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找不到呢,原来扎在女人堆里玩儿。
他娘的还玩三四天,那老家伙吃的什么鞭,有那么大劲。」
大麻子道:「是啊,要不是今天早上东春阁的姑娘到花市买花说起这事,被
我们一个路过的兄弟无意听到,那咱们还不知道找到什么时候呢。」
「在东春阁。好,我们现在就去东春阁。」曲仁镜拉起小三就走。
「等我一下。」大麻子赶紧的拿了三个大肉包跟他们一同前去。
东春阁的楼下,青皮和赖头还有一帮乞丐早就在这儿等着了。赖头问道:
「人就在里面,只是这里……我们怎么进去啊?」
正说话间,老鸨子和龟公带着两个打手出来叫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
一大帮臭乞丐站在老娘店前面干什么。快走开,妨碍我们做生意。」
「碍你做生意,大清早的你有生意做吗。」
老鸨子叫道:「你管得着吗。快走开走开,再不走我就他们动手赶人了。」
正说着楼上一盆水倒了下来,把青皮淋了个透。
青皮一下火了,指着楼上大骂道:「骚娘们干嘛呢,知道你爷爷在下面吗,
乱泼水。」
楼上那个泼水的姑娘格格笑道:「臭乞丐,我是看你太脏了,用水给你洗一
洗,是不是舒服多了。呵呵。」
青皮叫道:「呀呀呸的,等爷爷我有钱了,定要叫你们这些妓女好看。」
老鸨子嘲笑道:「还是等你有钱再说吧。不过呀,我看你这一辈子也不会有
那么多年逛窑子。」
「哼!」青皮重重的哼了一声,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有钱了,立刻在身上摸起
来。
老鸨子看了道:「干嘛干嘛,身上痒痒要摸跳蚤可别在我门前摸,离我远点。」
找了好半天,青皮终于从裤裆子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打开一看,正是一
张一百两的银票。
老鸨子眼睛一亮:「哟,臭乞丐有钱了,哪来的钱啊?」
赖头也拿出一百两的银票道:「你管那么多呢老鸨子,现在我们有钱了我们
就是爷,让不让我们进去啊?」
「让让。」老鸨子笑脸相迎道:「有钱的乞丐也是大爷,有钱的大爷就是我
们的恩客,快请进快请进。」
赖头兴冲冲的刚准备进去,却被赖皮拉住了:「赖头,你真想进去玩呀,别
忘了正事。」
「哦对对,差点忘了。」
老鸨子见他们不进来,问道:「两位爷不进来玩玩吗?」
赖头摇摇头道:「不进去了。」
「不进来你耍着老娘玩呢。」老鸨子气了:「都经人我滚,别站在我们店门
口。」
「嘿你们老妖婆子。」青皮怒道:「本来还想托你件事,赏你一张银票子,
你这样说我们就真走了。」
老鸨子一听还是有银子赚,忙又拉住要走的他们笑道:「哎呀大爷,我这不
是……我这不是嘴巴贱嘛。」说着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道:「您是大爷怎么会跟
我一个女子一般见识呢,是不是哦?」
赖头哼了一声道:「就你这样还女子呢,老妖婆子。」
老鸨子听了也不生气,仍是笑道:「刚才这位爷说有事,什么事。只要我们
东春阁能帮的上的,那是一定帮啊。」
青皮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于老板的恩客,在这里玩了三四天了?」
「有有,你说的是总督府的于师爷吧,说到他我就来气。」老鸨子气道:
「这个老家伙,在我这里玩了好几天,总说自己有钱,可一文银子也没见他给过。
要不是看着他是衙门里的人,我真想用扫把把他赶出去。如果临走他不给个三瓜
两枣,汤圆不像汤圆,想白丸(玩)的话,老娘就跟他拼命。」
青皮心里一个机灵,说道:「鸨娘,你可真说对了。前些日子他在菊月坊那
边也是一愣玩了五天,临了一文钱都没给啊,还白请他朋友喝了两天的花酒,气
得菊月坊的龟公一顿臭骂。那个于老板只说了一句,想结账,去总督衙门要。你
说他们怎么敢去总督衙门要花酒钱,这件事只好就这么算了。」
老鸨子一愣:「真的,怎么我们听她们那边的人说起过。」
赖头也明白青皮的把戏,忙道:「这事能说嘛。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有人在她
们那喝霸王酒玩霸王妞,所有人都不给钱,那还得了。」
「是这个理。」老鸨子点了点头,突然挽起袖管子大骂道:「他娘的,连姑
娘的身子钱也不想给,这还有王法吗,我看他是木头杆子上插鸡毛——好大的掸
(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