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棒。”廖奉笙无比受用地抚摸着乖顺的,“再深一点,对,就这样,吞下去。”
济清宁的小嘴如此娇嫩,实在不是这个大龟头的对手,济清宁退了出去,埋怨道:“太大了。”
济清宁的眼睛如此纯真,他仿佛就是在客观地陈述一个事实,而不知道其中包含了多少想让人狠cao他的含义。
廖奉笙按着他的脖颈,没有用很多力气却让不能逃离,“宁宁,”他的声音饱含着浓重的情欲,“乖!舔舔它。”
套着安全套的大肉棒不能释放让意乱情迷的气息,它也不会流出饱含着欲望的腺液,然而它足够坚挺火热和粗长,济清宁撇了撇嘴,但是受不住阴茎对天然的诱惑,还是顺着廖奉笙的力道舔了上去。
“宝贝儿,你好乖。”廖奉笙决定给他点奖励,他的手指顺着嫩滑的肌肤摸索,然后揪住了的小乳尖。
“不要,哥哥,我只是在帮你。”济清宁慌张地抬头。我只是在帮你,并不是要做爱,所以,你不要这样子。
廖奉笙捏着软嫩的小红豆轻轻地捻弄,不出意外地听到了娇媚的呻吟,尽管他自己浑然不知。“放心,宁宁,我也只是在帮你。”他把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淫水很快就把那片皮肤打湿。
廖奉笙吻了吻济清宁的眼皮,无比爱怜而深情地抬起的脸颊和他对视。
“你很难受是不是?”廖奉笙用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开始蛊惑这个不染世事的,“全身就像被火舔舐,你出了许多汗水,却还是不能解决难耐的燥热,是不是。”
济清宁可怜又委屈,他的眼底积满了泪水,他哭着说:“是的,哥哥,我好难受,我发情了。呜呜怎么办?”
“你是最优秀的老师,你应该知道,的发情期如果没有酣畅淋漓的做爱是不能度过的。你知道的。”
“可是,我已经被秦缙泽”
“嘘”廖奉笙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小嘴儿,以防止他说出那个残忍的事实,“我知道,所以你更需要我来帮你。”
“可是”
“你想说什么?的失贞吗?”廖奉笙撩起他汗湿的额发看着他的眼睛,用讨论社会问题那样的语气说:“我记得你在六年前就说过,不会是性欲的奴隶,不是的私有物,他只是他自己,所谓贞操是囚禁看不见的镣铐,不是么?”
济清宁点了点头。
“所以,我只是在帮你,你看我甚至都没有一点气息。”廖奉笙凑到他耳边蛊惑道,“把我当成一个按摩棒就好,只是为了帮你度过发情期而已。”
廖奉笙吻上他的耳朵,舔舐着那小巧的耳垂,看着近在咫尺的腺体,廖奉笙的眼神晦黯。他现在不能对它做什么,否则肯定会引出大麻烦,不过,来日方长。
廖奉笙把的小耳垂吸进嘴里,用牙齿细细地磨,怀里的软下身子。于是廖奉笙知道,他已经不能抵抗。
廖奉笙摆平了济清宁的理性,接下来就是搞定他的肉体——已经被另一个标记的的肉体。
廖奉笙把一个小巧的玻璃瓶放在济清宁鼻子下面,他伸手拢住精致的鼻子,连同那个小玻璃瓶一起。“宁宁,吸气。”
济清宁其实根本就不会抗拒,在廖奉笙手掌拢住的那个狭小空间,他嗅进去很多奇怪的气体,是化学药品的味道,带着白酒的气味儿,还带着点血腥气和金属生锈的味道,不算好闻,但是这样复杂的味道已经使他的嗅觉开始麻木了,他逐渐闻不到任何气味儿了。
廖奉笙直到呼吸急促才放开了手,他急促地吻了上去,唇舌相贴津液互换的那种,他已经等了太久!
廖奉笙用舌尖探索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他勾着他的舌尖共舞,无比贪恋地汲取他甜美的蜜汁。
洋甘菊的香气纯真而诱人,而红酒的香气让他更加热血沸腾,他们是一脉相连血肉相依的兄弟,这其中不为外人道的禁忌感让他无比兴奋。
廖奉笙要在济清宁还有理智的时候说服他和自己做爱,否则他一晌贪欢后只能得到一个诱奸人妻被宁宁厌弃的下场,虽然,事实上他的确是。
廖奉笙把诱奸气体里混合了自己刚刚抽取的血液,这会让嗅觉变得不那么灵敏的更容易接受自己。
廖奉笙机关算计万事俱备,只差狠狠地cao进去了。
廖奉笙抱着软成水的来到外面豪华的大床上。尽管亨瑞把这里清理得异常干净,他还是知道,济清宁生日那天晚上,他们就是在这里翻云覆雨。
而现在,他要抱着济清宁重新覆盖这些。
济清宁躺在铺满暗红色丝绸的床上,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他身上,他纯白神圣得就像是天使。
下面流着水的天使。
廖奉笙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济清宁的小花穴上蹭,他的小阴唇如此粉嫩,让他整个下身就像是一处花园,有小树,有小花,还有泉水,多么美妙。
廖奉笙不愿意给他扩张,已经开苞了的并不会被cao坏,更何况,他不想继灌洗棒之后再去嫉妒自己的手指。
他的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