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奉笙端着早餐进门时就见到了这样一幅景象——宽阔的雕花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肢体在纠缠,有柔弱的带着哭腔和喘息声的呻吟传到耳畔,充满着情欲的味道,这是他的宝贝儿,他在求身上的“吸吸”。
廖奉笙皱了一下眉毛,扶了扶眼镜走上前去。
小狼崽子顶得极深,他的屁股深深地往里顶着,臀部的肌肉完全是绷紧了的状态,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一股年轻人的张狂和傻气,发了疯一般想要用一根鸡巴征服。
做梦!
床上的两个cao得火热,廖奉笙把早餐放到小几上,然后施施然坐在边上观赏。
力气有余技巧不足,要不是宁宁怀着的是他的种,照他这样子非得cao流了不可。廖奉笙皱着眉想上前,就听到济清宁黏黏地叫唤着:“再吸一口。”
嗯?
“好涨难受再吸吸”济清宁呻吟着。
杭晚舟耸着屁股又往里cao了cao,整根完全没入,已经是cao进了子宫的状态,廖奉笙有些嫉妒。
“叫我‘小舟’,求你了宁宁,叫我一声”
“啊深太深了”济清宁挠抓他的背,廖奉笙这才看到杭晚舟麦色的肩头胛背都是一道道血印子,又欲又情。
看来两个人玩得很激烈啊,廖先生真的嫉妒了。
“叫我,叫我‘小舟’,我就射给你,还把奶水全部吸空不让你胀痛,好不好,宁宁,你叫我一声”
“呵。”廖先生一声冷哼,犹如阴风过境,一般人早就被吓得射了,好在杭晚舟有些胆量,他绷紧屁股一下子cao进了最深处,才觉得后背发冷。
济清宁仿佛听到了自家哥哥的声音,但是只是“仿佛”,他被cao得潮吹了,那大肉棒已经cao进了子宫顶着胞宫了,那种快感尖锐得可怕,好像会搅弄得他的整个子宫不安宁。
好在身上的人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济清宁的淫水一下子涌出安抚这个有些暴戾的,还是胞胎状态的胎儿受到了和父亲体液的抚慰,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安静下来了。
济清宁水淋淋的,全都湿了,他甚至被泪水蒙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哥哥正带着危险的气息向他走过来。
杭晚舟的大肉棒还插在济清宁的穴里,他有些愤怒地扭头瞪着这个坏人好事的无礼的,却发现这个男人带着危险的气息走了过来。
“你还不射?”廖奉笙拉着调子问道。
“?”一个在cao他的,怎会轮得上一个外人指挥自己什么时候射精?杭晚舟懒得搭理他,身体力行地又cao进了济清宁的小子宫,用行动告诉他老子现在不想射。
廖奉笙甚至都不再看他,他走到济清宁身边弯腰看着这个水淋淋的,他果然产奶了。
一端的乳头已经被这个小狼崽子吮吸得肿胀了一圈,红彤彤地挺立着,似乎带着血丝一般的红艳,而另一侧似乎受了些许冷落,没有肿胀得这样可怜,但是它似乎不够爽,意犹未尽地往外流着乳汁。
哥哥的宝宝居然已经熟透了吗?
廖奉笙有点惊喜,但是更多的是被人捷足先登的不悦。
廖先生自然没有忘记惩治这个狼崽子,他低下身子和济清宁湿湿地吻了一会,济清宁勾着他脖子不放,黏黏地叫“哥哥”。廖奉笙往他脖子吻去,蜿蜒出一道口水晶亮的痕,然后在敏感的腺体停住。
自从济清宁怀孕以后,为了不刺激他,几乎每一个都不会去刻意刺激他的腺体,以免他孕期情动太过频繁。廖奉笙当然不舍得他的宝贝太过难过,但是,偶尔的调情还是可以有的。
廖奉笙细细舔过敏感的腺体,把自己带着白酒气息的信息素通过唾液反复地浸润渗透到里面,然后他退开了,直接去吻济清宁的小肚脐。廖奉笙只用舌尖勾弄着狠狠地舔舐了一下,济清宁的小肚皮猛然颤了颤,然后居然呻吟着射了。
在射精的瞬间一下子绞紧了小花穴,直接把杭晚舟绞射。杭晚舟粗喘着气压到济清宁身侧,一股股射着浓精一边和他的拥吻,济清宁知道哥哥在身边,然后自己刚刚又有些太放浪,红着脸推他,没想到贤者时间的毫无防备地被他推开,杭晚舟一脸的震惊和失落,眼看着居然要流泪。
他才刚刚射完精,就被吸精成功的孕夫一把推开,自己难道真的只有提供精液这唯一的价值了吗?
济清宁从来都是这样,做爱的时候,不对,没有爱,做的时候,从来都是直接的,他就只要杭晚舟射精,安抚肚子里的宝宝就足够了,别的都不需要。
而杭晚舟射完精之后,自然也没有别的用途了。
杭晚舟想起他们相拥而眠的晚上,总觉得不真实,真的只是转瞬即逝。怀着他孩子的拔屌无情,转身就会去别的怀里。
可是,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对你一个强奸者有情呢?
杭晚舟还是个十九岁的大男孩,脸上的近乎绝望的失落几乎不曾掩饰,那样的失落和伤心几乎一下子撞到了济清宁心底。
干嘛?你cao得我这么凶,我推你一下都不行?济老师就事论事,公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