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推过去的桌子撞到了他的腿,他坐着手肘靠着椅背,慵懒的态度:“小孩子任性一点才可爱嘛。”
“这是我们的家事。”
“你们的家事?你搞错了,柯布现在是支家的人了。”
“支理,我已经对你很客气了,你要是再这样,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和柯布在一起的!”
支理另一只手放在桌面上,再用力,桌面撞了过去,柯秦往后退,护住丁骆园,他低头望着落在地上的桌子面板:“你疯了,如果弄伤了人,你”支理站起来,踩在桌面上,走到柯秦一步的距离:“我这人开不起玩笑的,我和柯布在一起不需要获得任何人的同意,还有,你没资格教我怎么做人。”他的右手放在柯秦左肩上,柯秦能感到他刺骨的体温,他的左手向后勾了勾,柯布抓住了那只手。
向前倾的支理把同样刺骨的气息传达给了柯秦:“我今天没对你动手,是因为柯布没哭,小心点。”
他推开柯秦,当柯布与柯秦擦肩而过时,他轻声说:“爸,我很好,你也很好,这个结果就够了。”
丁骆园的爸妈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直摇头:“离异家庭的小孩子最难管教了,柯秦,要好好对骆园和你们的孩子。”
圣杰学院在郊区,每天的公交车并不多,现在这个时间他们已经回不了学校了,可柯布还是站在公交站台前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他自说自话:“家有什么重要的,对吧,支理,根本不重要,就像听了首让人难过的歌,只要不再听,那难过的感觉就会越来越淡。”说好不哭的,脸上的湿润也是个多余的东西。
支理转过柯布,柯布的头无力地倒在了支理怀里,他轻轻拉开外套,盖住了此刻狼狈的柯布。轻颤的肩膀,浸湿的衣服,路人的侧目,都变得模糊了。
小旅馆的房间内,闭塞的空间让呼吸困难,光滑的皮肤吸引着湿润的吻,柯布指尖如弹琴般在支理的发丝游走,他望着顶灯的光圈随后侧头亲吻支理撑在枕头上的手腕,那里的血管在突突跳动着。手机放着轻柔的音乐掩盖了周围的杂音,是音乐的原因还是其他的原因,让支理的动作也变得那么轻柔,他不想再去追究原因。
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支理的美食,支理抬起了柯布的右腿,缓缓抵进。
“啊”声音又短促又缠绵。
没感觉到用力,也一下又一下填满了柯布,挡住了光圈的支理的脸,美好而纯粹,这就是自己用痛苦换来的人吗?那自己会不会太好运,要怎么说服自己相信,这样一个男人陪了自己七年多,不是假的吧,你不是假的吧。
他撑起身子,坐到了支理身上,突然改变的姿势让柯布轻哼了一声,他紧紧抱着支理,腿缠住他的腰,上上下下,让柯布想起了小时候坐的旋转木马,把那种事和现在这种事相提并论真的好吗?
“你是真的吧。”
“那你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吗?”他握着柯布的腰,将他用力坐下,让他好好感受。柯布十指交叉勾着支理的脖子,身体从温暖到炙热,他有了醉意,视线和脑子都变得恍惚起来,支理在动,自己在动,房间在动,世界在动。
“支理。”
“恩。”
“用力。”
“会很痛的。”
“怕痛,我就不会要求了。”
原来他不是说着玩的,柯布皱起了眉,咬紧牙齿,火辣火辣的,快感和痛感碰击着,就像第一次,那是种多奇妙的感觉,再痛都想继续,再痛都不愿意停下来。
醒来,柯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手放在屁股上,昨晚的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提那种要求,他艰难地坐起来,嘴里脏话不断:“妈的,啊,痛痛,妈的,嘶…”一想到还要坐公交车回学校,他就想去找医院把屁股切掉。他盯着支理下身的罪魁祸首,抬起手,正想打下去时被支理抓住了手腕,他依旧闭着眼睛在睡觉,真可怕,有谁想暗杀他都困难。柯布犟上了,隔着被子咬过去,却磕到了牙,他掀开被子,是旅馆的支架点菜单。
支理眯着睁开的双眼,看到柯布捂住嘴模样:“你干嘛。”
“我才想问你在干嘛。”他指着放在支理下身的东西。
“哦,这个啊,昨晚看着看着睡着了。”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害的我现在不只屁股疼,牙也疼。”
“昨晚是你说不怕痛吧。”
“昨晚是没那么痛,今早痛死了,我要怎么回学校,别说你要背我或者抱我,我一个大男生,会很没面子的。”
“我从没想过要说这些话。”
“别说没意义的事了,我真的痛得坐不了车也走不了路。”
“不如你退学,这样就不用去学校了。”支理一副想到好主意的表情,柯布拿起枕头敲他:“会和你商量,我真是个蠢货!痛痛痛”
敲门声打断了谈话:“喂,柯布,你在里面吧。”听到这个声音,柯布吓了一跳,为什么班导会出现在这里,他愤怒地转向支理:“这是怎么回事。”
“班导有车,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