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干嘛?”奚狝挑眉。
封迟脸上发红又发黑,大眼珠子瞪着奚狝,那样子别提有多凶了。
奚狝往外拽脚踝,封迟抓着不放,也不见如何用力,就是不撒手。
“欠操是不是?”奚狝瞳仁变细。
封大当家一激灵,下意识捂住疼痛不已的屁股,摸了一手精液,满脸羞耻尴尬,拿起一旁的毛巾,粗鲁地擦了几下。
“媳妇你也叫了,人也操了,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没干?”封迟拿眼睛横着奚狝,颇有点破罐子破摔地说。
“哦,对了。”奚狝恍然大悟。
封迟唇角勾起,那张帅脸更显英俊逼人。
“伺候老公伺候得不错,给你吃块糖。”奚狝掏出一颗樱红色糖球,外面是一层白色糖霜,看起来就特别好吃。
封迟脸上的英俊笑呱哒一下就掉了,双目凶光闪烁:“就给老子吃块糖?”
他屁股都快被玩烂了,就给一块糖?这小猫崽子!
“不吃?”奚狝眼角的弧度消失不见,眼中的光芒也有点凝固。
“吃!凭什么不吃?白给的干嘛不吃?”封迟心里一紧,嘴上说的凶悍,却把那糖球抢过来扔进嘴里。
“呜哈哈嘶”
封大当家脸孔瞬间爆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感觉耳朵都要喷火了。
辣死了。
辣得嘴巴喉咙像是要着火,连带食道胃部都灼热地疼痛。身上又出了一身透汗,后面菊花都火辣辣疼起来。
“你”封迟被辣得眼泪都要出来,却没把那糖吐掉,只是嘶啦嘶啦地抽气,凶悍地瞪奚狝。
奚狝满意了:“吐了吧。”
封迟咕咚一下把糖球咽下肚,也不再跟奚狝扯淡,指着自己的脑门:“印记,我的印记呢?你把老子当媳妇使,名分呢?”
奚狝坐下来,伸手摸摸封迟那张俊美悍野的脸,食指慢慢描画他的眉眼。
封迟情不自禁有些颤抖地屏住呼吸。奚狝的手指温热,划在脸上让他皮肤细胞全都精神抖擞地活跃起来,触觉变得分外敏锐。
近距离看着奚狝的脸,那种美更加摄人心魄。
“我记得,你是要抢我当压寨夫人来着?”奚狝揪住封迟浓密的眉毛。
“嘶别拽,让你揪秃了那个”封迟嘴上嚷嚷,心里却一突,小猫要算账,不好!
“提那些干嘛,我都不记得了,”封迟干脆耍无赖,“现在你都睡了我?总不能赖账吧?”
“我记得清楚。”奚狝长睫毛一掀,不为所动。
封迟干脆两手抱住奚狝的小腿,毫无悍匪尊严地赖在地上冒充猫爷的腿部挂件:“不行,不给名分你就打死我吧!老子死也不撒手。”
奚狝还没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就撒泼打滚的类型,尤其是凶悍跟耍赖之间切换得这么自如的。
奚狝:“你给我松手。”
封迟:“不松。”
奚狝:“你是彻底不要脸了?”
封迟:“在你面前,我还哪有脸?要那玩意儿有个屁用?”
封大当家正式进入破罐子破摔的无敌状态。
奚狝突然一笑,声音动听异常:“宝贝~”
封迟使劲哆嗦了一下:“小猫,有话好好说,别这么叫!”
奚狝:“小甜心~”
封迟嘴角抽搐,身上浮起鸡皮疙瘩,却依旧抱着奚狝的腿不放:“你叫吧,别以为能把我肉麻死,就算肉麻死,我也不放开。”
奚狝:“行,二虎,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啪嗒啪嗒,两样东西落在封迟眼前。
“这是什么玩意?”封迟瞪着这两样从没见过的古怪东西,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奚狝坐在地上,动动被封迟紧紧搂在怀里的双脚。
封迟搂得更紧,生怕奚狝跑了。
奚狝唇角漾起一抹让封迟眼皮直跳的笑。
“我比较推崇有气马上出,报仇不过夜。算算吧,你从头到尾招惹了我多少次?”奚狝问。
“都把我干成这幅德行,还他妈要算账,这猫的心眼比针鼻儿还小。”封迟小小声嘟囔。
“说什么呢?”奚狝低头靠近他。
“没有!”封迟悍然否认。
“挑一样吧,带上了就给你印记。”奚狝缓缓道。
“这是什么东西?”封迟挠头,总觉得这两样东西十分诡异。封大当家平生只爱抢劫和看球,何曾关注过这样的淫具。
奚狝笑得如同繁花飞过,静水流波:“乳环和阴茎锁,你喜欢哪个?”
封迟一怔,随即脸上的红热聚成火,差点从鼻孔喷出来:“什么玩意!老子哪个都不要!”
“爱要不要。”奚狝唇角冷冰冰地翘起来,“不要就放开。”
封迟知道这祖宗有些不耐烦了,说不定下一步就要翻脸。人他是不可能放弃的,俩人再干起来,他又舍不得真伤到奚狝,最后还是要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