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尘徽直接将周敬秋带去了私人医院,周敬秋坐在车里,身上的破布戏服已经换下,但是毛衣扎着已经过敏的领口还是很不舒服。
周敬秋见季尘徽的手紧紧搂着他的肩,也忍不住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但触及前方后视镜中自己斑驳的脸,又垂下了眼睛。
季尘徽捏过周敬秋的手,皱了眉说:“上次这里还没长包。”
周敬秋看着自己的罗卜手指笑:“这两天降温太快了,一下子就零度。”然后还要在雪天里搬货总之替身是最闲不下来的,长冻疮没烂就好。
季尘徽从旁边的暗格里拿出一双手套,给周敬秋套了上去。“这两天去了海宁。”
“我知道呀,你上次出门前和我说的。这毛毛手套很好看。”周敬秋朝他挥了挥手:“但是会不会太孩子气了。”
却见季尘徽靠过来,温暖的唇印在周敬秋发白的嘴上,舌尖轻轻的探了进去。
周敬秋被他压倒进椅子里,隔板慢慢上升,他的手不由的搂住了季尘徽的脖子。
两人气息火热,周敬秋吻着吻着,被对方伸进衣角的手给一激灵。
他都忘了自己现在丑的很,好在光线暗,不然季尘徽还不一定能下的了嘴呢。
他忍不住喘出声来,毛毛的手套抓不住东西,只能挠挠季尘徽的头发,把对方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揉乱。
最后他呼吸不过来了,毛手套拎着季尘徽的耳朵要推开他。
季尘徽只放了他一会儿就缠上去,连车什么时候停了都不知道,周敬秋坐在季尘徽的腿上,季尘徽的手抚过他的脖子,摸到了手下粗糙的肿块,移开了唇,只轻轻的将吻印在过敏处。
周敬秋却敏感至极,他打了个哆嗦,抱紧了季尘徽的肩膀。“痒”
季尘徽的沙哑性感:“我也痒”他捉了季尘徽的手放到腹下:“这里。”
周敬秋被他按着摸了几下,只觉得硬的他心慌。
季尘徽的声音带着笑意说:“回去我给你擦药。”
周敬秋摸着脖子上的红块,在他怀里蹭了蹭。他感觉自己越活越回去了,窝在一个比他年纪小许多的青年身上,却这么的安心。
富贵庄园每栋房都隔的够远,够僻静,周敬秋跟着季尘徽回来这里,身后的车也停下来,搬下了一些衣物,还有笼子的猫和狗。
一进去,季尘徽就催周敬秋去洗澡,洗完了好涂药,周敬秋也嫌自己脏,在车里抱一会儿,他都觉得季尘徽的衣服都沾了泥土的味道。]
有专业的训练师正蹲在笼子边与猫狗交流,周敬秋牵着季尘徽上了楼。
进了房间,季尘徽就缠着周敬秋,周敬秋走哪他就跟到哪,他蹲下打开行李箱的时候,季尘徽跟着他蹲。
这个房间这么大,比周敬秋以前住的所有房间都大,都这样了,季尘徽还像个小尾巴,最后还是被关在了浴室外。
浴缸被佣人放了香氛和泡泡水,还是恒温的,周敬秋躺进去舒服的不得了,他半抬起身,看向旁边的镜子。
他真的是肿成猪头了,若只是看上去多两块肉就算了,脸上还是一片片发红的麻子,脖子也是大块大块的,季尘徽居然全不介意
他老担心季尘徽嫌他太老,但想想,其实是他更赚啊。
泡的太舒服,周敬秋有些昏睡,然后,浴室门的突然响了起来。
季尘徽推开门喊他:“秋哥,别着凉。”
周敬秋红着脸坐起身来,“知道了,你先出去。”
季尘徽却不动,他的耳朵比周敬秋的脸还红,但却执着的盯着周敬秋看。
周敬秋再一次觉得青年人的热情他可能无法应付:“我都肿成这样了”
季尘徽关上了门,周敬秋赶紧起身擦干水披上了浴袍。
他一脚刚踏出,就被季尘徽给抱了起来丢到床上。
两人紧贴在一块,周敬秋被他结实的臂膀压的快窒息,只挣扎的要伸去往床头柜那的开关,“关关灯我丑”
他还没说完,季尘徽已帮他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