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这个,不会恶心吗?
你平常不是最烦这事吗,好端端的怎么问起来了。
我我想了想,斟酌的说,之前当差的时候我见到了那个赵玉熏,完全就是个娘娘腔,皇上登基这么久一向没听说过有,有龙阳兴致,忽然为了他有些想不通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他和缓了神色,皇上的心思哪是我们可以随意猜测的,再着也与你无关,好好当你的副统领,过个一年半载的想办法领圣恩去戍北当个正儿八经的武官。那种宫闱内幕,打听的越多死的越快。
说起来,他看着我,是我想太多还是如何,怎么觉得你有些好奇的意思。
怎么可能。我冷冷斜了他一眼。
真的?他表情玩味起来,真的没有?
说话间仁渊站起来走到了我面前,他靠近我的耳边,几缕乌发滑过我的锁骨。
要是好奇,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其中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一场无比boring的电影不仅没激发灵感还让人睡神上身
☆、窗下日光
作者有话要说: 啧,这几日终于得闲了,可以放开手脚好好虐两位主角
我胸口一阵气闷,猛的推开他。
呦,这就嫌了。仁渊往后退了一步,一幅意料之中的样子。
给你句忠告,皇上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要真没那份心思就离两仪殿远着点。
忽然来这么一出,本想张口骂他,却见他肃了神色说的这句话,不由也是停了停。罢了,仁渊本就是个做事随意的人,想到一出是一出,也是我今日问法太反常了。
摔帘子去了外间的套房,躺在床上却是生出一丝安心。
刚才仁渊靠近的时候,我只觉得不舒服,却并未半分**的感觉。
看来是崇元帝的身份摆在那才让我之前如此异样,皇上忽然做出那种事,除了惊骇还会有什么,难免脑子糊涂。啐,少见识罢了。
第二日进宫后魏光澈果然检查我武功的进展,五日所学不多,我比划几下也就够了。
不错,看来这武功倒是对你路子。魏光澈看了两眼接着低头看折子,手上拿着成窑的杯子送到嘴边呷了一口。
他今日穿了一身绛紫色,我真是不明白他为何日日不是不是大红就是大紫。
谢皇上。我跪下谢恩。
是了,这武功要使剑才顺手。他将折子丢在一旁。
告诉太后朕今日去与她老人家一同用晚膳,还有,把上月柔戎国进贡的剑拿过来。
小太监领命匆忙赶去,不一会儿呈了一口黑铁沉沉的匣子。魏光澈打开那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把长剑。
好歹定安侯府也是武将世家,名兵利器多少都有点数,可这把剑,却让我屏住了呼吸。
那剑鞘是雾色的灰,看着不似一般的精铁。剑柄上牢牢缠了一条血红色的绸缎,缎尾流水般垂至剑身中部,待魏光澈拔出剑来我方知道为何要绑红绸了。
那剑是半透明的茜红色,似夕阳全然下落那一刻的光芒,通透热烈中又有锋然的气息。
剑身靠上刻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字风。
这剑倒是衬你这样的少年人,拿去吧。魏光澈微微一笑,那笑意似在眼中绽放一般,似乎真心的欢喜,我的脸轰一下就红了。
跪下接过剑,刚想说什么,忽见王公公匆匆过来低声禀告:
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魏光澈脸上的笑意似被吹灭一般,淡然了表情。
容她进来,你去叫玉熏也来。
见王公公去传话,他又对我说:
到屏风后面去。
我拿着剑有些莫名其妙,但皇上这么说我也不敢违逆,只得躲到屏风后面。
说起来,我一个禁卫军副统领为什么要这般偷偷摸摸的?
站在屏风后面不由起了层冷汗,要是皇后进来屏风倒了,见我拿了把剑站在这里九成要当我做刺客就地立诛吧。
臣妾参见皇上。一把柔和女色传了过来。
我忍不住透过空隙去看,原配襄凉皇后三年前病逝后魏光澈就将郑贵妃,中书舍人郑大人的女儿扶正为皇后。郑大人是个老学究,家宴时我也见过他,不知为何他看我最是不顺眼,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也没好到哪里去秃顶糟老头子。
不过郑皇后长得甚至端庄,确有母仪天下的风范,肤色白腻眼波柔和。
皇后可有事?
臣妾听闻陛下这几日都吃住在上书房,想来必是政务辛苦,特意做了些清爽的吃食带来。
哦,难为皇后有心。魏光澈这口气一听就是不感兴趣。
陛下固然英明,可太后的意思也还是请陛下多保重身子。
朕知道了。
这么干巴巴的对话,真难为皇后还能面带笑容的接下去。
算是明白每次我说臣死罪时魏光澈为何做出那副表情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