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节是在秋收祭典的最后一天,这是秋收祭典最重要的部分,人们在中央广场竖起巨大的天使雕像,周围摆满鲜花。到了夜晚,人们会把广场和周围的街道围的水泄不通,等待着祭典仪式最后的“祝福”
阿基拉一身华美的白色长袍站在天使雕塑前,带着圣洁的微笑朗诵赞扬米迦勒的赞美诗。他的手中捧着一只精巧的酒杯,里面盛满金色的液体。随着他的话语,液体渐渐飘出环绕在雕像周围,最终汇聚在天使右手高举的红色十字架周围,形成一个光圈。
光圈在杯中的液体消失殆尽后,突然升上天空,在几百米的高处绽开,无数闪亮的星火飘落。
人们激动的跪下,伸手去接落在面前的光点。
坐在不远处屋顶上的阿加雷斯也伸手去接,一朵带着淡淡清香的金色小花落在他手里,转眼不见。
阿加雷斯感觉自己对于身体的掌控更强了,之前这具身体总归是别人的东西,用起来总像隔着一层东西。
“这是什么?”
阿加雷斯看向靠在他怀里,一脸餍足的撒德尔,后者的眼角还有未滴落的泪珠。他的肚子在之前的情事里被灌了一肚子精液,都被贞操带裹紧了,堵在肚子里不让流出。
“灵魂之河的河水,也可以简单理解为是圣水,不过不是对魔族有害的那种。”撒德尔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身体的扭动牵扯到两个穴里的物件,激起他一声低吟。
虽然看上去撒德尔一身黑色长袍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上去还有几分禁欲的感觉,实际上出来表面的长袍,底下几乎是空无一物。
阿加雷斯拉起长袍边缘,白皙的腿部整个露出来。几根缠绕在大腿上的黑色皮带间挤出一点点肉,看上去格外色情。
手伸进长袍下,摸到被贞操带紧紧裹住的私处,绕到臀缝指尖勾住皮带边缘轻轻拉扯,淫乱的小穴很快发出水声,沾了阿加雷斯一手的粘腻。
“你就这么喜欢这玩意?”阿加雷斯指的是贞操带,自从被撒德尔不知道从宅子的哪个角落里翻出第一条,之后贞操带就成了撒德尔经常使用的“服饰”之一。
撒德尔嘻嘻一笑,并不作答纤细的双臂环住阿加雷斯的颈脖,撒德尔配合的扭动腰部,发出甜蜜的喘息,又因性器被贞操带束缚着而带了些哭腔。
趁阿加雷斯不注意,撒德尔一下把手伸进他的长袍,扯开他的裤带,掏出那还没有兴奋起来的肉棒,在阿加雷斯没来的及制止时,伸出舌头在龟头上一舔。
“唔!”魅魔是性欲旺盛的种族,想要挑起他们的性欲很容易。阿加雷斯看着俯趴在自己腿间的少年对他挑衅一下,接着去含硕大的龟头,就像是张牙舞爪却又不伸爪子,只用肉垫拍打的小猫一样。心下也有些痒痒,也就放松身体靠在靠背上,享受撒德尔的服务。
阿加雷斯没有维持人形的阴茎,变成人形大小有点像把它塞进一个不那么合适的套子里,狭小而又隔着一层东西,总归不爽利。
哪怕撒德尔已经有了经验,魅魔的阴茎完全是一根肉质的凶器,就算是曾经吞下过的撒德尔也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记忆。
阴茎的颜色是充满淫欲气息的紫红色,圆而钝的龟头每次进入身体都让人害怕会被撞出去,一只手握不住的柱身布满青茎,像是连绵起伏的山脉一样盘旋在表面,皮肤下隐隐有些硬质的颗粒,当进入身体后便会突起,成为给人带来极大快感与煎熬的倒刺,靠近根部的地方有“结”的存在,仅有的一次经验是让撒德尔对它畏惧不已。
那天结消退后,撒德尔的花穴被撑开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完全合不拢,大量的淫水止都止不住。如果不是身体素质还好,再加之神术的治疗,撒德尔真的怕自己彻底坏掉。
含住这样一根凶器,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在舌尖绽开。撒德尔几乎不能呼吸,前不久被使用过的后穴泛着痒意,想要被狠狠的贯穿那磨人的媚肉,肠壁不断地收缩,试图稍稍缓解那疯狂的瘙痒。
“唔······好大······”
勉强吞下大半个龟头,撒德尔两颊被撑的鼓鼓的,只觉得嘴角都要裂开了,只能退出一点含住顶部。白皙的脸上浮现一层胭脂色,含着龟头说话使的口中的肉物跳了几下,变的更大了。
舌头舔过留下晶莹的水痕,撒德尔恶作剧的在马眼一嘬。
“嘶——!”
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吸出来,阿加雷斯倒吸一口气,没好气地在撒德尔耳垂上捏了一把,“别捣乱。”
撒德尔瞪大眼睛,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随后也没继续作怪,伸出舌头从上往下一路舔舐魅魔粗壮的肉棒,色情的挑动阿加雷斯的欲望。马眼溢出的前液和口水把肉棒弄得滑溜溜的,一不小心就从手里滑走了。
阴茎晃动着碰到撒德尔的脸上,就像被肉棒轻轻抽打一样,半透明的液体飞溅在少年脸上,又被随之而来的肉棒抹开。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撒德尔的脸一下子涨红了。难得羞怯的神情令阿加雷斯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