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有些昏暗,旁边几盏可能因为时间有些久了,已经不亮了,还有一盏灯在不停的闪烁着,在最后的生命里挣扎。
女人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抬头默默的看着这里,李晓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了。
还别说,这大晚上凌晨三点多钟,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衣,披着一头黑发,一声不吭的坐着,还有默默的盯着自己的屋子,这尼玛是日本鬼片的情节啊!
是不是一会儿那白衣女人飘上来,手里拿着一个爱疯六,阴阴一笑道:三天之内必须把这个转给第二个人,不然你就要死然后最后一个死字无限循环着
或者,一会儿自己的手机响了,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各种眼熟啊,头脑风暴一下,发现那是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往窗外一看,就见那白衣女人站了一起,因为背着光,看不清那女人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那女人微微扬起的嘴角,也瞧见她手里的手机。
李晓愣了愣,他发现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瞎想吐糟是一件很无聊的事。
虽然一个人吐糟很无聊,但是楼下那白衣女子让他不得不在意,在他回来时就发现那女子一直坐在楼下的花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公寓。当时李晓还好奇这姑娘大晚上的是打望情郎还是怎么的,由于好奇,他特意的看了看那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没有注意到李晓在看她,依旧望着对面的公寓。
由于那白衣女子坐在路灯背光处,他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只能隐约从身形看出来她挺瘦弱的。感觉她就像是一个木雕的人偶,没有生气。
人偶没有生气
李晓刚才自己吐糟了一通,这时他才隐约觉得,也许不是吐糟,不会真的是撞鬼了吧。想到这,李晓再往窗外看去,就见寂静的街道两旁的花台上,熙熙攘攘的开着几朵小花,道路两旁的行道树倒是绿油的可人,昏暗的路灯前有几只飞蛾。
只是没有人。
刚才那白衣女子已经不见了。
李晓揉了揉眼睛,再往窗外看去,依旧不见那白衣女子。他转过头瞅了瞅睡在沙发上的白白,白白见李晓瞧着它,冲他摇了摇尾巴。李晓眨了眨眼睛,自语道:这大晚上的,真是撞鬼了?
随后他甩了甩头,右手捏了捏鼻梁,一定是自己太累了产生了幻觉,这社会主义国家怎么可能撞鬼。自己可是无神论者,信仰马克思主义□□思想□□理论的知识分子,政治课的课代表,绝对不相信有鬼!
可是
李晓拍了一下头,算了,不想了,难得糊涂。现在要做的事是洗澡睡觉。
他拿了换洗衣服去厕所冲澡,到了厕所,他就看见杨州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泡在洗衣槽那里。
李晓无奈,这孩子也真是的,这都夏天了,脏衣服在水里泡一晚上,第二天不臭才怪,何况那孩子的记性,估计第二天就忘记洗衣服这事了。
他把自己的换洗衣服放在厕所门后面挂着,自己去帮他把泡在水里的衣服洗了。那孩子水里放了洗衣液的,这夏天的衣服就是有汗味,倒是不脏,在洗衣液里搓两下就好了。
李晓搓着衣服,见那孩子的胖次也在里面,也对,洗澡肯定会换内裤的。他拿起杨州的内/裤上下打量着,还别说,那孩子的内/裤倒是挺可爱的,前面写着求搞基,后面还有一只黄小鸡。
他想起那孩子屋里的那等人高的女仆抱枕,难道宅男都这样,抱着女仆抱枕,穿着卡哇伊的胖次?!
在脑海里,李晓很完美的脑补出杨州穿着这黄小鸡胖次的样子。
唔李晓赶紧捂住鼻子,甩了甩头,尼玛,这是要喷鼻血的前兆啊!
他把那黄小鸡内裤放在一边,继续搓裤子,刚搓一下,他发现裤子包里有硬硬的东西,他掏出来一看,顿时无语了,那硬硬的东西是钱包。
不知道这钱包在水里泡一晚上,里面的钱还能用吗?
李晓检查了一下杨州的钱包,还好,目前里面的钱是完好无缺的,能用。他看见杨州的身份证也在钱包里,便拿出来看一下。照片是三年前照的,那时候眉眼都没长开,青涩的小男孩。
顺便他也瞧了一下/身份证上的生日,明天
明天是他生日。
李晓把身份证放回钱包里,把衣服洗干净晾在阳台上,自己也冲了个澡回卧室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李晓六点钟就起床了,把早饭做好后,见杨州屋子里没动静,就留了张纸条在餐桌上,出门了。
杨州起床时,客厅里老头子奋力的要从鱼缸里逃出来,白白优哉游哉的睡在沙发上,见杨州醒了,摇着尾巴就扑了过去。只要不入侵他的卧室,杨州倒是无所谓,双手张开,接了个满怀,抱着白白蹭啊蹭。
蹭了半天,肚子有些饿了。李晓已经把早饭放在了客厅的餐桌上,一个煎蛋,一杯牛奶和两片土司面包。在牛奶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先出去了,早饭在桌子上,午饭在冰箱里,晚饭等我回来。如果鸡蛋凉了,自己在微波炉里加热一分钟就好,记住只是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