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窗户正对大门,站在这能把院子里的情形统统纳入眼中。
撒德尔双手抱胸倚在窗边,一头银发在光线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他斜眼看着正在仆人带领下,向屋子走来的兽人。因为作为性奴出售,兽人的身体被打理?很干净,套着一件不分男女的麻袋一样的长袍,光着脚亦步亦趋,眼睫低垂却又控制不住地偷偷打量四周,一双毛茸茸的耳朵不安地拉耸,蓬松的大尾巴也紧紧贴在身后,看上去就像只受欺负的小动物。
“你总是做些出人意料的事。”
熟悉的气息贴上后背,撒德尔自然的靠进男人怀里,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瞬间侵占呼吸,这些日子都在一起鬼混,自身也沾染了魅魔身上的气息,倒是生出抵抗力,不至于一下就腿软。
“不喜欢?”阿加雷斯反问,下巴搭在少年肩上,一手环住撒德尔的腰,一手捻起一缕银丝在手中把玩。
少年轻哼一声,似乎想说什么打击一下男人强盛的自信心,眼珠一转,却还是笑起来,“喜欢死了。”
一时兴起把那个原本被其他人拍下的兽人带回来似乎是个好主意。阿加雷斯在抱住少年不撒手并试图把他往办公桌上拐的空隙间想到。
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处在一种暧昧不明的阶段,并且不出意外的话,两人会心照不宣的将这种暧昧延续下去。
“他应该得到些教训,我也没功夫照顾小朋友,就让他在你这多待一阵子。”说这话时撒德尔显然没有在别人眼中自己也算是个“小朋友”的自觉。
“你就不担心我做些什么?”顺利把阵地转移到办公桌旁,阿加雷斯
“你要是什么都不做我才该担心,”撒德尔在男人裤裆处摸了一把,挑逗意味十足,却又在阿加雷斯彻底把手伸进他衣服前躲开,“你帮了我一个忙,就不想要什么回礼吗?”
安杰拉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从他失去意识再醒来后,他就一直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箱子里,以一种艰难的姿势蜷缩着,手臂用皮套绑在身后,肩膀处传来剧烈的疼痛,被束缚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眼前蒙着东西,哪怕周围一片漆黑,超出他接受范围的口塞被强行塞入,中孔的假阳具几乎伸进他喉口,呼吸时一不小心就会迎来一阵激烈反胃,口水顺着被堵住的嘴角流出,在脸周围积蓄,身后的翅膀挤占不少空间,使得他连呼吸都困难。他不得不努力的吸入空气,使自己不要窒息,然而带着甜腻气味的空气让他浑身像火烧一样,整个人躁动起来。
阿加雷斯在撒德尔一脸看好戏的笑容下打开箱子,箱中的情形令他呼吸一滞。
“······天使?”
被束缚的天使全身笼罩着粉色,灿烂的金发被汗水浸湿贴着额角,视线被遮挡看不清相貌,不过从脸的线条来看无疑是个美人。
“他叫安杰拉。”撒德尔介绍道,坐在一旁看阿加雷斯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出来,放到柔软的地毯上(桌子和沙发被萨德尔占领),后者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浑身僵硬,就连脱离狭小空间的翅膀也依旧维持着蜷缩的状态,“用了一点能让人安静的东西,很方便不是吗?”
安杰拉的下体没有插入任何物件,翘起的性器滴滴答答的流着前液,两腿间聚起一个小水洼,抱他时阿加雷斯粘得满手都是。
不可思议。
阿加雷斯抚摸安杰拉的翅根,目光像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柔软的、纯白的羽翼在他掌下瑟瑟发抖。
在他的记忆里虽然有天使的存在,不过那比不上亲眼见到时万分之一的悸动。
撒德尔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并在阿加雷斯沉迷撸毛前把人拉回来。
“等我走后,你有足够的时间来慢慢拆分这件礼物,但是现在——”撒德尔把男人按进沙发,自己坐在桌面上,脱掉一边鞋子的小脚踩在阿加雷斯两腿之间的位置。
“只能看着我。”
两人第一次使用骑乘的姿势,撒德尔跨开腿,圆润的臀肉在紫黑的阴茎上摩擦,弄得臀缝里湿乎乎的。手指分开湿漉漉的花穴,一点点含住龟头。
“呜啊!好大......啊......!”
只是吞进一个龟头,撒德尔就感觉自己已经被填满了,不再继续往下坐,身体向后仰,用手脚支撑着身体重量,就这样摆动腰肢,花穴不断吞吐龟头,流出的蜜液流经柱身隐入茂密的丛林。
对阿加雷斯来说这样的刺激显然不够,被冷落的柱身迫不及待想要侵入温暖的洞穴。
阿加雷斯眼中凶光大盛,趁撒德尔沉浸在快感中,一个挺腰,整根莫入。
“啊!!”
“嗯......”
撒德尔发出一声痛呼,阿加雷斯却是满足的倒吸一口气。
撒德尔整个坐在阿加雷斯身上,下半身紧密相连,两瓣柔软的臀肉摩擦着粗糙的阴毛,因体重的原因,阴茎进入花穴最深处,隐蔽的内在器官也被顶开一个小口。少年尖叫着往上躲。
没有给撒德尔适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