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俊生是一个长相十分清秀的男高中生,他正在读高中二年级,他是一个雄性的,虽然性别为男,不过他具有生殖腔,可以受孕,他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正是身体里的性腺逐渐发育成熟的年纪,每个月都要发情一次。
身为一个雄性的,罗俊生在高中之前,他的胸还是平的,从外表上看,他和雄性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可一到了高中,在体内性腺发育之下,罗俊生体内的雌性激素也突然指数型暴增,他长出了奶子,等到了高二的时候,他胸前那一对奶子足足发育到了++罩杯,乳尖两颗粉嫩的乳首也足足有葡萄大小,稍微一掐奶头,奶头还会喷出乳白色的腥甜奶汁,他对于自己身体的女性化感到羞耻极了。
罗俊生的学习成绩很差,是班里的吊车尾,再加上他身体的女性化,明明他还是一个尚未受孕的雄性,可他胸前那一对奶子比受孕过后的雄性还要大,因此,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一个词来形容自己——「胸大无脑」。
罗俊生知道,自己的身体之所以会变得女性化,是由于他身为一个雄性的,命中注定会被一个雄性的标记受孕,然后用生殖腔诞下一个孩子的,这是他的命,是自古以来的宿命,不过他还是很抗拒自己的身份,抗拒自己身体的女性化,抗拒自己身为一个的宿命的。
罗俊生在读的高中是一所半封闭式的军事化的男子寄宿学校,学校里的所有学生都被强制性的必须住读,学校里的雄性和雄性混住,每天早晨6:30起床,晚上23:30熄灯,每天都有宿舍管理员来宿舍查房。
本来这种必须住宿的军事化管理就很没有自由,也没有任何一点隐私可言,并且罗俊生作为一个雄性的,他在发情期的时候,身体内逐渐发育成熟的性腺会发出柠檬味的信息素,这会使得他时不时的受到雄性的性骚扰,罗俊生实在是受够了,一点也不不相信在这所破学校里待下去,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居然还会有更加变态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在每周三晚自习的例行班会上,罗俊生所在读的高二(五)班的班主任周志伟站在讲台旁边,他一本正经的朝讲台下的学生们说出了一个校方领导层们经过慎重研究后最新规定的变态校规。
“呃有个事情说一下,同学们,学校里的厕所排水管坏了,并且校方最近资金用度十分的紧张,没有多余的钱能用来修理厕所排水管”
“长时间没有厕所可以使用,这样子很不方便,所以学校的领导们最近想出了一个还不错的解决办法,一个极其变态的规定——整个学校内所有男学生们,只要是雄性,每次月考和各种大型考试,考试卷面分数低于及格线的,需要当一个星期的公用肉便器,任由雄性淫辱侵犯。”
“考试不及格的,需要被扒光身上的所有衣物,全身赤裸的关在厕所里或者教室后门角落,任由们羞辱玩弄,随意将尿液和精液甚至于将屎拉在这些智商欠费的低贱的们的嘴里和生殖腔里。”
“这种被别的同龄学生践踏与羞辱的滋味一定能够让考试不及格的雄性学生们毕生都难以忘怀,适当的羞辱可以让他们知耻而后勇,下次不敢再考得不及格。”
在每周三晚自习一次的班会上,高二(五)班的班主任周志伟勾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笑着,他站在讲台旁一脸淫笑的朝着讲台下的学生们陈述着校方新制定出来的变态规定。
“咳咳”班主任周志伟是一个高阶级的雄性,他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愉♂悦感与对班里成绩总是吊车尾的几个雄性学生们的幸灾乐祸,他一本正经的朝班里的全体学生们说出了以上的一大段话语,然后他怕自己脸上那充满了淫欲的笑意太过于明显,所以他又故作清高的咳了几声。
班主任周志伟此话一出,高二(五)班的教室里一片哗然,在一群男学生中间,们的脸上都露出心照不宣的淫笑,他们神情亢奋的交头接耳着,在讨论班里的那几位每次考试总是不及格的吊车尾们中间谁长得更加漂亮,谁身材更加骚。
甚至于班里有一个身份为的男学生张钱钱由于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太过于旺盛,他的裤裆里的那根肉棒勃起了,肉棒在他的裤裆里高高的翘起,将他的裤裆处撑起了一个看起来十分明显的小帐篷。
身份为的罗俊生一不小心暼到了坐在他左边的身份为的男同桌张钱钱的裤裆,裤裆那里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罗俊生用脑子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他的男同桌张钱钱,这个处于青春期的小处男,他这是胯下的那根鸡巴勃起了!
啧啧,真恶心
“哼,这不公平!凭什么他们身为考得不及格就什么惩罚措施也没有,我们身为就得这样被关在厕所里当做肉便器,当做公共厕所,做那些下面毛还没长齐的精虫上脑的身份为的男学生们以及学校领导层的那一群脑满肠肥的老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罗俊生侧过头来,朝坐在他右边的身份同为的男同桌唐微明耳语,他耳语的声音故意拉得很大,好让全班的同学们都听见,也故意让站在讲台上一脸淫笑着的班主任周志伟听见。
可坐在罗俊生右边的同桌唐微明根本不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