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将这个小杂种的牙齿全部拔掉!”
“顺便将这个小杂种的舌头也割掉吧,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内,他还要受到很多很多的严酷刑罚,我怕他会承受不住,会咬舌自尽,畏罪自杀。”
“是,苏少爷。”家仆们简直就是苏牧云训练好的傀儡,他们中的一人去刑房里找来铁钳,阿勋还被绑在柱子上,两个家仆分别掰开阿勋的上颔和下颔,使得阿勋的嘴巴被迫大大的张开,无助的被动接受他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一个家仆阿宁将铁钳用盐水冲洗消毒,然后他将铁钳塞入阿勋的嘴巴里面,铁钳试图夹住阿勋的舌头,阿勋嘴巴里那片湿滑的舌头灵活的躲闪着铁钳,可不消几分钟,他的舌头就被钳制住了,铁钳夹住了阿勋的舌头,使得舌头动弹不得,他只能够悲催的接受自己接下来被拔舌的悲惨命运。
“呜——!”随着阿勋嘴里发出的一声惨叫,他的舌头被铁钳无情的拔了下来,他的口腔内那半截断舌冒出了大量的鲜血,口腔内满是猩红的血液,他的嘴角溢出一大股艳丽的鲜血,那血流如注的架势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家仆阿宁用一片白色棉布条按压住阿勋口腔内那半截断舌,等到阿勋口腔内那半截断舌稍微止住了血,不会血流如注的时候,白色棉布条已经完全染红,家仆阿宁将白色棉布条给取出来,然后接下来就是拔牙了——
家仆阿宁用铁钳将阿勋的口腔内的三十二颗牙齿一颗一颗的拔了下来,仅仅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那拔牙的动作十分的流畅从容,似乎家仆阿宁他是一个天生的刽子手一般。
“呜呜——!”阿勋的脸色惨白,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的血色,他的嘴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每拔掉一颗牙,他就惨叫一声,等到三十二颗牙拔完之后,他已经是满嘴的淋漓鲜血,不过拔牙比他刚刚被拔舌所流出的鲜血少很多,毕竟牙床上没有大的血管,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失血过多。
家仆阿宁又用同样的方法给阿勋的牙床止血,他将
一场比万箭攒心还要痛苦百倍的拔舌拔牙过后,阿勋浑身都冒出了冷汗,他的身躯抽搐了几下,整个人便疼得晕死过去了,他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阿勋晕过去的时候还在想,他真是个倒霉蛋,刚才被拔舌被拔牙的时候那么疼,他死活不晕倒昏迷,酷刑都已经结束了,现在才昏过去
“切,这婊子可真不禁虐啊,稍微折磨一下就晕过去了,之前不还是挺能耐的嘛”
“也罢也罢,你们将这个婊子送到刑房里的水牢里关着,水要淹没过他的脖子,让他在水牢里待一整晚,明天,本少爷要接着处罚他。”
两个家仆遵从小少爷苏牧云的命令,他们将五花大绑在柱子上的阿勋身上束缚着的麻绳给解开,然后二人将正处于昏迷状态的阿勋一路搀扶着进入了刑房。
刑房内。
阿勋被浸泡在水牢内,说是水牢,实际上就是一个体积一立方米大小的正方体水池,水池里的水很脏,有不同的人的尿液和粪便在水池里,水池里的浑水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骚臭味,一般水牢里是清水,这屎尿混杂的脏水是小少爷苏牧云特地命令的,接下来的一个月,阿勋这个可怜的少年就要每天都关在这个水牢里,享受每天都用屎尿淋浴的殊荣。
水池的正上方盖有一个正方形铁栅栏,铁栅栏中央有一个直径为三十厘米的圆形的孔,阿勋就蜷缩在屎尿混杂的冰冷刺骨的水里面,蜷缩在一立方米见方的水池里,他的脖子从铁栅栏正中央那个直径三十厘米的圆形的孔伸出来,脑袋被固定住。
阿勋就这样被固定住脑袋,他赤裸着身子,后穴里塞着的那根半米长粗竹棍还在里面,那种后穴被填充的感觉很不舒服,他就这样一副凄惨的模样,半晕半沉的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水牢里面,浸泡了整整一个晚上。
阿勋在刑房里的水牢中待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被家仆阿宁从水牢里放出来。
然后家仆阿宁如同冲洗一头猪一般冲刷干净阿勋身上的屎和尿,将阿勋冲洗得白白净净,恢复了那个容貌昳丽的少年模样。
阿勋被洗刷干净过后,他又被带到了后院里,他全身赤裸着跪在后院中央粗糙不平的石板上,佝偻着身子,经过了昨天的折腾,他看起来消瘦了不少——
他一头头发乱糟糟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他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双脸脸颊还红肿不堪,他两瓣嫣红的薄唇紧闭,口腔内却是空荡荡的。
没了舌头和牙齿,阿勋以后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了,跟个哑巴没有太大的区别;而且从今以后,他吃饭也只能够喝稀粥了,当然,从昨天到今天,他已经将近一天没有吃一口饭了,他的肚子饿得瘪瘪的,却是还要接受无边无尽的刑罚。
“让本少爷想想,今天要怎样惩罚你这个婊子呢”
“对了,先用烙铁烫你乳尖的两颗奶头,将你的两颗奶头给烫大,烫得比女人的奶头还要大,如何?”
小少爷苏牧云坐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