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哈啊啊、啊啊”黄雨泽家里的淫靡声响还在继续着,“子宫、啊要被操、操烂了哈啊啊!”
他被从身后抱着上下起伏,贯穿了身体的欲望随之上下抽插着,顶端在子宫颈里不断地摩擦着。
黄雨泽被插得不住哀鸣,甚至他的话语都不是什么自辱性的言语,而是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小腹深处的疼痛像有人狠狠在那里打上了一拳,让他痛不欲生。
“像你这样的骚货,就应该被操烂掉。”身后的人说。
“是、是哈!该被操烂该被操烂!”黄雨泽哭泣着应和道,“我的烂逼、烂子宫呜呜咿咿咿咿!”
他的双腿在身后人的命令下大张着,手臂则抱住那腿不让它闭合。
下身的状态因此展露无余,含着粗大欲望的肉穴已经被操弄得起了白沫,阴唇包裹住那入侵物,看起来淫乱万分。
而欲望也已经再度挺立,之前已经发泄过两次的欲望颤抖着,顶端不住地冒着粘液。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是真的疼,可那眼泪在其他人看来,只不过是“高兴得哭了”而已。
“玄子还是有办法。”有人对着黄雨泽的身体撸动着欲望,“都操哭了啊。”
“是他自己骚。”身后的玄子说,“还有,别浪费了,这骚货想要精液想要得狠。”
“啊啊!对、对不起呜、奴隶想要精液!”
他到底是在想谁道歉呢?又为了什么而需要道歉?这些事黄雨泽都不甚明白。
但他觉得他应当这样说,这样说会让身边的人发出笑声,穴里的东西狠狠捣向子宫。
“呀啊!呀啊啊!”他的眼角满是泪水,“好爽、好爽哈啊啊!”
是不是真的“爽”他并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该这样说,以一种近乎尖叫哭泣的声音不断将之发出。
玄子加快了捣弄的频率,黄雨泽的子宫颈一阵酸痛,他不住地发出哭喊着,意识渐渐在抽插中模糊不清。
他濒死般地喘息着,身体也开始痉挛抽搐,而内里的东西则在这时再度膨胀起来,玄子挺了挺腰,将顶端抵在子宫颈内侧。
“啊、哈啊啊”黄雨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这或许不是什么有意识的东西,仅仅只是他被操弄过太多次后养成的条件反射而已。
那欲望顶端开始弹跳,敏感的花穴内里能够感觉到跳动的青筋,它一口气向内里放出浊液,那精液和先前老大的精液混在一起,满满当当地填充着畸形的子宫。
——又被射在里面了。
他模模糊糊地想。
玄子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而后抽出了自己的欲望。
从花穴里,浊液慢慢地流了出来,玄子像要展示那淫乱的穴口般拉开他的腿,耳边又传来了相机的声音。
黄雨泽瘫在沙发上,一点反抗的力道都没有:他虽然还没有高潮,但累积的快感已让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
“哈啊呼啊”
他喘息着,脖子上的狗链又被扯动了。
黄雨泽被动地跟着那链子,他从沙发上爬了下来,被一步步牵扯到了客厅正中。
四周围满了人,他像是件商品般被展示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
目光落在他身上,每一个目光都像舔过了他的身体般,让他的子宫里又是一阵发痛。
“啊、啊啊”他低吟着,身子打着颤,“主、主人?”
“怎么样,小奴隶?”然后他听见有人问道,“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吗?”
“我想要”黄雨泽艰难地回答,“我想要主人、呜操我!嗯!”
随着他的话,花穴被狠狠贯穿了,黄雨泽呻吟着接纳了那东西,它没有占满整个后穴,而是有技巧地冲撞着敏感点。
先前没有消下来的邪火又飞快地燃烧了起来,子宫颈被碾压而过,一阵酸痛感顺脊背向上袭来。
“嘎啊!”
黄雨泽仰头呻吟,内里又爆发出一阵快感,它们“噼里啪啦”地横冲直撞,直将他的一切都狠狠捣毁。
他高潮了,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但他的狗链又被扯住,他们强迫他抬起头来。
“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小奴隶。”眼前是一张张模糊又狰狞的脸,“得好好叫啊,听到没?”
“呜是、是的哈啊!”
那个人开始了抽插,不一会儿便又把黄雨泽卷入了巨大的快感旋涡中。
在那旋涡里,他无法呼吸、不能喘息,世间的一切都被融化进了欲望带来的感觉中。
黄雨泽不住地颤抖着,从他的喉咙里不住地吐出各种词汇,他说“主人的大肉棒正在狠狠干我的子宫”,也说“奴隶的骚逼要被主人们操坏了”。
不一会儿那人射在了他的花穴里,他也随之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欲望拔了出来,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外头的空气涌进了被滚烫精液灌满的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