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底黑纹的猛虎闯进大殿,几名弟子来不及避让,只被白虎扑跃的残影擦过,便当场被劲风甩开,撞上墙壁庭柱,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已经昏死过去。
“这畜生怎么来了?”
孟青冥蹙眉,话音未落,就听一声虎啸响彻大殿内外,震得所有人神魂动荡真气乱流,修为低微的弟子纷纷倒地人事不省,孟青冥的脸色也刹那间变得极为难看,扶住身边摇摇欲坠的曲横波,道:“走!”
对付一头畜生容易,可白虎背后的主人,即便是宗主也不敢轻易招惹。
宗主与其他长老的判断和孟青冥相同,各自护着弟子避让白虎离开大殿。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白虎也没有阻拦的意思,纵身一跃,脊背几乎贴着大殿穹顶掠过,眨眼就从门边跃至大殿深处,嘭咚沉重落地,四足在地面踏出裂纹,正正好好拦住孟青冥的去路。
白虎四肢伏地压低身躯,随时要猛扑上来一般,盯着孟青冥。脸上双眼的位置,眼眶之中没有眼珠,燃烧着两团碧绿摇曳的鬼火。
不等孟青冥反应,白虎喉咙里再一次发出低沉的咆哮,迎头扑向曲横波张开大口露出利齿。
“畜生!!!”眼看白狐要伤自己的弟子,孟青冥再顾不上什么得不得罪人,对准白虎前额右手一掌拍出,左手搂紧曲横波把弟子护在怀中。
白虎身形庞大,动作却意外地灵敏矫健,孟青冥一掌拍空,白虎已经擦过他的肩膀从他后方跃过,兜了半圈扭头冲出殿门。孟青冥急忙看向怀中,曲横波受了两次虎啸震荡彻底昏厥,好在除此之外并无大碍,休息半日便可无恙。只是燕寄弦被那头白虎叼走了。
——
白虎叼着燕寄弦,几个纵跃已将大殿远远甩在身后。它不知道大殿里一群人闹哄哄的是在干什么,也不感兴趣。它只是偶然之间路过,嗅到一股令它倍感亲近的味道,就冲进去把“同伴”带了出来。
它不喜欢和那些奇奇怪怪的人玩耍,既然是和它有相似味道的同伴,肯定也不会喜欢那些人的。
来到一座广场上,白虎终于停下,低下头张开口,把燕寄弦放到面前的地上。
早在第一声虎啸的时候,燕寄弦就已经被震晕,眼下仍旧昏迷不醒。被白虎叼了一路,本就凌乱的衣衫在虎口之中经过撕咬,一路上又不知道挂在了些什么地方,布料撕出一个又一个缺口,躺在地上的燕寄弦已经近乎是赤身裸体,肌肤蹭着粗糙的地面一磨,立刻泛起浅红。
白虎放下燕寄弦,歪着脑袋看看他,低头鼻尖拱拱青年颈窝,不能明白这新来的同伴为什么躺着一动不动,不起来跟它玩耍。
身体不舒服吗,生病了吗,还是受伤了?
白虎潮湿的鼻尖细细嗅着燕寄弦,只闻到那股它非常喜欢的清香,没有生病的味道。
然而的确有一处地方,让白虎感到可疑。
曲横波在大殿上,为了玩弄燕寄弦,悄悄在他腿间柔嫩秘处涂抹刺激性的药汁又使力捏揉,令花唇红肿痛痒难当。这药汁无色无味,却瞒不过嗅觉灵敏的白虎。
认定正是这一处异常让新朋友无法醒来,白虎晃动脑袋,潮湿的鼻尖从燕寄弦腹上嗅到他两腿之间,喷着暖热的气息,用毛烘烘的头顶开燕寄弦双腿,挤进浑圆的大腿之间,眼眶中燃烧的鬼火映出青年腿根紧闭的肉缝,看见那嫣红的颜色,愈发认定这里是一处隐秘的伤口。
探出鼻尖嗅嗅“伤处”,白虎脸上硬毛短而粗糙,口鼻附近更是生着一圈钢针般细长的胡须,刮过大腿内侧触碰到柔软的地方,饶是燕寄弦尚在昏迷之中,身体也本能地轻轻一颤。
青年有了反应,白虎受到鼓舞,心中再没有其它疑惑,晃晃脑袋伸出肉舌,向着眼前朋友的“伤口”果断舔去。
柔韧灵活的肉舌触到花唇红肿的嫩肉,虎舌表面布满雪白倒刺,如同密密麻麻排列的梳齿,有力地瞬间碾平两片软肉,从下往上一拖而过。
宽大的虎舌一卷,便把两片唇肉完全包裹,连同躲藏在花瓣后的软蒂也没有放过。
敏感的嫩肉和蠕动的虎舌,顿时分不清哪一边更加滚烫。昏迷之中,燕寄弦颊上浮起红晕,转眼之间额上腹上一层汗珠细密,大腿内侧肌肉绷起明显的线条,痉挛抖颤得不成样子,汗珠一颗接一颗滑落。人在梦里紧紧蹙眉,唇张舌颤,发出含混的细弱悲鸣。
白虎不懂其它,只知道燕寄弦做出了回应。虎舌愈发卖力舔舐,肉舌包裹两片肉唇,粗糙热烫的虎舌带着无数坚硬倒刺,沿着软嫩唇肉和中间那道紧窄的肉缝飞快上下,如同一根布满倒刺的软鞭,抽打得红肉抖抖乱颤又肿又烫,哪怕是指尖轻轻一触,都能让这两团嫩肉疯狂痉挛痒痛难当,整朵嫩花收缩得快要从蕊心深处榨出蜜来,更别提虎舌倒刺毫不留情地碾揉拖刮。
昏迷之中,燕寄弦咬住下唇,呼吸越来越凌乱浑浊,雪白的身子透出粉色,在粗糙的地面颤抖可怜得像一枝风雨摧折打落的梨花,喉咙里挣扎着低低呜咽,虎舌裹紧嫩肉一卷,他腿根小腹就跟着起伏,腰肢绷紧大腿艰难蹭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