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多少也会令魏光澈割舍不下。
是啊,托了容貌的福,赵大人恐怕一时半会对付不了我,心里必是不怎么好过吧。
只要是皇上喜欢的,在下什么也不会做。
明明是个细作,这种大话也能说得出来。
与侯爷不同,玉熏只盼着皇上能万事顺遂,此外一律无求。即便陪着他的是旁人,那又如何呢。
赵大人真爱打官腔,倒听得人脑仁疼。
卫凌风!
他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且眼神无一丝畏惧。
皇上一直过得并不轻松,我原想自己能给他些慰藉,但他已经迷上了你,这样也好,真的很好。可你呢,你又是怎么回报他待你的一片真心?就算为了一己之私,皇上这样待你,好歹该多少替他着想才是。
他眼角泛着些厉声的潮红。
什么是真心?我一步跨出,面无表情的问了出来,他有些张口结舌。
我告诉你,所谓的真心相待,不过是在一块儿的时候生死相守,心中不存他人。若是有过这份心,哪怕结果终究不如人意,也不算白相识一场。
他愣愣的看着我。
既然是九五之尊,哪能生死相守,又如何不会后宫三千。
我残忍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
你那不合时宜的真心,说出来不过令皇徒增厌烦罢了。
说罢再不回顾,直径走了。
卫凌风,你想不想知道皇上为何待你不同,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你有着上等的容貌吗?你有没有想过
我没有放慢脚步,他的声音在身后越来越小,逐渐听不到了。
这样的想法,有必要吗?纵使知道又如何,难不成我还会妄想他久久远远的像如今这样待我?等哪天他厌烦了,我恐也是大限已到,不如不要去计较那些来龙去脉,乘眼下有能抓住的肆意一回,彻底烧成灰了才好。
倒是赵玉熏,我真没想过他已经一头载得这么深,又或者是他明白自己被发现了,想做个样子求魏光澈放过于他?倒是一出美人计,可惜词句太熟烂,提不起人兴致。
回了去,我刚换上常服,就有人来报卫尚高来了。
已经连着来好几日了。小厮告诉我,每次都等到天黑透方走。
好啊,让他进来。我与顾小姐婚事已定,现在就算是父亲怕也不敢随便扫顾家的颜面刁难于我了。
卫尚高坐在那里许久不开口,只是死死握住手中的茶碗,握得指节都发白了。
不知父亲派大哥前来有何事?故意拖长调子将一句话慢慢说出。
与父亲无关,是我自己有事要问你。他倒是想什么说什么。
大哥有事要问,凌风自然不敢不答。
我问你你,你是何时想到要去顾家求亲的?
什么时候呢?让我想想,啊,对了,我嘴角微扬,大概是大哥代行家法的那一天吧,想着若有家室,即便被打死也有个选棺材的人。
大哥的脸色唰的一下白的跟涂了蜡一般。
你想怎么样,要怎么样你才会去退婚,要我给你跪下,还是要我让出嫡长之位?
大哥说笑,我已经是嘉远侯了,你那嫡长的位置早就没甚用处,说到跪下我用指甲弹了一下手边的美人瓢,发出叮的一声清脆传音。可千万别,我怕父亲真当我欺负你呢。
那你是一定要娶顾家小姐了?他拳头握紧。
看他一眼,我徐徐道:
本来呢,顾大人不愿意也罢了,可挡不住顾家小姐自己愿意嫁给我,拂了太后的面子可不好,大哥该明白我的苦衷才是。
胡说,玉晴怎么会自愿嫁与你这种名声的人!卫尚高怒声道,定是你中间使了手脚。
那你自己去问问啊,看是不是我用了强。喝了一口新泡的龙井,嗯,唇齿留香。
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下那舒展的口感,我忍不住想讥讽于他。
啊,我说错了,人家怕是没法私下见你,毕竟已经订亲的女人,名节最是要紧,再者,她怕对你也没那个意思,否则你之前闹得那般怎么人家连句话都没透出来呢?
我早已不奢望能娶她为妻,可也不能容忍她嫁给你这种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早晚温差大的人不感冒都难
☆、堪破姻缘
我对这种名节有失的女人其实也没多少兴趣。斜斜扫了卫尚高一眼,不过摆设而已,倒是你越发有意思,还真为了个女人来我这大闹,怎么,之前是有辱门风,现在是什么?
玉晴与别个不同!一切都是我之前太过鲁莽,与她无干。
我本以为卫尚高已经长得够难看了,真是想不到,这幅痴情的表情会让他变得更恶心,除了比我早几年出生以外,他还真的是一无是处。
她是倾国倾城还是才艺惊人,都没关系,总之她眼下愿意嫁,我愿意娶,连父亲都没说什么,你来了又能如何?哦,对了,我满心的痛快,只差点没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