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晚舟真的被气哭了。廖奉笙肆意地玩弄怀着自己孩子的,毫不忌惮释放出他带着酒气的信息素,济清宁已经被他玩弄的丧失了理智,他甚至挽留他继续cao弄!
这对于杭晚舟来说,简直是看着自己大着肚子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偷情,而可悲的是自己毫无立场,甚至都不配去带那顶绿帽子。
杭晚舟真的被气哭了。
济清宁确实善良,他看到杭晚舟流泪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歉意,甚至就像是在蔷薇架那次做爱看到秦缙泽的反映一样。
“你你走吧。”济清宁开口道。说实话,他一点也不觉得刺激到杭晚舟这个大男孩有什么心理上的满足。他当然也不会承认有人旁观时做爱的禁忌快感有多汹涌。
“不!我不走!我不能制止你们做爱,我难道还不能看着吗?难道连围观的权利都不给我吗?!”杭晚舟小狗一样地狂吠。
“”济清宁无语,体会不到他奇异的逻辑,只能把头埋在廖奉笙怀里,让他哥哥解决。
廖奉笙看着这个小男孩哭得毫无形象。是的,小男孩,廖奉笙整整大他十岁,他本该对这个小男孩包容宽宥,只要他没有伤害过济清宁,怎么样都好说,就像他现在能容得下秦缙泽一样。
但是这小狼崽子居然强奸了宁宁,甚至蛊惑了这个善良的,让他给他生下一个孩子。所以,廖奉笙对他不必包容。
杭晚舟身上枪伤的疤痕错结着,还有浑身的青紫,他的小指竟然也骨折了,他真的伤痕累累。廖奉笙昨天把他叫来的时候甚至一度怀疑他这样的身体状况下的性能力,到底能不能满足济清宁的欲望。而事实证明,济清宁被他照料得很好。
廖奉笙在夜里盯着电子侍病护士的各种数显,各个数据都显示着济清宁在杭晚舟的操弄下有多么爽,他反复达到高潮,甚至还后半夜的时候陷入了极为舒适的熟睡状态,这在他的整个孕期都是很难得的。而他这种状态,居然是杭晚舟带来的。
只要对济清宁好,他并不排斥杭晚舟接触济清宁,毕竟济清宁连他的种都已经怀上了。
可是,他也不能放任着这个狼崽子做了孽之后继续大摇大摆地享受着淫奸宁宁的快感。
廖奉笙只想他是一个按摩棒,直至济清宁的孕期结束。
按摩棒不需要感情,不需要嫉妒到哭泣,不需要大嚷,但是杭晚舟得知道,济清宁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
廖奉笙不介意杭晚舟观摩学习,以便带给济清宁更加极致的快感。
而在杭晚舟面前和怀着他种的宁宁做爱,那种奸淫人妻的禁忌感让廖奉笙兴奋不已。
廖奉笙把济清宁抱在怀里,低声和他说道:“别理他我们换个姿势。”
肚子里的那个胚胎对廖奉笙本能排斥,尤其是在它的亲生父亲刚刚cao进过。所以廖奉笙并没有坚持再插进小花穴里,他搂着济清宁起身,让他站立着弯腰扶着阳台边的小茶几,然后从他身后顶进了同样饥渴难耐的小后穴。
“你好紧啊,宁宁。”廖奉笙的大龟头有点艰难地cao了进去,他低头吻济清宁雪白光滑的脊背,然后双手穿过去抚摸着他的胸膛,揪弄济清宁身前的小红点。
“唔太粗了”济清宁想要摇屁股躲避,却被廖奉笙扣住了胯骨动弹不得,“你可以的,明明就可以吃下去。”廖奉笙按着他的胯骨往后带,同时自己竖着身前的大肉棒往里狠cao,一下子就把济清宁捅到了底。
“啊——”济清宁一下子绷直了身体,仰着纤长的脖子呻吟,他的手无力地搭在廖奉笙的手腕上,小腹也绷得紧紧的,小屁股被cao得特别狠,把丰盈的软肉都挤得变形了,显示出一个充满肉欲的形状。
“爽吗?”廖奉笙捅到里面很深的地方,他慢慢磨蹭着的敏感点,恶劣地明知故问。
“呃要死了”济清宁颤着声音说道,“太深了”
廖奉笙扳着他的胯骨往自己大肉棒上送,让撒谎的的小屁股讨好自己,他感受到了的嫩屁股贴在自己下身那种软嫩丝滑的触感,还有自己粗粝阴毛扎着它的紧绷感,一缩一缩地绞着自己,好似求饶,但实为求欢。
廖奉笙抽出来一截大肉棒,只把大龟头留在里面,然后他低头仔细欣赏被他cao红的小屁股,它随着的轻颤漾出一阵阵肉波,真是勾人。廖奉笙将手附上去玩弄,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在上面印出一道道红痕,他掰开小屁股仔细看那不断吞吐着自己大肉棒的小嘴儿。
那里流着水不停地翕张着,吞吐着,它已经被全部撑开了,软嫩的肉紧紧吮着自己的大肉棒,饿极了一般。廖奉笙伸出手指在那嫩红的软肉上轻轻一点,就听见难耐地呻吟,他说“不要”,可是他身后的小穴又咬又绞又流水儿,分明是期待着狠cao的样子。
廖奉笙握着他的屁股狠狠地顶进去,那露在外面的长长一截大肉棒被狠狠顶了进去,一下子让弯下了腰,他扶着小茶几呻吟:“太深了”
但是廖奉笙只顾着握着他的嫩屁股狠cao,快速有力地蹭过他的敏感点,带来短暂而激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