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受罚。”
慕容清没再多留,不敢回头,逃也似的离开。
走下石阶,脚下虚软无力,像踩在棉花上,假山下元宝见人脸色很是惨白,踉踉跄跄,忙上前搀扶,“娘娘这是怎么了?兰嫔与您说了什么?”
“没什么,回去吧。”
已是中午,日头正高,慕容清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身上出了些虚汗,凉风吹过,打了个寒颤,心口一阵阵抽痛,杀人诛心,这兰嫔比林氏更狠。
帝王的名誉,朝堂的稳固,社稷的安危,压在他身上,她没错,是他错了,他们都错了。
眼前越发不真实,在自己将倒之时,一双手扶住自己。
“扶荆……”
“娘娘怎么出来了?”说着瞪了旁边元宝一眼。
“不关他的事,我就是想出来走走,正要回去了。”
元宝见娘娘脸色惨白,也是内疚不已,他不该拉娘娘出来的。
“娘娘,奴才扶您回去。”
“好。”
回到凤寰宫,元宝立即要去请梁太医,被慕容清拦下了。
“今日之事,不可声张。”
“娘娘,您的身子……”元宝作势要哭,“奴才不该让娘娘出去的。”
慕容清轻轻一笑,“我没事,不用担心,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
“我有些饿,你去传膳吧。”
元宝这才想起来,娘娘在外面走了一上午还没用膳,忙答应了,下去备膳。
元宝走回屋里只剩他与扶荆二人。
“扶荆,我有话问你。”
“娘娘请问。”
“皇上昨天中午走时说有要事处理,他是早先便知晚上之事是吗?”
“是,皇上早有扳倒太师之心,已秘密计划了许久,太师府也早已埋下了眼线,我们一早便一收到消息,逆贼会在晚上趁夜宴之时动手。”
“小袁将军还有晋王时什么情况?我听说皇上把他们流放了?”
扶荆一惊,娘娘是怎么知道的?
“是,不过是为了诱敌出手的骗局罢了。”
“诱敌?所以皇上这半年所有荒唐事都都是假的?”
“是。”慕容清看着扶荆,眼神平静,扶荆却觉得那眼神杀伤力十足。
“好了,我明白了,你下去吧。”慕容清瞑眸倚在榻上,紧锁的眉头让扶荆有些不安。
出门碰上传膳回来的元宝,“娘娘今天去哪了?见了什么人?”
“娘娘今上午出去转了转,回来碰上兰嫔,和娘娘说了会儿话。”
扶荆皱眉,兰嫔?
……
林家谋逆一案刚刚尘埃落定,后续一大堆事等着韩祁处理,召见完右相、小袁将军、晋王,天边一晕开了晚霞,韩祁揉揉眉心,昨夜回到正阳宫一宿没睡,此刻疲惫的厉害。
江霖走进来,说适才凤凰宫的宫人来过了,来请他过去,韩祁陡然一个机灵,凤寰宫?请他过去?
韩祁不敢置信了拉着江公公问了好几遍,心里喜不自胜,清儿还是第一次主动让他过去,又有点恼火,江霖这个不懂事的怎么不早说。
想想昨晚的事,竟不知一会该怎么面对他。
他昨夜想了一晚,既然伤害已经造成了,就好好补偿吧。
他忘不掉,他就给他制造更好的记忆。
是他的错,多久他都可以等,一年不够两年,两年不够三年,他会一直等到会让清儿肯相信他,对他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放下手头一切,从库房里取了些赏赐补品,去了凤寰宫。
到了却没见那人,“你们娘娘呢?”
“娘娘在汤池沐浴,已经进去好一会了。”
“这个时间沐浴?”
“是,娘娘不准人进去伺候,还……”
韩祁蹙眉,“怎么了?”
“娘娘让人……准备了水囊。”
韩祁闯进汤泉宫时,那人无声无息趴伏在池岸上,下半身泡在水里,头发湿漉漉的散着,露出白皙光洁的美背和一小段纤腰,旁边散着水囊细管。
韩祁只觉心漏跳了一拍,跑上去俯身抱起他,“清儿?”
汤泉宫里温暖如春,可他的身子却异常的冰凉,脸色发白,唇齿冻得打颤没有一点血色,眼睛缓缓睁开,湿漉漉的瞧着他。
“清儿,你这是做什么?”
韩祁解下身上的大氅裹了他,抱到寝殿里。
放到床上时,怀里人痛苦的呜咽一声,韩祁心里一颤,将人翻过来,掰开臀瓣,原本粉嫩的地方,如今高高肿起,殷红泛着水光,显然被什么东西狠狠且反复插过了。
韩祁面色一冷,伸出手指狠心插进红肿的小穴。
身下人身子猛地一颤,“疼……”
“你还知道疼?”手指抽出来,上面带着丝丝血迹,韩祁又气又心疼,咬牙切齿道,“你对你自己倒真狠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