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和方祁生结婚两年了,却始终没有孩子。这对双儿来说是十分罕见的,双儿的体质十分容易受孕,且体质十分敏感,小穴紧致,再加上双儿的数量十分稀少,有不少男人都对双儿觊觎的很。
但这世间存在这一条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双儿的数量稀少,所以只有少部分有权有势的家庭才能拥有双儿。且那些娶了双儿当老婆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疑心病,生怕一个不留神自己双儿的穴被其他男人闻着味儿挺着鸡巴奸个透,所以大部分双儿结婚以后都是被丈夫拘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在家里伺候男人奶孩子。
结婚第一年时,沈绛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他又是个欲望极强的人,每日不把方祁生的嫩逼操到红肿绝不把鸡巴抽出来,尽管这样他也有些没尽兴,要不是看方祁生抽抽噎噎哭的不行,他还是要摁住方祁生再干几回的。
在这样高强度的性爱下,方祁生还是没有怀孕,周围的人也开始七嘴八舌起来,沈绛本来是对这件事不怎么上心的,后来每次看着方祁生被自己干的流浆儿的阴部也疑惑不已,他的精液浓,量也大,每次内射搞的方祁生的小逼兜都兜不住,淅淅沥沥的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流下来不少,按理说方祁生早就应该被自己干怀孕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
他想起第一次内射方祁生的时候,方祁生抖着腿往前爬,想要把自己的粗鸡巴从身体里弄出去,他一边哭一边用手推着沈绛,嘴里说着不要,让他不要把精液射进他的身体。
可是当时沈绛把方祁生拉回来,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狠狠的定住他的腰,下身的肉棒也畅快淋漓的在方祁生温暖潮湿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射完以后他放开了方祁生,方祁生这时候像被人抽了魂魄一般躺在床上,腿合也合不拢,把湿嗒嗒还在抽搐的阴穴露在外面,看的沈绛下面又立了起来,又骑在方祁生身上开始耸动起来。
后来方祁生像认命了似的,沈绛要内射他就乖乖的撅起屁股一动不动,这副听话的样子让沈绛很是受用,方祁生将待宰的羔羊演的活灵活现,成功的将沈绛麻醉在顺从的假象里。
再后来又过了将近一年的时候,方祁生还是没有怀孕。不知怎么的沈绛总是能想起第一次干方祁时他那张绝望失魂落魄的脸,他心有疑虑,当时也留了心,果然发现事情不对劲。
他记得那天早上他醒的很早,他那几天有点上火,几乎每天早上起来眼睛上都糊了一层眼屎,偏偏他睫毛还长,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用力过猛把眼皮甩飞,他妈的再往下一看自己的棍子又立起来了,直挺挺的戳着方祁生的圆屁股。
他心想,身边躺着个这么样的小浪货能不上火吗?
他狠狠的揉了一把方祁生的屁股,然后把方祁生的睡裤扯下来干了一炮。
沈绛醒的时候方祁生是有感觉,因为他这个人在床上总是不老实,就算不操他也喜欢动来动去的,所以他也就迷迷糊糊的继续睡着,但是等到沈绛下身的粗硬东西挤进来的时候他彻底醒了,抓紧被单默默的承受着,整个身子也被沈绛撞的不断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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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绛弄完也已经是半小时以后了,方祁生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内裤还挂在脚踝上。他觉着下身有些疼,昨晚今早沈绛都没少折腾他,下面肯定是又红又肿泥泞不堪,他真的是对沈绛喜欢内射的这件事情没办法,一会等他走之后得赶紧把药吃了
他心里不断盘算着,等回过神来沈绛已经出门了,他心里想着药的事,强忍身上的不适把挂在脚踝上的内裤穿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下床。
他从一个装杂物的小柜子里摸出来一板药,急急忙忙就着水吞了下了去。
沈绛就在门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今天公里里面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正好他心有疑虑,假装出门想观察一下方祁生,没想到被他抓个正着。
方祁生是背对着沈绛的,等他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时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竟看到了一身煞气的沈绛。
沈绛大步一迈走到了方祁生面前,劈头盖脸的把他手中还握着的药夺了过来,仔细看了了看,正是一板避孕药,还吃了不少,也就剩了几粒而已。
方祁生裸着上半身穿着个内裤在地上缩成一团,他有点怕,不知道沈绛会怎么弄他。
沈绛怒极反笑,可眼底却充斥着骇人的怒意。
"我说我这么干你你肚子都没动静,原来每次我前脚刚干完你,你后脚就吃上药了?"
"他妈的我还以为是你年纪大了不好揣种,但想想你也没到三十岁,我这个做老公的怎么说也龙精虎壮的,每次干你你都哼哼唧唧的哭个没完,说下面要疼死了,这回我算是明白了,我他妈的就算鸡巴整天插在你逼里你也怀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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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祁生听着沈绛的这一大段话,觉着今天这事不能善了,更重要的是避孕药被沈绛发现了,那以后他肯定不会让他再继续吃了,到时候真的怀孕怎么办?他们俩做的还那么频繁
他当初跟沈绛结婚就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