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处处繁华,范征宜强撑着驾云来到范家私有的山林秘境,再忍不住体内欲火,几乎从云头滚了下来。
他靠在一株大树上,拱起身子,手臂伸进自己两腿间,手腕压着疲软的阴茎,手指隔着衣物戳臀缝深处瘙痒难耐的穴眼。
左手五指张开按在自己胸口,揪住大块衣料用力揉搓,两枚肿胀的乳粒在布料的摩擦下愈发挺立,金属乳环被拉扯得又疼又痒,比始终搔不到痒处的屁股还要爽快。
孟阎青色的身影仿佛山中一缕烟气,忽而显现在范征宜面前。
范征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老祖,见着那张狰狞的猩红面具,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道:“老祖”
孟阎头戴面具看不出表情,弯腰解开范征宜的衣服,微凉的指尖挑起他乳头上缀着的玄铁铃铛。
范征宜听见铃声,肠道下意识绞紧,疲软的阴茎淌出一小股粘稠的液体来。
如果长时间在给狗喂食之前摇铃,此后狗每次听见铃声,都会自动分泌唾液。
他就像狗一样。
这种联想让范征宜后头更痒了,饥渴的肠肉绞成一团。
“亵裤都湿哒哒的了。”孟阎把不知何时深深陷进范征宜臀缝里的亵裤拉出来,雪白的布料上有一块淫靡的湿痕。
范征宜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儒雅风范,他赤裸着趴在地上,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口腔分泌出大量口水打湿了胡须。
“贱狗的屁眼骚得受不了了老祖操我”他双手用力将自己嫣红软烂的后穴拉得变形,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软肉,还不忘摇摆自己圆润的大屁股,像条求欢的母狗。
两枚沉重的玄铁铃铛挂在他的乳头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铃声,把乳肉拽得拉长变形。
“真贱!”孟阎扯着范征宜的头发让人转过来,右手握住他的后脑勺,巨大的肉棒捅进他唾液横流的嘴巴。
巨大的龟头直直插进喉咙,孟阎按着范征宜不让他逃离,凶狠地在对方紧窄的喉咙里抽插。
范征宜被他插得两眼翻白,干呕不已,仍然努力用裹紧口腔,两颊凹陷下去,舌头贪婪地舔舐着粗壮的茎身。
孟阎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挺动腰跨,圆润上翘的龟头不断捅进对方的喉咙深处,什么后穴都比不了的紧致柔嫩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每次干呕都像一次有力的吸吮。
秘境的森林里寂静无声,只有凌乱的铃铛声和范征宜的干呕声和嘴巴被干得“扑哧扑哧”的声音。
“你也就剩下这张嘴能操一操了。”孟阎在范征宜嘴里冲刺几下,“噗”的一声将粗黑发亮的肉棒从湿软的口腔里拔出来,“转过去,本座喂你的烂逼吃精。”
“多谢老祖,多谢老祖!”范征宜连忙转过身,气喘吁吁地扒开自己肉穴,肛口的皱褶不用挨操就被手指拉开了,戴着戒指的中指几乎扣进松垮的穴眼里,将肉穴扯成了一个湿漉漉的椭圆形淫洞。
他浑身皮肉极难得的白嫩,尤其一对肥厚大奶和两瓣大屁股,雪白肥嫩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股缝间露出口还在不断往外流水的艳红骚洞。
范征宜虽然是上任范家家主之子,却没有灵根,根本无缘仙途。从练气到化神,他的修为境界,全是挨操吃精吃出来的。旁人修炼他便专练些淫靡技巧,当真浑身淫肉,尤其是上下两张小嘴,久经擀弄,能把人魂儿都吸出来。
若非追杀简一时中了算计,他也不至于后穴松弛,在老祖面前失宠至此。
孟阎将沾满口水的鸡巴插进范征宜的后穴里,空旷已久的媚肉立刻拥上来,范征宜也扭动着屁股使出十八般武艺让老祖干穿自己。但松逼再怎么缩紧也没有紧穴操起来舒服,孟阎随便插了两下,便精关一松,滚烫的浓精射进范征宜的肉穴深处。
“骚穴被灌得好满!太多了,含住不了”
孟阎的鸡巴还插在范征宜的穴里,手指在他的大屁股上捏出许多青紫指痕:“还不是你喷骚水喷太多了,把老祖的精液都冲出来了!”
他用法术封住范征宜的肛门,让这张小嘴成了个只能进不能出的淫壶,一大泡尿液全灌进了范征宜的肚子。
“啊——”范征宜被灌得浑身抽搐起来,覆盖着浅浅腹肌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乳头上铃铛剧烈摇摆,屁眼再次喷出大股淫水,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身前废掉的阴茎马眼张开,居然淅淅沥沥涌出好几股尿水。
他以前也被老祖尿进里面过,但这次,无论精液还是尿液都异乎寻常的多。好像内脏都被挤压得生疼。
孟阎将鸡巴从穴里拔出来,手一翻,掌心出现一枚比成人拳头还大一圈,散发着寒气的黑色怪蛋。他将蛋的尖头抵在范征宜的穴口,慢慢往里推:“乖征宜,帮老祖孵个蛋。”
雪白的屁股,含着黑色巨蛋的艳红肛门,组成一幅十分美丽的景象。
范征宜还在极致高潮的失神中,后穴里冰冷的东西冻得他陡然清醒过来,刚刚被操干过的火热肠肉本能收缩试图把那个比坚冰还冷硬的东西排出去。过于强烈的寒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