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陪我七年怎么样,下一个七年后我再问你要同样的红包。”
支理依旧不停拼着,淡淡地回答:“你的愿望也很廉价。”
“哪里廉价了。”
“太容易办到。”
柯布的双臂收紧,用力圈住支理:“让你瞧不起我的愿望。”
“真难得,向我撒娇的你。”
“谁,谁撒娇了!”
支理站起来,连同挂在他背上的柯布一起都脱离了沙发:“洗澡。”
“你话题跳得太快,让我下来。”
“下去试试,我摔死你。”
隔日清晨,柯布睁开眼后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发着呆,其实什么也没想,就是躺在床上不想动,灵魂和大脑还没回归身体。
“起床了。”他的声音和脚上的动作是同步的,话音刚落,柯布掉下了床,他的手伸出来,用力抓住床沿,跟鬼片里的情节一模一样:“你只用说我也会起床的。”
“床的空间太窄了,影响到我穿衣服。”
“这是个多么正当把我踢下床的理由!”柯布边斜视着支理,边穿裤子,他套好三条裤子后,爬上床拿上衣,假装东摸摸西弄弄,找准机会后,踢过去,想让支理尝尝滚下床的滋味,支理侧过身用手臂挡住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柯布,我是不是很久没对你动过手了?”柯布知道支理的意思不是在威胁,是在单纯提问,可他一点也不想让支理察觉到这件事,冬天或靠近冬天的季节,支理的脾气是温驯的,很少采用暴力,这点包括其他人在内都心知肚明,也都不想戳破。
“怎么会,你前几天才对我动过手,你忘了吗?我的肚子现在还会隐隐作痛。”
“是吗?”
“是的!你总是记不住这些事,可我记得一清二楚,那天…”要说骗人的话,柯布算高手了,他编的故事一点也不夸张,还会结合现实。
“是吗?”
“我骗你,我就是混蛋。别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浪费时间了,今天去买点吃的回来,你再把手机买了。”他推着穿好衣服的支理走进浴室。
打开房门,寒风扑面而来,柯布看着眼前急急忙忙贴春联,大扫除忙着迎接新年的人们,伸了个懒腰。
我们单独的新年,听起来很美味的样子。
柯布伸着懒腰的手抬到最高处。
☆、21.新的一年什么想法也没有
手里提满了东西从超市走出来,柯布将右手的袋子递给支理,他买东西的速度极快,加上排队结账的时间,只花了二十几分钟,不喜欢选来选去,要买的直接放进购物车里。
“你这么快就买好手机了?还以为要等你阵子,那没事就回家吧。”
支理没回答,接过袋子,边走边在手里晃着。
“你那样晃,里面的鸡蛋会碎掉的。”
“什么。”支理手里的袋子晃得更高了,柯布歪了歪嘴又说:“你身上带这么多现金?”
“信用卡。”
“给我。”
支理将信用卡递过去,柯布重申:“是把你的新手机给我,我把我的号码输上去。”这样,自己就算手机上第一个存入号码的人了,柯布打开通讯录,竟然有人会比自己快一步!
“这是谁的号码?”
“谁知道。”
“什么叫谁知道,是你刚买的手机吧,不是你存的难道还是卖手机的人存的?”柯布想了想又问:“卖手机的多大岁数,长得怎么样。”
“谁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对其他人的长相和年龄没兴趣。”
听到这话的柯布故意不往下接,说着自己的:“没想到竟然利用职务之便偷偷做这种事,抢了我第一的位置。”支理拿过手机,不只删掉了那个号码,还加入了黑名单,又还给柯布:“没意见了吧。”
“没意见。”他做了个鬼脸,低头盯着手机屏幕,备注名称要写什么呢,写成支左司的名字如何,按照他的个性一定不会查看通讯录,接到电话时如果叫自己为爸爸,那就好玩了。走了几步远的支理轻声说:“别耍小聪明。”切,被看穿了。他老老实实地输入了自己的名字后将手机扔过去:“接住。”支理抬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了。
家门前的坡道对衣着笨重的柯布来说是个挑战,支理已经快要到顶了,他却连一半还没走到,柯布摸出手机,注视着支理的背影,等待他接起电话。
“喂,另一袋也由你提着吧,我爬不动了。”
支理转过身,听筒里在唤狗的声音很清晰,远处的柯布用手指着支理:“没用。”支理将手机夹在耳边,从袋子里拿出午餐肉,继续发出唤狗的声音。
“也没用!”他说完,发现支理看向了旁边那户人家,不,更准确地说,他是盯着那户人家门口喂狗的盘子,柯布大声嚷嚷:“如果你真做了现在你心里想的事,我就把套子和润滑液全扔掉。”
“如果你觉得那样更舒服就