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千夙西觉得后穴里被撑得极满,连哭声都发颤,挣扎着扭转了脖颈向敏安王看去,自然只能看见敏安王坚毅的胸膛,因胸以下皆被他高悬起的臀部挡住了。
千夙西见敏安王没有再继续顶入,以为他已经全部进来了,不由得带着哭腔控诉了一句,道:“你太太大了。”
敏安王跪在千夙西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正在进入的人,千夙西此时眼角挂着几滴晶莹泪珠,从下方看着自己,表情脆弱隐忍又因面色泛红染上几分诱惑。
敏安王忍不住笑了一声,他一手捉了千夙西的手,之后放到两人接连的地方,让千夙西自己感受。千夙西的手被控制着,滑过一根热烫又沾满汁水的粗壮肉柱,估计有四五寸长,原来敏安王的东西才将将进了一半。
千夙西心中顿时惊骇至极,脑中忍不住又现出那物的全貌,想到要是被全插进来,铁定是得去了半条性命。
千夙西此时顾不得自己的承诺,挣扎着想要爬起去推敏安王,乞求道:“别再进来会死人的”
敏安王却将千夙西的手拉开,紧紧制住他的腰不让弹动,语气温和但不容拒绝,道:“乖,再放松些。”
同时将千夙西的腰抬的更高,让他与床面垂直的两条大腿牢牢贴在自己分开的胯间抵紧,两个人更亲密的契合着。他用手掰开千夙西的两个臀瓣,缓慢却毫不留情的继续顶入,让千夙西柔软的身体将自己全部包裹。
千夙西趴着无法挣扎,体内自行泌出好几股热流,往外流出冲刷着敏安王的阳物顶端,如同和煦的夏日暖风,无一丝疏漏的掠过了阳物每一处。千夙西的后穴高热紧致,流淌着滑腻的汁液,无一刻喘息的收缩吮吸着,将敏安王的阳物紧紧含住,往更深处自发的吞纳。
敏安王以前也去过欢馆,他虽不叫人陪伴,却听过许多的云雨艳事,俏小倌风尘女的比比皆是。其中便有传言,道,男子里也有如女子一般的“名器”,那些人姿容绝美,身骨奇佳,后穴紧致细腻,湿软如新化的温热雪水,更妙的是,可自行溢出汁液润滑甬道便于行乐。若有人有幸碰上,床笫间欢好之时,阳物便如浸了糖水蜜汁般甜美舒爽,被吮得欲仙欲死,直愿留在那个人身体里一辈子。
眼前的千夙西无疑便是那些人口中所说的“绝佳名器”,敏安王的心头逐渐浮起个以前从未有过的念头,随着每一次进入千夙西的动作而变的越发清晰,将这个人留下,禁锢在自己身边,即便是闲来偶尔把玩,发泄欲望也是极好的。
千夙西并不知道敏安王一开始的心思,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念头转变,他只是痛苦的趴在床上,被敏安王强有力的身体紧紧压住,用牙咬着手背承受着一轮又一轮无止尽的贯穿和操干。
敏安王觉得爽到了极点,阳物每一处都畅快,滋味妙不可言。他一向自制力极强,不屑与人做这等亲密之事,现下却后悔起来,懊恼自己为何不早些用了这尤物。
被如此强烈的快感所引诱,千夙西又已重新趴下腰去不再反抗,敏安王便变的粗暴起来,本能的去追逐更多更强烈的快感,他不再顾身下人的死活,往后将阳物轻轻抽出一点,猛的沉腰狠狠的操了进去。
这下是真正的全根而入,千夙西仰起脖子惨叫了一声,之后便重新趴着不动了。千夙西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一把不甚锋利却粗大的利刃劈开,剧烈的疼痛和撕裂感从后穴瞬间传遍全身,泪水不禁模糊了双眼。
敏安王却全都瞧不见,他捏着千夙西的腰开始了攻城掠地后的大肆侵虐,疯狂的抽送顶撞起来,每一次都尽力入到最深,退出时却留一半在千夙西体内,之后又再次顶入,享受着人生中第一次身体上的丰美盛宴。
不断的进入和抽出,将千夙西的魂魄都似乎撞的散成碎片,被撑破内壁的后穴处的伤口从火辣辣的疼慢慢变成酸涩的麻木,最后失去了所有知觉,仿佛被敏安王按在胯下抽插的人不是自己。
敏安王手上的力气很大,不似一个两手清闲的懒散王爷。他两手掐住千夙西的腰不让其摆动,胯下前前后后的不停顶送,深入到面前人的身体深处。
千夙西被剧烈的痛苦和麻木侵蚀了身体和神智,做不出任何回应,后穴却一次次吃下粗壮的阳物,吮吸抚慰着整个肉柱,穴内的软热细肉随着抽插的频率尽力收缩,不断缠吮那在体内入侵的肉刃。
青紫充血的凶猛肉刃就这样一次次顶开千夙西红肿娇嫩的穴口,不断将他的甬道内壁抽插成专属敏安王的模样。
胯下的快感几乎要将人逼疯,敏安王两手青筋毕露,要将千夙西的腰掐断一般。他脸色赤红,双眸中也燃起熊熊欲火,似一个饿了许久的猎食者一样,疯狂的盯着身下的人,要将他拆吃入腹。
敏安王如此快速不停的抽插,约莫百来下之后,觉得下腹愈发火热抽紧,应是要达顶峰了。而千夙西早已被折磨的几乎崩溃,他中途被顶的失去了意识,又被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弄醒,身体无力的被控制着晃动不停。
敏安王即将攀至顶峰,挺腰操干的速度快的惊人,两团沉甸甸湿淋淋的囊袋随着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