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灌酒、求操、射尿
“啊、啊啊!进进来了!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啊!”
黄雨泽的身体被操得不住地晃动,他的脊背在地上摩擦着,生出一阵阵麻酥的疼痛。
下身那人正操得兴起,听见他这样说,欲望好似又生生胀大了几分,撑得黄雨泽啜泣不已。
那巨物凶狠又急切地宣泄着自己的欲火,它显然已经因先前的淫乱场景挑逗得亢奋无比,只想向那又湿又软的深处插去。
它每顶撞一下,黄雨泽便高吟一声,陈横在地的赤裸身体扭动着迎合插入,时不时还有淫秽的言词不断传来:
“好快、好快啊啊!奴隶奴隶要被操死了!”
他的身体抽搐着,显然已经因为他人的操弄而意乱情迷,那只被温水炖煮的青蛙终于还是死了,温热的液体不断从他的下身流出。
抽插之间因此多了水声,那人一边操着一边骂他骚,说他从未见过水这么多的人。
黄雨泽顾不上这些了,他只是高声说自己是骚货,需要大鸡巴来狠狠操才能够解骚。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这样说,其他人就会高兴,他的内里就会被狠狠撞击,先前那些过热的快感就会一一流泻而出。
“呀啊!咿呀啊啊啊!”
不一会儿,他和操他的人一起到了高潮,子宫里又被灌进了精液,和原本就还残留在里头的混在一起。
黄雨泽意识模糊地望着天花板,模模糊糊地感到自己的腿又被掰开了,新的欲望取代了原本的那些开始抽送。
于是他又再度呻吟了起来,嗓子叫得发疼,他哭着、又开始说自己被操得舒爽。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嗓子叫哑了,玄子走过来,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
“呜呜呜!”
一些东西被灌进了想要长大呼吸的嘴里。
黄雨泽意识到那是啤酒——之前玄子提着的一大袋东西,原来都是罐装的酒。
他从未喝过酒,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尽力喝下去,酒液咕噜噜地灌进了胃里,不一会儿便火烧火燎地燃了起来。
“哈啊”黄雨泽更加头晕脑胀了,“主人、嗯好热”
“小奴隶的酒品看起来不错,不会发酒疯啊。”老大嬉笑着说,“再多喝点?”
“不、不要咕呃”
“主人给你的东西,你应该说什么?”
“”黄雨泽茫然地看着四周,“谢谢、主人唔嗯”
他又被灌酒了,又是一听啤酒就这样下了肚。
黄雨泽难过地干呕着,他有些反胃,但又没有到吐的地步,更多的是头晕目眩这种感觉和之前那些眩晕感叠加在一起,他整个人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上下左右。
“嗯嗯啊”
“小奴隶,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好晕”黄雨泽喃喃道,“肚子里好胀”
“为什么会那么胀呢?”有人捉住他,把他抱在怀里揉着肚子。
“啊呀、因为哈嗯”黄雨泽扭动着,动作反而加剧了手掌揉搓的幅度,“主人们的、精液哈啊”
“被灌了那么多精液,很喜欢吗?”
“喜欢嗯!最喜欢、了呃啊!”
“那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
黄雨泽滞住了。
从在公交车上被老大猥琐时起,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甚至在那之前,在他十六年的人生中,他也从未思索过自己怀孕的可能性。
他那畸形的器官可以受孕吗?
“怎么办?”乳头被揪住了,提问的人相当没有耐心。
“咕嗯!”那处一阵刺痛,“那那就那就生下来!奴隶给主人们生孩子!”
“哈哈哈哈!”
“好啊,骚奴隶给我们生孩子,生出来又是一个骚货。”
“呜呜”黄雨泽又啜泣了起来,“嗯啊”
可与此同时,玩弄他胸口的手仍没有停下。
黄雨泽愈发颤抖起来,身子艰难地扭着,像要从那手中摆脱——又像是要迎合那捏弄。
“喜欢胸口被这样玩吗?”乳尖被弹了一下,“感觉如何?”
“感觉、嗯好热嗯”黄雨泽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不、不喜欢哈嗯”
在酒精作用下,黄雨泽完全放弃了思索,其他人问什么他便答什么,甚至没法去思索对方的反应。
那双手在他的胸口转着圈,像是在丈量他胸部的大小一般。
“为什么?”有热气吐在他耳边,气息钻进了耳道。
“因、因为嗯想哈啊”黄雨泽扭动身体避开耳道里的暖流,“想、被操”
——比起那种慢吞吞的、像刀子在身上划拉的快感,他更希望被狠狠操一顿。
这样的思绪在混沌的脑海间转了一周,最终只化为三个字吐了出来。
四周又是一阵哄笑,一只新的手干脆伸向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