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在学校各处被操
手一直没有被解开,他就那样被摁在操场上一遍遍被进入着,子宫的入口被反复顶撞到生痛,花穴装满了精液变得完全无法合拢。
“呜、呜嗯”他浑身无力地趴到在地,“骚逼哈啊、哈嗯”
夜晚的冷风径直钻进了火热的穴内,黄雨泽不住地颤抖着,连句完整的话都没法说出。
而老王却还意犹未尽地揉捏着他的臀瓣、扯动着项圈上的铁链。
“爽吗?”他近乎是故意地问道。
“汪呜,爽爽汪”黄雨泽神志不清地回答道。
老王把肛塞拔了出来塞进他的花穴,入口处的堵塞感让黄雨泽又是一阵呻吟。
内里的精液因此被堵住,满满当当地在他身体里摇晃。
“我们去散个步吧。”老王说着,拽着链子就开始行走。
黄雨泽没有办法,只得跟上他的脚步,踉踉跄跄地在深夜无人的校园里漫步。
夜晚的校园一团漆黑,再加上被操得混混噩噩,黄雨泽甚至没办法顾得上羞耻,只觉得行走艰难。
肚子很胀,身上的淫具又在走动间不断摇晃,他好似每走一步都在高潮,冷风不再吹进花穴,可他的后穴却空洞了起来。
“哈啊哈啊”他喘息着,像只狗一样不断吐着舌头,“咕、母狗嗯啊走不动哈嗯”
最后他只好向老王求饶。
老王一边说着“真拿你没办法”一边走到他身后,欲望一口气贯穿了后穴。
“这样就可以走了吧,嗯?”他说,向着肠道深处顶弄。
“嗯、啊啊!”黄雨泽高声呻吟起来,“撞、撞进啊啊!”
他被顶撞着向前走,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交合的姿势走过整条走廊。]
黄雨泽在半当中就高潮了一次,双腿近乎痉挛,却又因为身后的操弄而不得不继续向前走。
“好深好深、太深哈嗯!”
肠道深处也被蹂躏了,大肉棒的顶端压迫着内里的软肉。
先前被肛塞玩弄得太久,他的身体完全地做好了接纳更大东西的准备,他一边啜泣呻吟一边前进,只觉得他的后穴已经与花穴别无二致。
它们都是供人侵犯操弄的洞口,它们都充斥着欲望与精液——而他能做的就只有接受这点,而后在快感间把它们全部忘记。
“啊、咕啊!要、母狗要要射了、嗯啊啊!”
他在走廊尽头被射满了,又被拉扯上楼梯,整个人被压在栏杆上操弄。
身前就是整栋学校,甚至能越过墙壁看见外头的街景,他看着那些景象狂乱地呻吟、尖叫,射出的精液向着楼下落去。
它们落去了什么地方他终究也不得而知,他在高潮的恍惚中被带向了下一个地方。
楼梯上、走廊的转角、天台、教学楼后侧、教学楼前的雕像前,他在每个地方都被玩弄,模糊的犬吠声从各处传来。
后穴里也被射满了精液,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松开,却像是仍被绑在身后般自觉地并在一起。
“母狗肚子、哈嗯肚子里满是呜满是哈”
“转过来。”
“是、汪”
他艰难地翻过身体,从下而上地望着这个一直在侵犯他的人。
眼睛里模糊一团,他甚至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却下意识地按照他的指示“汪”了一声,而后伸出手。
“嗯——”
肛塞又回到了它该在的地方。
身体被抬起,手臂在引导下缠上对方脖颈。]
花穴再次被入侵了,沉闷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
双脚离开了地面环住对方的身体,黄雨泽恍惚中意识到,他已经被男人完整地抱进了怀中。
少年的身材并不壮硕,被常年锻炼身体的男人抱在怀中也不让后者觉得吃力。
“嗯啊!啊!”
在重力作用下,花穴吃进了整根欲望。
子宫入口被顶撞着,欲望顶端生生挤入宫颈。
未成熟的畸形子宫已经在先前的操弄中高潮过许多次,但它绝对还没有习惯被这样强硬地进入。
“痛好痛苦呜”黄雨泽整个人颤抖起来。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老王没有理睬他,而是抱着他开始行走。
“啊!子宫被、咕啊啊!”少年的身体颠簸了起来,每次身躯欺负都带来一次新的撞击。
呻吟声很快就代替了他的痛呼成为了主旋律,黄雨泽在半空中抽搐着,他翻起白眼、嘴角不自觉地流出口水,彻底被玩弄得失去了神志。
高潮过许多次的欲望也再度挺立,但它已经完全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不断吐着稀薄的液体。
“要死、啊!母狗汪!要被、要被操死了汪啊!”
他就这样被一步一撞地走向校门口,外头的灯火变得更近了,而黄雨泽全然无法顾及。
老王径直带他进入了保安室,他被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