你的心里,是不是?」
「不是不是。」左乾道:「奴才虽然记在心里,但那都是犬儿无知,差点害
了王爷。奴才记在心里,是时时在告诫自己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可是你今天又犯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道出了本王。怎么,你也想打着
本王的名号,让那个捕快卖你个面子?」
「不是啊,不是的。主子,你要相信奴才啊。那个大内侍卫总是……总是拿
着大内的腰牌说事,奴才……奴才一时心急,才……才说出王爷来的。奴才绝无
拿主子做挡箭牌之心啊,再说……再说今天只是一个小事,并没有……并没有怎
么样嘛。」左乾急道。
「小事?」秦岚冷笑道:「当年你儿子在阳城向当地官府索要银两,这件事
也不大嘛,可后来怎么样?就因为你儿子拿着本王的名号在用,才让萧织造的遗
子知道了真相,找到本王府里来刺杀本王!这也是小事吗?」
左乾吓得声音都变了:「……奴才……奴才知错了,奴才……奴才下次再也
不敢了。奴才……我……」
秦岚见左乾一直伏在地上哭,平和下声音说道:「好了好了,你下去吧。」
左乾微微抬起头,看着王爷道:「主子,你不怪罪奴才了?」
秦岚喝了一口茶,叹道:「你们祖孙三代都在为本王办事,这件事就这么算
了,下去吧下去吧。」
左乾擦干眼泪,连连叩头谢恩。
待左乾离开以后,秦岚才道:「杀了他,还有他的废物孙子。」
「是。」赵福应了一声,却步退下。
秦岚看着手里的茶碗自言自语道:「虽然你是本王的人这是公开的秘密,但
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满大街的乱吼,碰上这么点小事就要打本王的名号,若真要有
什么大事还不知道你会怎么乱说呢,留着你只会碍事!」就在秦岚的注视下,那
只茶碗从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碎了:「你在左乾这儿玩的招,到底是为了什
么?」
第9章月黑时,杀人夜(下)
周素灵抱着姐姐亲了一口,问道:「今天晚上皇上不会来了么?」
「今天晚上皇上独寝,不会来了。」素心笑道:「皇上也是人,哪能天天晚
上和妃子们那个呀。」
「他可比不了主人。」素灵道:「在洛城那会儿主人几乎没一天歇息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