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一切的终结,所有爱恨情仇都终结在心跳停止的那一瞬。
至少他曾今是那么认为的,但显然事实并不是如此。
“新的身体如何?”名为西迪的恶魔声线清冷,好似乌鸦般全身漆黑的打扮。他如同在考虑一件商品是否符合自己的需要一样,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初次掌握这具身体的男人。
长期坐在轮椅上的生活几乎让男人忘了正常的走路方式。他试探着跨出一步,心中的喜悦让他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如同婴儿蹒跚学步,当踩在实地上的感觉清楚的显现在脑海中,他恍若梦境,几乎忍不住仰天长啸。
然而狂喜过后理智恢复。没想到自己会借着另一具身体复活,曾经是个无神论者的阿加雷斯却也对此接受良好,比起纠结为什么自己能活过来,不如先弄清楚造成这一情况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与其说是目的不如说是交易,我让你重活一世,你来承担这具身体的责任,比如——一个继承人。”不想让自己显得像是强买强卖,西迪又补充道,“当然,你可以拒绝。”
魅魔是种能通过交欢获取力量的种族,虽然不是只有这种方法,但这种方式更适合美貌而又贪图享乐的魅魔们,毕竟他们成年后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发情期。前身阿加雷斯是个纯种魅魔,身为淫欲魔王阿斯蒙蒂斯的三子,并且有大公地位。按理说他应该夜夜笙歌才对,然而他是出了名的异类,不仅在魅魔中,在整个魔族都绝无仅有的禁欲主义者。不过那是之前,如今使用这具身体的是个本应死去的人类,他可不是崇尚禁欲的人。
阿加雷斯神色微动。他怎么可能拒绝,没有一个缠绵于病榻的人会不渴望健康的身体。但是······
“我不喜欢女人。”哪怕只是应付。
想到令人不快的回忆,阿加雷斯的眼中流露出自嘲的神情。
“唔,那他呢?”西迪面无表情,看着阿加雷斯腿间几乎要撑开布料的鼓胀,手指在半空中一划,一面水镜凭空出现。
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年?
也不怪阿加雷斯有疑惑,镜中的少年既有男性的特征又有女性的花穴。但无论怎么说都非常的美丽。
身体上的反应骗不了人,在确定阿加雷斯更加兴奋之后,西迪毫不犹豫的把他送到水镜对面的场所。
“所以你就来强奸我了?”这张嘴说出来的话一点不像它本身看上去那么诱人。
这样直白的话令阿加雷斯有些尴尬,欲望过后理智回归,还没来得及对自己禽兽不如的行为作出谴责,原本的受害者倒是满不在乎的窝进他怀里,漫不经心的问他是哪个亡灵占据了这具身体。
阿加雷斯发誓撒德尔问话的时候绝对是幸灾乐祸,在他说出实情后反而有些失落。显然是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同时却又很矛盾的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他这次总算把自己玩死了。”撒德尔状似遗憾的说到,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意。但从他身上并没有传来恶意,就好像这只是朋友之间的斗嘴。
“你不生气?”
“生气?为什么?”撒德尔埋首在男人胸口,视线紧随指尖在阿加雷斯饱满的肌肉上游走。随即像是选定位置般,在魅魔的肩上两块肌肉交接的地方点了点。随后俯身,在那块位置上狠狠咬下。直至在口中品尝到血腥味后,煽情的用舌头舔舐那一排牙印。
滑腻的舌尖舔舐微微刺痛的伤口,一下一下,如同妖娆的蛇,阿加雷斯倒吸一口气,眼神微暗。
“身为强者自然可以为所欲为。”
强者为尊,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只是在这个时代里要显得更加直接蛮横。
少年微微一笑,趴到男人身上,牵着阿加雷斯的手摸到刚被破处的雌穴,肉唇肿的像个馒头,被cao的合不上,中间湿漉漉的小洞一张一合,含住男人的指尖,骚浪的软肉谄媚极了,阿加雷斯伸出两指往里一戳,千娇百媚的软肉立刻哆嗦着绞紧了它。
“啊啊······不过要是哪天······你让我不高兴了······我一定······”眼角飞红,嘴唇染上血色,撒德尔用脸颊轻蹭阿加雷斯的下巴,分开腿让魅魔的动作更加顺畅。少年用甜蜜却莫名让人感到心惊的声音在男人耳边低语。葱白的手指比划出一个割喉的手势。
美丽而危险的东西,总是能鼓动男人骨子里的兽性。
两指继续在淫洞里作怪,其中一指玩去,坚硬的指节按上敏感点,另一指左右抠挖,在花穴里挖出一个泉眼,蜜液汩汩流淌。
种族的特性让他能轻易的挑动他人的情欲,撒德尔软绵绵的趴在阿加雷斯身上,还未发育的白嫩胸脯蹭过魅魔的胸肌,圆滚滚的小屁股抽搐着,纤细的腰扭得跟蛇似的,勾人的很。
等到阿加雷斯再度进入少年的身体,他像是被打开了某个不为人知的开关。各种各样淫乱放荡的话从那诱人的红唇中吐出,身体激烈的迎合着。如果不是亲自给他开苞,阿加雷斯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不知满足的骚货在不久前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