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们之前判断,在莱恩镇作乱的魔兽就是魔猿,这给镇上带来极大危害的魔兽,对阿基拉来说并不是什么难对付的对手,只是魔猿在森林里终究比人类要灵活,也足够聪明,在一只眼睛被阿基拉刺瞎后,自知不敌转身就跑,废了阿基拉好一番功夫才追到,森林里地势复杂,他也趁机和其他人分开。
一剑砍下魔猿的双臂,紧接着是双腿,魔物的哀嚎,浸泡在自己的扭动着想要逃离的躯体,都没有让阿基拉脸上的神情产生半点波动。
魔猿的血迹溅了他一身,他向后退几步避开渐渐蔓延的血液,淡漠的看着魔猿的挣扎越发微弱,直至一动不动。
换做平常,阿基拉都是一击毙命,像这种类似虐杀的行为显然与圣子的形象不符,何况他也没有什么玩弄猎物的奇怪嗜好,可惜这头魔猿很不幸的撞在了枪口上。
双生子之间的感应相当神奇,就像他们幼时一个在艾斯洛德家的冰霜堡垒,一个在光明教会的的圣城亚利伊勒,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发生的事,距离越近就越清晰。于是近些日子发生在撒德尔身上的一切,包括那令人发狂的快乐。
在睡梦中惊醒的下一秒,阿基拉一怒之下差点冲出去杀人,都已经把剑拿在手里,走到门边却突然地刺激弄得双腿一软,剑掉在一旁。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两腿之间撑起的弧度,性致高昂的肉具将布料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与撒德尔的感同身受令阿基拉感受到了同样的快感,身体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僵在原地,像是被一个透明人抱在怀里,明明闭合的甬道却传来被雄性的器官贯穿的感觉,不存在的雌性器官也被玩弄。
阿基拉浑身无力,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以免泄出呻吟,脸上尽是屈辱羞愤。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快感中到达高潮,胯部泛开一阵湿热。
一连几天,每天天醒来的时候面对一片狼藉的腿间,阿基拉面沉如水,又不忍把火气发在自己的宝贝弟弟身上,千错万错都是带坏了撒德尔的人的错,可不管阿基拉直截了当还是旁敲侧击,撒德尔都只是挂着微妙的笑意,左顾言它,要不就是一言不发。
【别急呀,你总会认识他的。】
从连接的那头毫不掩饰传达的看好戏的心里话,阿基拉也放弃了从他那寻找突破口,在日复一日的焦灼中,不知不觉习惯了这仿佛与弟弟共享一个情人的古怪的情形。
身上的血迹需要清理,循着记忆中追逐魔猿时的道路,找到了先前经过的一个湖泊。
按理说水源附近都会有等待别的动物前来饮水的魔兽,此刻却都避开了这里。动物们趋利避害的本能比人类更甚,阿基拉一身血腥散发着魔猿的气息,魔猿在森林外围属于顶尖的魔兽,那些实力远远不及魔猿的魔兽自是要躲得远远的。
周围并未感觉到危险,阿基拉脱下轻甲放到岸边,仅着一身被血染的斑驳的里衣,向湖里走去,直到水没到大腿根。湖水清澈见底,暗色的血迹被洗净,随着荡开的波纹消失不见。
沾上水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隐约透出些肉色,少年的腰不像他弟弟那样柔软,却格外劲瘦有力,让人忍不住幻想握上去的手感。浑圆的屁股被勾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在波浪里,一晃一晃······
掩去身形的魅魔喉头一紧,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在阿基拉的身上打转,赤裸裸的目光几乎化作实质。
他眨了眨眼,嘴巴开合几下,吐出一串咒语。身下的草丛里一阵悉悉索索,几根仿佛蛇一样的黑色藤蔓钻进土里,默默向目标靠近。
“什么东西?!”
阿基拉的反应慢了一拍,黑色的藤蔓从藏身的泥土中窜出,较为健壮的两条藤蔓束缚住阿基拉的手脚,紧接着另外的藤蔓也缠了上来,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缓缓的蠕动,植物的冰凉激起一阵战栗。
“乖~”摸了摸几根凑过来邀功的藤蔓,细小的枝条缠上魅魔的手指蹭了蹭,粘人的样子让阿加雷斯不由想到它的培育者,果然是物似主人形。
“你是魔族!”察觉到阿加雷斯身上属于魔族的气息,阿基拉瞳孔一缩,大感不妙,他没有试着挣开束缚,他知道那是徒劳。从藤蔓上传来了他熟悉的魔力,那和自己同出一辙的魔力气息除了撒德尔外没有别人,因此他并不担心。
然而下一秒他突然惊叫起来,“你想干什么!”
藤蔓撕开了他的衣服,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肌的腹肌,又在他的挣扎中把唯一的遮掩扯下。阿基拉此时宛若刚出生的婴儿般无力的赤裸着,任由他人摆弄,连自己都不曾见过的隐秘部位不着寸缕的暴露在他人眼里,阿基拉感到脸上有火在烧。
俊美的少年使劲想把腿合上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取悦了唯一的观众。
“干你啊。”老套而狗血的回答逗笑了阿加雷斯自己,他勾了勾手指,藤蔓聪明的把阿基拉送到他面前。
阿基拉是正常的男性,有着女性器官的撒德尔身材线条更加柔和,身上没有明显的肌肉。阿基拉却是有着六块腹肌,然而少年的体型并不夸张。如果他们要交换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